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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学师老公拿我命给白月光试药,得知真相后他又悔疯了

我和老公的白月光患上同一种罕见病。身为药学师的老公却为了白月光拿我试药。我因为药物过敏器官衰竭,一尸两命。霍远拿着改良后

我和老公的白月光患上同一种罕见病。

身为药学师的老公却为了白月光拿我试药。

我因为药物过敏器官衰竭,一尸两命。

霍远拿着改良后的药头也不回地去找白月光,

“薇薇,还好提前拿她当了试验品,改良后药性温和了,终于能放心让你用了。”

贺西薇吃着用我的命换来的特效药,将我的尸体藏在废弃实验室。

向霍远诬陷我窃密机密药物数据,叛国潜逃。

害我被业界痛斥,彻底除名。

霍远也靠着用我的命换来的特效药获得专利,拿奖拿到手软。

直到五年后,废弃实验室重启,我的冰尸重见天日。

得知真相的霍远疯了。

1

“大家看到了吗?这种发黑色泽就是药性过烈的体现。”

霍远对着满教室的学生,有条不紊地讲解展示冰柜里的无脸冰尸。

而我飘在半空中,呆呆看着这一切。

霍远的声音响彻演讲台。

“一代药中含有人体过敏成分,会使得多器官严重衰竭。”

“就像我手边的这位死者,误食这种药,起先会五脏流血,浑身剧痛,最后全身溃烂,呼吸困难,导致窒息而亡。”

被烈性药折磨生不如死的情景似乎就在眼前,痛得让人窒息。

那具冰尸,经常年的冰冻,身形保存完好,脸部却被硫酸腐蚀面目全非。

小腹处,还微微隆起。

身形瘦小,通身微微泛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胎儿。

而霍远的话,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我心口。

是的,我已经死了。

这具冰尸就是我的尸身。

跟我一同死去的,还有肚子里,那刚刚成形的胎儿。

霍远随机抽了位学生,让他判断出死者死亡时间。

那学生上台观察,思索片刻,“据观察,应该是五年左右。”

五年了。

我被锁在冰冷的实验室,被切片送去人体检验科,成为霍远斩获专利的垫脚石。

而现在,我的灵魂终于跟随着这具冰尸被带了回来。

可我没想到,第一个面对我的,居然是我的老公,全国闻名的药学师,霍远。

学术会圆满结束,助手上台帮助霍远抬走那具冰尸。

“五年了。时瑶姐失踪也已经五年了吧?”

“别给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霍远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刺得我心一痛。

“对了,这具冰尸作为科研对象,实验已经结束,该放回试验科冷冻室,要通知西薇姐吗?她是试验科的总负责人。”

“不用了,”霍远的眼神立刻柔和起来,“她最近很辛苦,让她多休息。再说......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快到了,我想给她个惊喜。”

我猛地一颤。

原来,你已经跟贺西薇已经结婚了!

那我算什么......

“这具冰尸还是某位不知名器官捐献者签字授权的,但是因为程序上有些问题,所以五年来一直没核对检验身份。”

“告诉实验室,标注身份后,重新放回冰柜贴好标签。”

霍远随手套起手套在我的尸体上检查片刻,突然被肚皮处一道不是很显眼的疤痕硌到手。

霍远,你一定能认出这道疤的对不对?

他却只是微微一愣,随即毫不在意将我的尸体随手往外一推,眼神冷淡,助手连忙将其收好放回原地。

我嘴角浮起苦涩笑意。

霍远,为什么不仔细看看呢?

明明再多看一眼,你就能认出我了啊!

2

看着霍远冷漠离去的身影,我再也忍不住飘到尸体身旁。

小心翼翼去触那个小小的胚胎。

从前在药剂科被视为天才药剂师的我。

被贺西薇硫酸毁容,生生窒息惨死的时候我没哭。

被霍远挂断电话,憎恶背刺的时候我没哭。

可此刻,我再也忍不住,面色扭曲,泪如雨下。

三个月了,医生说,那是个已经成型的健康胎儿。

倘若还活着,他已经会跑会跳,会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妈妈。

可惜,我再也听不到了。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我的尸体上,汹涌不止。

整理冰尸档案的时候,霍远突然问助手:“五年前时瑶的劝退记录在哪?”

