从后抱住了她她在挣扎，她哭了，然后就笑着问我原来你也会挽留我。 我手没敢松，指节

从后抱住了她她在挣扎，她哭了，然后就笑着问我原来你也会挽留我。 我手没敢松，指节都攥得有点发白，下巴抵着她头发，能闻到她常用的那款洗发水味道 —— 之前总嫌这味道太甜，现在却觉得心都被泡软了。她哭的时候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顺着脖子流下来，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我慌。我之前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上次她提分手的时候，明明说得特别硬气，说 “我不跟你耗了”，转身就走，我那时候脑子抽了，居然没追，就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关上，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她脚边还放着那个灰色行李袋，拉链没拉严，露出一角蓝色毛衣 —— 那是我第一次发奖金给她买的，她穿了三年，洗得有点起球还舍不得扔。我盯着那毛衣，喉咙发紧：“我不是会，是我不敢不挽留。” 她挣扎的动作停了，就那么僵着，我赶紧接着说，怕晚一秒她又要走，“你上次说分手，我没追，是因为我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总觉得你不会真走，觉得我们还有时间，结果那天晚上我回去，客厅灯没开，你常坐的那个沙发角落空着，连你泡咖啡的马克杯都收走了，我才知道我错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哑着：“你那时候怎么不说？” 我抬手擦她脸上的眼泪，手都在抖：“我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生日那天我不是故意加班，项目组突然出了问题，我想着早点解决完，就能赶回来给你吹蜡烛，还买了你上次在商场看的那个银项链，放在包里，结果忙到凌晨，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桌上的蛋糕没动，插着的蜡烛都化了，粘在盘子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蛋糕，突然就怕了，怕你真的不回来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打开是个歪歪扭扭的兔子钥匙扣 —— 耳朵一个高一个低，眼睛画得像熊猫。“还有这个，你上次在手工店看了半天，说兔子可爱，我后来每天下班都绕去那家店学。老板都认识我了，一开始做的要么耳朵掉了，要么身体歪了，扔了五个，才做成这样。本来想等你下次生日给你，现在不敢等了，我怕等不到。” 她伸手接过钥匙扣，指尖碰了碰兔子的耳朵，然后低头笑了，眼泪却还在掉：“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做坏了不会跟我说吗？我又不是非要完美的。” 她转过身，行李袋被她踢到一边，双手勾住我脖子：“我其实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把你送的那几件毛衣都叠在最上面，就等着你来拉我一把。刚才我走到楼下，听见你跑下来的声音，心里还在想，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可能真的就打车走了。” 我把她搂得更紧，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贴着我的胸口：“以后有什么事，我再也不憋着了，我都跟你说。” 她嗯了一声，头靠在我肩膀上：“那你以后不准再忘了我生日，不准加班到不回消息，不准嫌我洗发水味道甜。” 我赶紧点头：“都听你的，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一起上楼，打开门，客厅里还保持着她走之前的样子。我把她的行李袋拎进来，她坐在沙发上摆弄那个兔子钥匙扣，嘴角一直翘着。我去厨房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 —— 虽然放了几天，但还能吃。我插上蜡烛，点着，对她说：“补上你的生日，这次我陪你吹蜡烛。” 她走过来，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我从包里拿出那条项链，给她戴上：“之前没给你的，现在补上。” 她摸了摸项链，抬头看我：“其实我许愿的时候，就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跟我好好说话，别再让我猜。” 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