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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老公让我穿漂亮点说有惊喜,我满心欢喜赴约,却不知这是场亲手为我设下的鸿门宴

那通电话,是丈夫亲手为她设下的陷阱。“穿漂亮点,有惊喜。”她欣然赴约,却不知自己已成筹码。当车门落锁,驶向未知的别墅,面

那通电话,是丈夫亲手为她设下的陷阱。“穿漂亮点,有惊喜。”她欣然赴约,却不知自己已成筹码。当车门落锁,驶向未知的别墅,面对四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她才明白——今晚的“主菜”,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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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我刚洗完澡,正窝在沙发里看一本无聊的杂志。陈林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晚上有个临时的重要应酬,客户指定要带家属,你准备一下,我让周正过去接你。”

“现在?”我有些错愕,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七点了,“什么应酬这么急?在哪里?”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打扮一下,周正很快就到。乖,就这样。”他没给我再问的机会,匆匆挂断了电话。

周正是陈林宇的同事兼好友,来过家里几次。他给人的印象总是彬彬有礼,沉稳可靠。陈林宇让他来接我,我虽然觉得突然,倒也没太多疑虑。

只是,“打扮一下”?陈林宇很少特意强调这个。我放下电话,心里掠过一丝古怪的感觉。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周正果然站在门外。他穿着一件熨帖的浅蓝色衬衫,深色西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容。

“嫂子,晚上好。”他微微颔首,“陈哥让我来接您。”

“麻烦你了,周正。”我侧身让他进来,“我换身衣服就好,你稍坐一下。”

我转身走向卧室,却感觉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套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服,棉质T恤和休闲长裤,舒适,但绝不适合任何正式场合。

“嫂子,”周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些许斟酌,“陈哥说今晚的场合比较重要,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您看,是不是穿得……稍微正式一点比较好?”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换。”

走进衣帽间,我打开衣柜,手指划过一排排衣物。平时上班穿的职业装,周末逛街的休闲服,还有几件参加婚礼或年会时穿的裙子……哪一件适合“重要的应酬”?

我犹豫着,周正的声音隔着门传来,似乎更近了些,就在客厅与卧室相连的走廊附近:“嫂子,陈哥特意交代,说您可以穿得……亮眼一些。”

亮眼一些?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陈林宇从未对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他是个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在这方面向来随意,甚至偶尔会抱怨我裙子太短。

在衣柜深处,我找到了一件尘封已久的黑色连衣裙。这是婚前陈林宇送我的礼物之一,设计颇为大胆——深V领,背部镂空,裙摆是高开叉。当时试穿时,陈林宇眼神炽热,却半开玩笑地说太惹火,舍不得让我穿出去。后来这件裙子就被我束之高阁,再没穿过。

鬼使神差地,我取下了它。

换上裙子,冰凉的丝绸贴合着皮肤。我站在穿衣镜前,镜中的女人身形窈窕,肌肤在黑色面料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深V领口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高开叉的裙摆下,腿部线条延伸而出。我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脸上微微发烫。这确实……足够“亮眼”。

我捏着微微发凉的裙角,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周正站在客厅中央,闻声转过身。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惊艳、错愕,还有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

这目光只持续了一两秒,快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他迅速恢复了常态,表情自然得无懈可击。

“嫂子,您穿这身真是太合适了。”他微笑着,语气诚恳,“陈哥看到一定会很高兴。我们快走吧,别让他等急了。”

我压下心头那一丝不适,点了点头。拿起手包,跟着他走出了家门。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SUV,不是周平常开的那辆轿车。他替我拉开后座车门,动作依旧绅士。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之中。我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试图找些话题来打破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

“周正,我们到底是去哪个酒店?陈林宇有没有说是什么性质的应酬?”

周正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笑:“嫂子,到了您就知道了。陈哥想给您个惊喜,特意嘱咐我先保密。”

惊喜?陈林宇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制造浪漫惊喜的人。而且,什么样的应酬需要如此神秘?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但我却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从身体内部升起,让我坐立不安。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包的带子。

“嫂子,是不是有点热?喝点水吧。”周正的声音从前排传来,随即,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到了我面前。

我确实觉得口干舌燥,便道了声谢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是凉的,滑过喉咙时带来短暂的舒缓,但那股莫名的燥热并未消退,反而似乎……更清晰了。

我将水瓶握在手里,靠在椅背上,继续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渐稀疏,车子似乎正驶向郊外。这不是去往任何我知道的豪华酒店或会所的方向。

“周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好像出城了?”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嗯,是在城郊的一个私人会所,环境比较清静。”周正的回答依旧从容。

私人会所?在郊外?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伴随着一阵阵细微的头晕。我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重。

不对劲……那瓶水……

一个可怕的念头猛地窜入我的脑海。我想起周正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眼神,想起陈林宇电话里的急促,想起这反常的“应酬”和行驶方向……

我想开口质问,想让他停车,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四肢也开始发软,力气正迅速从身体里流失。

我惊恐地看向前排的周正,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他嘴角那抹温和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计谋得逞的弧度。

他也在看着我。

意识像退潮般一点点消散。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模糊地听到他似乎在用蓝牙耳机和谁通话,声音压得很低:

“……嗯,接到了……药效发作了……放心,很快就到……你们准备好……”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醒来时,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敲打过。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房间装修奢华,却透着一股冷清,显然不常有人居住。

我猛地坐起身,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身体。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头晕和浑身无力,似乎并没有受到其他侵犯。我稍微松了口气,但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我这是在哪儿?周正那个混蛋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陈林宇呢?他知道吗?

我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冲到门边,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门从外面被锁死了!我又跑到窗边,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庭院,远处能看到零星几座类似风格的别墅轮廓,但都漆黑一片,毫无灯火。更远处,城市的方向只有一片模糊的光晕,显示这里距离市区非常遥远。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我不是来参加什么应酬的,我是被周正绑架了!

我慌忙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却绝望地发现——没有信号!一格信号都没有!

完了……我瘫坐在地上,巨大的绝望感攫住了我。我被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牢笼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时,楼下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他们上来了!

我屏住呼吸,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人就在里面?”一个陌生的、带着几分粗哑的男声问道。

“嗯,药效还没完全过,估计还晕着呢。”这是周正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嘿嘿,干得漂亮。老子早就想尝尝这娘们是什么滋味了。”另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响起,“等会儿哥几个好好玩玩。”

“急什么,人是我的,等我腻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周正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门外的对话像一把把冰锥,狠狠刺穿了我的耳膜,直抵心脏。周正……他们……他们竟然打着如此龌龊可怕的主意!而周正,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竟然是主谋!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外。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不能被他们发现我已经醒了!

情急之下,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上。一个冒险的计划瞬间形成。

我抓起梳妆台前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窗户猛地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