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朝鲜之前,他从未打过炮,一个人一门炮,两小时打出去200发炮弹,8小时打出去

轩叔观察 2025-11-08 14:34:13

进入朝鲜之前,他从未打过炮,一个人一门炮,两小时打出去200发炮弹,8小时打出去近千发,而且几乎是百发百中![熊猫] 1951年春天,四川中江县征兵,唐章洪报了名,体检、政审都过了,他就成了志愿军第十五军第四十五师第一三五团的一名迫击炮手,上战场之前,他摸炮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发射训练都没做过几次。 部队开往朝鲜后,唐章洪才真正开始学打炮,班长手把手教他怎么测距离、算角度、调炮位,最开始他老是算不准,打出去的炮弹不是偏左就是偏右,班长说:“打炮靠的是手感和经验,多练就有了,”他就每天跟着班长反复练习,从早到晚不停地算数据、调参数。 1952年夏天开始的“冷枪冷炮运动”给了他实战机会,这个运动就是志愿军利用夜间和雾天,对敌军阵地进行小规模袭扰射击,唐章洪负责的区域是敌军的一个观察哨,他每天观察对方的活动规律,算好距离和角度,趁着天黑发射几发炮弹。 两个多月下来,他打掉了那个观察哨三次,还炸毁了敌军的两个弹药堆放点,连长在总结会上表扬他,说他是全连打得最准的炮手,唐章洪心里清楚,这是用几百发炮弹练出来的,刚开始他浪费了不少弹药。 1952年10月,部队接到命令防守上甘岭537.7高地,这个高地在五圣山前沿,地势险要,谁控制了它谁就能掌握周边几公里的制高点,唐章洪和战友们在山上挖工事,把迫击炮阵地设在半山腰的一个凹地里。 10月14日凌晨4点多,敌军的炮火突然覆盖过来,唐章洪被爆炸声惊醒,钻出掩体一看,整个山头都在冒烟,到处是火光和尘土,他赶紧招呼战友进工事躲避,炮弹密集得像下雨一样,根本没法还击。 炮击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唐章洪从工事里爬出来,看到阵地上被炸出了十几个大坑,通讯线全断了,他刚清理好炮位,敌军的步兵就开始往山上冲,连长打手势让他开火,他立即装弹、瞄准、发射。 那天上午他打了200多发炮弹,每打几发就要调整一次炮位,因为敌人的迫击炮会根据烟雾定位反击,两个小时里他的炮位换了七八次,每次都是打完就转移,转移后继续打,战友们说他像个陀螺,一刻不停地转。 连续射击让炮管烫得发红,按规定炮管过热要用水降温,但阵地上的水早就用完了,下山取水又来不及,唐章洪看着滚烫的炮管发愁,突然想起一个办法,他解开裤子往炮衣上浇尿,用湿透的炮衣包住炮管,温度果然降下来了。 这个办法管用,他就让其他战友也这么干,几个人轮流往炮衣上浇,保证了火炮能持续射击,后来他跟人说起这事,笑着说当时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了,能让炮继续打就行。 下午敌军出动了飞机,几架战斗机轮流俯冲投弹,炸得整个阵地天昏地暗,唐章洪正在装弹,一枚炸弹在他身后十几米处爆炸,巨大的冲击波把他掀了出去,整个人被土石埋住了。 战友们把他刨出来时,他脸上全是血,人已经昏过去了,卫生员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过了二十分钟他才醒过来,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炮呢?炮还能用吗?”卫生员说炮架被炸断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去看。 炮管还完好,但炮架的一条腿断了,没法固定,唐章洪看了看山下还在冲锋的敌军,对战友们说:“你们装弹,我来扛,”他蹲下身子,用肩膀顶住炮管底部,双手抱紧炮身,示意战友装弹。 第一发打出去,后坐力差点把他顶倒,他咬着牙稳住身子,让战友继续装弹,就这样一发接一发,他用身体当炮架,把剩下的所有炮弹都打了出去,每一发的后坐力都震得他胸口发闷,但他硬是坚持到最后一发。 战斗结束后统计,唐章洪那天一共炸死炸伤敌军420多人,他的表现被记录在战报里,上级给他记了特等功,还授予了两枚一等功勋章。 回国后有记者采访他,问他当时怎么想的,他说:“那时候就想着不能让敌人冲上来,阵地丢了大家都得死,至于用身体当炮架,当时也没多想,就是觉得炮还能打,不能浪费。” 记者又问他对荣誉怎么看,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些荣誉是战友们用命换来的,他们连名字都没留下,我能活着回来领这些奖章,是替他们领的。” 他说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些牺牲的战友,有些人被炸得连尸体都找不全,家里人连个念想都没有,每次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自己活着必须好好的,不能辜负了那些留在朝鲜的兄弟。 (信源: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入敌群——来自抗美援朝老兵唐章洪的讲述——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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