“在档案室呢。远哥,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你忘了,五年前她携机密失踪,被全研究院通报,那封言辞激愤的劝退书还是你亲手写的。”

霍远一愣,冷笑:“我怎么可能惦记一个窃密者,她就是研究院的耻辱。”

他的声音越是嘲讽,我的心越是刺痛。

作为曾经我的枕边人,他最知道往哪里戳我的痛处最痛。

成为顶尖的药剂师是我毕生追逐的梦想,就因为他一纸劝退书,我十几年日夜嗟磨的心血毁于一旦,成为人人咒骂的过街老鼠。

他怎么做得出来!

就为了贺西薇,难道真的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吗?

“远哥,时瑶窃走的那些实验数据到现在还没找到,实验室的备份也被删除了,五年来我们的专利研究落后全都是拜她所赐。”

“还好西薇姐是有真本事的,亲自将实验重头来过,仅仅耗费了三个月时间就全部复原,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霍远宠溺一笑:“所以我从不后悔当初拼尽全力、排除万难保她进研究所。”

“把尸体放进冷冻室,按照存档时间,死亡档案就和五年前时瑶的劝退通报放在一起吧!”

“我就不等化验师来了,西薇做好了一大桌子菜等着我回去吃呢。”

3

我的灵魂跟随霍远重新回到了家。

这个温馨的家从前处处都有我的痕迹,如今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贺西薇依赖地扑到霍远怀里,霍远顺手将她腰搂住,轻嗅她发间气息。

我冷笑,多么幸福的场面。

“疤痕手术定好时间了吗?”

贺西薇笑道:“已经定好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手术。”

霍远眼中闪过心疼,握起她洁白的手臂,那上面一条斑驳丑陋的疤痕:

“五年前,时瑶那个叛徒砍伤了你的手逃走,如今留了疤,还要你再吃一次苦头。”

“西薇,我真是恨那个女人恨到发狂。”

不,她骗人!那道伤疤,根本不是我弄的!

我从来没有砍过她!

为什么阿远,她一说出口,你就什么都相信了。

霍远看着一大桌子自己爱吃的菜,眼神越发温柔,“都是你做的?”

“不是西薇做的还能是谁做的?”

婆婆笑着从厨房端出菜,意有所指地说:“要我说,这与其会做饭哪,不如早点把孙子给怀了。”

贺西薇笑得羞涩,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容恬淡:“妈,阿远,我刚准备告诉你们。”

闻言,我浑身冷透。

贺西薇居然已经......

此刻,我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被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

霍远大喜过望:“西薇,你说的是真的?”

贺西薇羞涩地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我清楚地看见,霍远高兴得发了疯,抱着贺西薇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

可我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拉扯着,再狠狠撕碎。

霍远,当初,你离我们的惊喜也是一步之遥。

婆婆喜得要发疯,体贴扶着贺西薇落座。

一顿饭吃的喜气洋洋。

晚上睡觉前,霍远整理东西,意外翻出了我们的结婚照,不由一怔。

贺西薇推开门进来,霍远立马把我的照片用杂物盖住。

却还是不小心被贺西薇看见。

“阿远,你还在想着她是不是?”

贺西薇眼泪汪汪,从身后抱住他,露出洁白的藕臂上那刺眼的疤痕,“你忘记她对我们做的事了吗?”

霍远连忙抱住她轻哄:“傻瓜,我怎么可能想一个恬不知耻的窃密贼。”

他抚摸上贺西薇凹凸不平的伤疤:

“一看到它,我简直不能想象当时的时瑶是多么狠心,是下了多重的死手想害死你。我更不能想象,当时的你有多害怕多痛。西薇,这笔账,我到死都会记得。”

看着贺西薇眷恋伏在他怀里的模样,

我恨的发狂,想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4

第二天,霍远的专利演讲如期而至。

他和贺西薇在台上衣冠楚楚,意气风发,我只觉可笑。

用我的命换来的药性研究,最终却成全了他的专利。

他跟贺西薇升官发财,斩获无数大奖,我却成了一具冰尸,永眠不醒。

凭什么?

