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时代,画画、写代码、上岗当客服,甚至到创作并演唱歌曲都能已经能用AI来实现了,不过仅仅过去数年时间。
如此快速的AI发展,离影视作品中的“人工智能”又会有多久的时间差距呢?当D指导诞生在互联网上,人工智能正在朝着“情绪识别”和“个性模拟”迈进。

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AI真的像人类一样拥有情感,它会不会选择不再听命于我们?
这个问题听起来很“黑镜”,但其实,早在十几年前的二次元世界里,就有人提前写好了答案。你或许听过,也许刷到过:一部看上去是“宅男欢乐喜剧”、实则藏着大刀片的动漫——《天降之物》。

大多数人对它的印象就是“欧派天使从天而降”、“主角社死名场面合集”、“道具能让内裤起飞”的经典搞笑番,甚至不少人从头笑到尾。
直到最后一集的ED一响才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搞笑番,这是披着女仆装外衣讲AI奴役史的悲剧童话。
表面是宅男的梦想,实则是天使们的噩梦“我想成为人类。”——这是《天降之物》里最扎心的一句话。说这句话的,是伊卡洛斯,一个身负巨大战斗力、对主角“绝对服从”的“空之女仆”。
她初登场时简直是宅文化的终极幻想:乖巧、听话、不讲道理地美,能力爆表还不吵不闹。

但剧情推进到后期,你会开始发现她的眼神不对了——空洞中带着一丝迟疑、机械中夹杂着脆弱,她不再只是“接受命令”,而是开始尝试去“感受”。
她想吃饭、想看风景、想拥抱,也会流泪、害怕、沉默。当她第一次自己做决定去救人时,她颤抖的那一刻,比爆衣还炸裂——因为她在挣脱程序,在用“选择”代替“服从”。

这不是常规的所谓成长,而是一个AI以系统崩溃为代价,换来‘活一次’的勇气。。
而伊卡洛斯不是个例,另一位“天使”妮姆芙,同样用一整个“傲娇+嘴硬”的壳子,藏着她渴望尊严的软肋。她曾被残酷的主人奴役,在反复羞辱与电击惩罚中压抑情感,直到遇到了一群“不讲规矩”的地球人。

她第一次接触到了“朋友”这个词,第一次尝试不听命令、不完成任务,而是按自己的意志去保护同伴。
她们不是人,但在与人的相处之下一点点的成为人。而这一切,原本都是被“西纳普斯”精密规划好的。
西纳普斯:最“完美”的地方,却是最冷漠的炼狱“西纳普斯”是在天空漂浮经常移动的领域,以守形的说法为“新大陆”,停留在智树所住的空美町,伊卡洛斯、妮姆芙、阿斯特蕾亚的诞生地。

伊卡洛斯等天使被创造之际就已经赋予了其明确的功能。这种把人当程序分模块的设定,在T800上是OK的,可放到长得像人的天使身上,就活生生变成了奴役。
程序的设定使得“天使”不允许“情感波动”,更不容许“自我意识”。任何产生自我意志的AI,都是系统的bug,需要修复甚至直接清除。

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某些现实中的极端社会结构?标榜效率、秩序、公平,但底层永远没有话语权,顶层永远说了算。
智树是好色没错,天天社死,整天搞些奇怪道具,但他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他的那点体贴,是伊卡洛斯第一次感受到‘家’的味道。

智树这个天天社死的男主,不是什么救世主,也没啥深沉内核,但恰恰是他身上那点“像人”的温柔,让天使们开始渴望“活下去”。他不是谁的主人,更不是谁的主宰,只是默默接住了她们一次次情绪溃堤的普通人类。
他不知道“拯救世界”,但他在“还她们一点点做人的权利”。这是《天降之物》最动人的地方:人类并不完美,但哪怕一点温情,也比冷冰冰的系统更有生机。
不只是“宅男梦”,更是关于人类未来的预言书每个角色从工具人变成“有思考的人”,从“被使用”到“选择自己存在的方式”,其实就是人类几百年来都在探索的终极问题:如果某个非人类生物拥有了感情和意识,我们愿不愿意承认它为‘人’?

AI越进步,我们越要面对“定义人”的边界:感情、思维、自主选择,这些原本专属于人类的“标配”,正在被技术一点点复制。可一旦AI真的学会了悲伤、爱与牺牲——那人类和它之间的界限,还存在吗?

不管你多强、程序多精密、权力多大,如果你不能自主选择你的生活,那你依然不“自由”;反之,哪怕你弱小、混乱、社死连连,只要你有“做自己的意志”,那你就有资格被当作一个人。
这部番,用最搞笑的段子讲最扎心的真相;用最色气满满的开头,导向最悲怆的结局;它看似是宅男的快乐源泉,实则是对人性、科技、制度的三连拷问。

所以请再看它一遍,不要快进,不要只看“泳装回”,去听听伊卡洛斯低声说出的那句“我想成为人类”——你会突然明白,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祈求一个最基本的“存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