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哥们儿家上厕所，被他妹妹用手电筒照了个正着。 我，一个大男人，裤子褪到一半

半夜在哥们儿家上厕所，被他妹妹用手电筒照了个正着。 我，一个大男人，裤子褪到一半，当时就石化了。尴尬得能当场用脚趾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说起来丢人，我那是为了躲我妈。90年代，我妈的人生KPI，就是给我找个有房子的媳妇。我呢，国营厂的小工人一个，家里五个小子，轮到我，别说婚房，连个下脚的地儿都快没了。 那天又被逼着去相亲，对方是有单位分房的老师。我一听就头大，穿着一身油污的工服，从后门溜了，直奔我发小杜奎家。 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他妹妹杜芳，提着手电筒，看着窘迫的我，没生气，反而笑了。月光下，我们俩就站在院子里。风吹着，挺舒服。 她说，我妈也天天逼我嫁人，烦死了。 然后，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了一句： “哎，要不……咱俩试试？” 我脑子“嗡”一下，心跳得像擂鼓。鬼使神差地，我点了头。 我妈当然炸了。一个国营厂正式工，找个制衣厂的临时工？图啥？图她家是农村的？图她没房子？ 我脖子一梗：就图她人好！ 后来，我下岗了。一个大男人，没了铁饭碗，天都塌了。我以为她会抱怨，会后悔。 结果她下班回家，给我做了顿红烧排骨，拉着我的手说： “怕啥，有我呢。你的手艺还在，饿不死。咱俩一起，还能让日子过不下去？” 那一刻，我一个大老爷们，眼泪差点掉下来。 什么叫家？ 不是那几间水泥房子，不是那个红本本。 家是那个在你最落魄的时候，跟你说“怕啥，有我呢”的人。 后来我们靠着手艺和勤快，自己买了房。拿到房产证那天，我抱着她，觉得这辈子最牛逼的事，不是买了这套房，而是那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点了那个头。 一句“试试”，就试了一辈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