看着他们在台上的恩爱模样,我不经惨笑。

都怪我,明明一直都知道在霍远心里一直有贺西薇的一席之地。

他们是青梅竹马,可贺西薇却在大四那年,毅然决然甩了他,和才华横溢的师兄一起出国深造药学。

被断崖式分手后,霍远遇到了我。

我父亲是研究院高层,我对刚进研究院的他一见钟情,一路狂追。

最终,我的体贴温柔打动了他,我们结婚了。

可那年,贺西薇回国了。

霍远不再时时刻刻黏着我,也很少待在研究院,甚至力排众议介绍贺西薇进了研究所。

我生日那天下着大暴雨,他要去接被困雨中的贺西薇,被我拦住。

他眼神不耐:“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西薇是我妹妹!她下雨没带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淋雨感冒吗!”

“可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死死揪住他的衣角,眼中泛起雾气。

霍远,拒绝她吧。

现在只要你留下来,留在家里,我就相信你说的只爱我一个人,对你的青梅贺西薇没感觉。

四目相对,他避开了我的手。

“你知道的,她需要我。”

“时瑶,你乖一点。我很快回来。”

可是那晚,电闪雷鸣。

我缩在冰冷的被子里等了整整一晚。

也没有等来承诺如期归来的他。

几天后我得知自己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告诉霍远,就无意看到了他们的暧昧短信。

【阿远,如果我没有出国,没有把你让给别人,是不是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傻瓜。我一直都是你的啊,和时瑶结婚只是任务,你知道的,她爸爸对我......再忍一忍吧,乖。】

霍远,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爸能提携你吗?

借着我爸高层女婿的身份,费了我家多少人脉,组了多少酒局,千方百计也要保水平不行的贺西薇进研究所。

我偶然训她一次,你就暴跳如雷,“西薇刚回国,你就不能好好教她吗?你什么意思?”

你第一次对我破口大骂居然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我以为我怀孕了我们的关系可以回到起点。

可意外来的更快,怀孕的我和贺西薇同时患上了罕见病。

霍远整日泡在实验室,最终研制出了特效药。

他第一时间给了我。

“阿瑶,喝下它,我想你好好陪在我身边。”

我感动得流泪,原来是我误会了,他一直爱着我。

可等我喝下后,却是百般不适。

霍远却毫不在意,“这是特效药的后遗症,你忍一忍”走完就先行离去。

可那天我终于不敌药性,倒在实验室角落,多器官衰竭,奄奄一息。

我给他打了无数求救电话都被他挂断,却听到前脚走进实验室的他跟贺西薇报喜:

“薇薇,还好提前拿她当了试验品,现在药性温和了,终于能放心让你用了。”

我的眼泪不断流淌,初代药的药性最猛,药学师一般会尝试先用动物做实验。

可人跟动物不一样,想要最快调整研究方向,必须以人为实验体,才能攻破难关。

所以,他毫不犹豫让我喝下了药,试探我的人体反应。

原来,我不过是他爱另一个女人的实验品。

我躺在实验室的角落,发不出声音。两人没发现我,在那边暧昧温存。

不一会,霍远有事提前离开,就在这时,贺西薇发现了角落倒下的我,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来不及给霍远看的孕检单。

她明白了一切,狠毒冷笑。

“怎么,你也配生下阿远的孩子?”

她忽然邪佞一笑,“让我送你去下地狱吧。”

她往我嘴里灌下药水,用硫酸将我面部毁容。

等我含恨惨死后,窃走我最新的研究数据,将我藏尸在冷冻室。

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十刀不致命伤,大声哭喊,在霍远闻声赶来后,惊慌扑到他怀里。

彻底坐实了我杀人未遂,携绝密数据潜逃的事实。

突然,助手着急忙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抬眼看去,他急冲冲闯进大厅,满头大汗。

就像是,身后被鬼追着跑一样。

此刻,他气喘吁吁,支支吾吾道:

“霍哥,那,那具冰尸的身份登记有错误!”

“有错误就有错误,改过来就好了,你急什么?”

霍远淡淡扫了他一眼,皱眉道。

贺西薇握着红酒杯的手一紧。

小助手结结巴巴,神色慌张:

“DNA检测结果,那具冰尸,是——是时瑶的!”

满座皆惊。

我看到霍远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刹那,瞬间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