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老婆为了上位委身车间主任,我辞职摆摊,十年后我买下工厂改建商场

老婆为了上位委身车间主任,我辞职摆摊,十年后我买下工厂改建商场......下夜班时,我撞见老婆和车间主任在更衣室里纠缠不

老婆为了上位委身车间主任,我辞职摆摊,十年后我买下工厂改建商场

......

下夜班时,我撞见老婆和车间主任在更衣室里纠缠不清。

她提上裤子,一脸嫌弃:“你一个打螺丝的普工,跟你过日子我都觉得丢人现眼。”

我抱起生病的女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工厂大门。

十年后,我开着迈巴赫重新回到这片厂区。

这一次,我是来签收购合同的地产大鳄,这块地我要推平建商场。

老婆和主任看到我坐在签约席的那一刻,脸色煞白,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签完字,漠然地说:“现在,该结一下当年的旧账了。”

1

那晚,我的人生被砸得粉碎。

凌晨一点,我提前下线,冲向车间主任王雷的办公室,想预支下个月的工资。

女儿的肺炎又重了,医生说再凑不出钱,就只能停药。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我老婆林鹃娇媚的笑声。

我的脚底像是生了根,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里震得我耳膜发疼。

“雷哥,下个月流水线拉长的位置,你可得给我留着啊。”

那声音又嗲又媚,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

“放心,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别说拉长,副组长的位置都是你的。”

王雷那粗重的喘息声,混杂着他油腻的笑。

“那我就提前谢谢雷哥了,你可真是我命里的贵人。”

“光用嘴谢可不行。”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林鹃,我老婆,为了一个狗屁拉长的位置,就这么作践自己。

而我这个傻子,昨天还听她抱怨流水线太累,心疼地把刚发的工资全给了她,让她去买新衣服。

我没敢冲进去,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躲在楼梯的拐角。

等他们一前一后地出来,我才敢挪动僵硬的腿。

回到我们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夫妻宿舍,林鹃正哼着歌在镜子前涂抹廉价的口红,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今天的产量达标了?”她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语气轻飘飘的。

“我刚去王雷办公室了。”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干得发涩。

她涂口红的手顿住了,但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不耐烦地把口红扔在桌上。

“去他办公室干嘛?我不是说了吗,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我看见你了。”

“看见我什么了?陈枫你有毛病吧?大半夜的疑神疑鬼!”

她猛地转过身,双手叉腰,一副被冤枉了的泼妇模样。

“我亲眼看到你们在里面,我还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她眼神闪躲了一瞬,立刻又被怒火取代,“我告诉你陈枫,我就是去跟主任汇报工作,求他预支点工资给暖暖治病,你他妈思想就不能干净点?”

“汇报工作需要脱裤子吗?”

“谁脱裤子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陈枫,你就是个废物!自己没本事挣钱,就只会怀疑自己老婆!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暖暖治病,故意找茬!”

她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最后一丝夫妻情分也断了。

“你要是觉得我恶心,这日子就别过了!”她撂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独自坐在冰冷的床板上,看着床头暖暖苍白的小脸照片,心被挖空了一样疼。

我不能让女儿知道她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母亲。

她还那么小。

2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直接去了人事部。

“我要辞职。”我把工牌拍在桌上。

人事科长抬起眼皮:“辞职?你走了你女儿的医药费怎么办?林鹃一个人可扛不住。”

“我会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林鹃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抢过我的辞职信撕得粉碎,“陈枫你疯了?你走了我们娘俩喝西北风去?”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你清醒一点行不行?你一个只会打螺丝的普工,除了在工厂卖力气,你还会干什么?别以为换个地方你就能发财了。”

这话让我胸口一阵闷痛。

“爸,你要走吗?”一个工友牵着暖暖走了过来,她刚从医院出来,小脸蜡黄。

“嗯,爸爸带你离开这里。”

“那我跟你走。”暖暖紧紧抱住我的腿,好像生怕我丢下她。

林鹃瞬间炸了:“你们父子俩是不是都有病?陈枫,你敢带走暖暖,我就去告你遗弃!”

“你配当她妈吗?”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怎么不配了?”林鹃的嗓门尖利刺耳,“陈枫,你拿什么养活她?你有钱吗?你有关系吗?你有那个本事吗?”

她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无言以对。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看看人家王雷,跟你差不多年纪,现在是车间主任,一个月工资顶你半年!再看看你,十年了还是个普工,活该你穷一辈子!”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拿王雷那个杂种来羞辱我。

“妈,你别说了……”暖暖被她吓得快哭了。

“我说错了吗?”林鹃指着我,对所有围观的工友喊,“你们都看看,这就是我男人,一个连自己女儿都养不活的废物!我跟他过了十年,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听到这话,我心彻底死了。

原来在她心里,我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当天下午,我抱着暖暖,带着我们父女俩所有的家当——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离开了工厂。

我没联系任何人,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座让我窒息的城市。

王雷在车间门口碰见我,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小陈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夫妻吵架是常事,别冲动。你要是走了,林鹃和孩子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这个畜生,毁了我的家,还在我面前装好人。

