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韩复榘携姨太太宴请张宗昌，张宗昌调侃说 “你在山东顶了我的窝子，我今天顶了你太太的窝子。” 韩复榘笑而不语，几天后，张宗昌命丧济南。 张宗昌曾是执掌山东的军务督办，因 “不知兵有多少、钱有多少、姨太有多少” 得名 “三不知将军”。 此时，张宗昌刚从北平南下到了济南，其目的是想招揽旧部，寻求东山再起的机会。 时任山东省主席的韩复榘，设宴招待张宗昌。酒过五巡，张宗昌的目光带着醉意扫过韩复榘身旁的姨太太，语气里满是戏谑：“老韩啊，想当年这山东地面，可是我的地盘，你在山东顶了我的窝子，我今天顶了你太太的窝子，哈哈。” —— 韩复榘嘴角抽了下，像被烟头烫了皮，却硬把火气压进肚子。他抬手给张宗昌续满杯中汾酒，笑得比汾酒还绵：“张哥海量，再整一口，窝子、娘子都是身外物，今晚只图个痛快。”说罢举杯相碰，玻璃“叮”一声脆响，旁边姨太太脸色煞白，手里的丝巾攥成了麻花。 酒局散场已是半夜。张宗昌搂着醉步晃出大门，夜风裹着济南秋凉，他打了个酒嗝，回头冲韩复榘咧嘴：“老弟，改天去我住处坐坐，让你瞧瞧我带来的‘新姨太’，模样可比你这位还俊。”韩复榘拱手作揖，目送他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唰”地收了，剩下比夜还黑的冷。 回到省府，韩复榘一脚踹翻茶几，瓷器碎了一地。副官听见动静跑进来，只见他背手站在窗前，腮帮子一鼓一鼓：“张胡子拿我当面首？山东如今姓韩！”他吩咐副官，“明早请张去千佛山打猎，就说给他接风。”副官领命，心里却打鼓：千佛山密林深处，枪子儿可不长眼。 第二天拂晓，张宗昌换上呢子猎装，腰挎驳壳枪，带着四名保镖，大摇大摆上了汽车。韩复榘亲自陪同，车队一溜烟出了西门。千佛山上，枫叶红得像泼了血，鸟雀被脚步惊得四散。张宗昌兴致高，抬手“砰”一枪，一只山鸡扑棱落地，他哈哈大笑：“老韩，看见没？老子枪法不减当年！”韩复榘跟着笑，眼角余光却扫向林深处——那里早已埋伏好十六名手枪队员，全是他从特务队里挑的神枪手。 打猎队伍散成扇形，越走越深。张宗昌追着野兔钻进一条山沟，保镖被落在后面。沟口杂草晃动，韩复榘抬手看表，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动手。”林子里立刻响起“噼啪”一阵乱枪，回声撞在山壁上，像过年放的鞭炮。张宗昌胸口连中三弹，血喷在岩石上，他圆睁双眼，似乎想骂，却只吐出半口血泡，身子一歪，栽进落叶堆里。保镖们闻枪赶回来，只见山沟寂静，韩复榘正抱着枪蹲在地上，脸写满“惊愕”：“有土匪！快追！”手枪队员们假装往林深处跑，放了几声空枪，算是谢幕。 当天下午，济南各大报登出号外：“前山东督办张宗昌遇匪身亡”，省府随后宣布“缉拿匪首，悬赏五万”。老百姓街头巷尾议论：“张胡子也有今天，当年他搜刮山东，姨太太多得能组一个加强连，活该！”只有少数老兵私下撇嘴：千佛山哪来的土匪？省府特务队倒常在那边练靶。 张宗昌的遗体被连夜装进薄木棺材，抬进火车站，北运回老家。灵车开动时，月台冷冷清清，没人送行，只有秋风卷着纸钱打转。韩复榘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火车远去，轻声哼了句《借东风》，回头吩咐副官：“把姨太太送到天津租界静养，省得她再想起那晚的混话。”一句话，连人带记忆都发配出境。 此事过后，韩复榘在山东的威望陡升，旧部纷纷表态“愿为韩主席效死”，南京方面也不好追问，只发来一纸唁电“悼念张将军”，实则默认了既成事实。张宗昌那些想东山再起的残党，一听老大被打成“土匪”靶子，树倒猢狲散，有的投了阎锡山，有的改行做买卖，再没人敢提“回山东”三个字。 今天回头看，这场“酒桌玩笑—山林枪响”的连锁反应，像极了一场黑色喜剧：嘴贱撩人妻，撩到阎王殿；笑里藏刀，刀刀要老命。有人说韩复榘心狠手辣，有人说张宗昌咎由自取，我觉得更像旧时代军阀的“内卷”——地盘有限，面子无价，一句黄段子就能点燃火药桶。换了现在，嘴瓢最多社死，当年却真掉脑袋，可见“文明”二字，得来有多不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