“不过你放心,你走了,我会帮你照顾好林鹃的。”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说,“她这么好的女人,跟着你真是可惜了。”

他以为我走了,就能和林天高枕无忧地鬼混。

离开的那天,林鹃甚至没出宿舍。

她托人给我带了一句话:“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丢人现眼。”

我抱着发烧的暖暖,坐在开往南方的绿皮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心里一片茫然。

“爸,我们去哪?”暖暖在我怀里小声问。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3

我带着暖暖去了深世,那个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血泪的城市。

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在给暖暖看完病后就所剩无几。

为了活下去,我白天去工地扛水泥,晚上去夜市摆地摊卖炒粉。

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最便宜的握手楼,十几平米的小单间,阴暗潮湿。

暖暖很懂事,她知道我辛苦,每天放学后就趴在小桌子上写作业,或者帮我串肉串。

我开始拼命地钻研怎么把炒粉做得更好吃。

我发现,来夜市的客人口味都很重,喜欢香辣刺激的。

于是我改良了酱料,用十几种香料熬制秘制辣酱,又加了酸豆角和花生碎增加口感。

我的炒粉摊生意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一晚上卖几十份,到后来一晚上能卖两三百份。

三个月后,我在夜市里已经小有名气,很多人专门开车来吃我的“陈记爆辣炒粉”。

一个经常来光顾的客人,是附近一家软件公司的老板,姓张。

他吃完我的炒粉,递给我一张名片:“小陈,你的炒粉味道很正,有没有想过做大点?”

“做大?我一个人一个小摊,怎么做大?”

“我最近在开发一个外卖平台,专门做夜宵配送。我看好你的手艺,想邀请你成为我们平台的第一个合作商家。我们提供线上推广和配送,你只需要专心做好产品。”

他的话让我看到了新的可能。

我答应了他。

平台上线后,我的订单量暴增。

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于是我租下了一个小门面,雇了两个帮工,把“陈记爆辣炒粉”从一个路边摊,变成了一家小店。

就在我的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林鹃。

“陈枫,听说你在深圳发财了?”她的语气酸溜溜的。

“关你什么事。”我声音很冷。

“暖暖呢?”

“她很好,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好一百倍。”

“那就好。”她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可笑:“回去干什么?回去看你和王雷的好事吗?”

“我……我那是气话。”林鹃的声音有些发虚,“你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小气。”

“我小气?”我冷笑出声,“我记得有人说过,让我滚得越远越好。”

“陈枫,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挣的钱有我一半!”

“想要钱?你去跟王雷要啊,他不是能耐吗?”

挂了电话,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林鹃为什么突然打电话来?肯定是她和王雷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些都跟我无关了。

我现在只想挣更多的钱,给暖暖最好的生活,让她把过去受的苦都补回来。

张总的平台发展得很快,我的小店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深圳夜宵界的网红品牌。

我注册了公司,开了第一家分店。

这是我离开工厂后,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地站起来了。

4

一年后,我的“陈记”已经在深圳开了五家分店,我还建立了自己的中央厨房和配送团队。

我不再是那个在夜市烟熏火燎的摊主,而是穿着西装,出入高档写字楼的“陈总”。

很多投资机构找上门来,想给我投钱,让我把品牌做到全国。

其中最大的一家,是国内顶尖的“红杉资本”。

他们的投资经理约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来的人很年轻,但气场很强。

“陈总,我们非常看好您的‘陈记’品牌,尤其是您对下沉市场的精准把控。”

“过奖了,我只是个厨子,懂点手艺而已。”

“我们计划投资五千万,帮助您在三年内,把‘陈记’开到一百个城市。”

五千万,这个数字让我心脏狂跳。

十年前,我为了几千块的医药费,差点给王雷跪下。

十年后,有人愿意给我投资五千万。

我答应了。

拿到投资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扩张版图,而是回到了我曾经逃离的那个城市。

我要做的,是收购我曾经工作过的星海电子厂。

那片老旧的厂区,在城市规划里,即将被改造成新的商业中心。

而我,要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

消息很快传回了老家。

我的律师团队和星海电子厂的代表约在市里最好的酒店会议室,进行最后的收购谈判。

大部分的厂领导都换了,但有一个人没换——王雷。

他现在是星海电子厂的副厂长,主管生产。

谈判桌上,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恐慌。

他身边的女人,是林鹃。

她现在是王雷的秘书,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职业套裙,脸上的妆很浓,但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细纹和憔悴。

她看到我,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围的人都朝她看去,她慌乱地蹲下身去捡碎片,却被玻璃划破了手。

王雷的脸色白得吓人,他强装镇定地对我伸出手:“陈……陈总,好久不见,没想到是你。”

我没有跟他握手,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

“王副厂长,别来无恙。”

我的助理把收购合同推到他面前:“王副厂长,这是最终版的合同,如果没有问题,陈总今天就可以签字。”

王雷拿起合同的手在抖,他根本看不进去内容,眼睛不停地往我脸上瞟。

林鹃站在他身后,低着头,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我拿起笔,准备在签字处落下名字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一个亮出证件:“我们是市纪委的,谁是王雷?”

王雷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领头的人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