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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住丈夫骨血给军阀做妾,多年后祭拜丈夫:我把儿子给你带来了

1988年,青海西宁市为纪念红四方面军第九军军长孙玉清逝世50周年,专门为他建造了一座汉白玉雕像。这座雕像揭幕当天,一位

1988年,青海西宁市为纪念红四方面军第九军军长孙玉清逝世50周年,专门为他建造了一座汉白玉雕像。

这座雕像揭幕当天,一位满头银发、身形瘦弱的老太太,在儿子刘龙的帮助下,步履蹒跚地来到雕像前进行祭奠。

陈淑娥是马元海的妾室,马元海曾是马家军的一名军官,而马家军正是杀害孙玉清的凶手。站在雕像前,陈淑娥情绪失控,痛哭流涕,她喊道:“我把儿子带到这里来了。”

这位老妇人曾经有过双重身份,在成为马元海的侧室之前,她是孙玉清的配偶。这段历史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经历?让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

【军长夫妻被马家军双双抓捕,丈夫牺牲留下遗腹子】

1909年3月,孙玉清在湖北黄安县的一个穷苦农家降生。他有个姐姐,但由于家境艰难,父母不得不把她送给别人当童养媳。

为了让孙玉清将来有个好前途,孙家两口子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找遍了亲戚朋友借钱,终于把儿子送进了学堂。他们想着,只要孩子能认几个字,靠读书也许就能翻身,过上好日子。

孙玉清年仅十二三岁时,父母相继离世,他瞬间失去了依靠,被迫成为孤儿。由于无力承担学费,他不得不中断学业返回家中。为了生存,他前往县城的一家粮行,开始了学徒生涯。

1927年,湖北省黄安县迎来了一支红军部队,他们在此发起了土地改革运动。孙玉清从未见过这样一支队伍,他们的目标是为贫苦农民和劳动者争取权益。

1929年,孙玉清投身革命,加入了红四方面军,开始了他作为红军战士的生涯。在短短一年内,他凭借出色的表现,迅速晋升为营长。

在敌军持续对红军展开围剿的背景下,孙玉清通过一系列战斗积累了宝贵的实战经验。他多次在兵力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取得胜利,展现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创造了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

1934年,年仅25岁的孙玉清被任命为红四方面军的军长。两年后,也就是1936年,前进剧团的人员专程前往孙玉清的部队进行慰问演出。

在剧团中,陈淑娥以其19岁的青春活力和出色的歌舞才华脱颖而出,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美丽和才华不仅在团内广受赞誉,也深深吸引了观众孙玉清的注意。在一次演出中,孙玉清对这位年轻女演员的表现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

战场上无所畏惧的硬汉,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他鼓起勇气向心仪之人表白,最终两人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部队在甘肃会宁成功集结。随后,红四方面军接到新任务,组建西路军,试图开辟一条从中国西北通往苏联的战略通道。这支队伍肩负着建立国际联系的重要使命,准备向西北方向挺进。

孙玉清当时也在西路军里。三个月后,红五军司令员董振堂英勇战死,年仅28岁的孙玉清接过了司令的担子。

根据蒋介石的指令,马家军部队在河西走廊地区对西路军实施军事打击。孙玉清率领数千名红军战士在祁连山一带与马家军部队进行激烈战斗。面对装备精良、人数占优的敌军,红军将士在恶劣环境下顽强抵抗,展现了坚定的革命意志。这场战役充分体现了红军将士不畏强敌、誓死捍卫革命理想的崇高精神。

马步芳凭借精良装备和丰富物资,对西路军形成重重包围,最终导致孙玉清被捕。当了解到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年仅28岁时,马步芳萌生了招揽之意,希望将其纳入自己的阵营。

起初,他让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款待孙玉清,但孙玉清对此并不买账。就在同一时间,另一支马家军也抓到了许多红军战士,陈淑娥就在其中,而且当时她已经怀有身孕。

听到这个消息,马步芳非常高兴,立即利用这个机会向孙玉清施压。孙玉清,这位被俘的红军指挥官,坚决拒绝了马家军的劝降,最终惨遭杀害。与此同时,陈淑娥,已经怀孕,被迫成为马家军一名军官的妾室。

【红军女战士成为军阀小妾,为了孩子忍辱负重】

陈淑娥在西路军踏上河西走廊之际,发现自己已怀有身孕。与此同时,马步芳因孙玉清坚决不肯归顺,便下令将其处死。

在处决前,他特意安排人把陈淑娥带到刑场,让她亲眼目睹自己丈夫被斩首的过程。这种血腥场面,换成别的孕妇,恐怕早就吓坏了。

陈淑娥身为红军一员,早已明白投身革命就意味着随时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目睹丈夫牺牲在自己面前,这位坚强的女性最牵挂的是腹中的孩子,她下定决心要为丈夫延续血脉。

怀孕期间,陈淑娥随军西征,历经艰辛。尽管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她的美丽依然无法被掩盖。

马步芳注意到红军指挥官的妻子容貌出众,便下令将她押送至西北战区的部队中监禁。与此同时,参谋牟文斌被陈淑娥的美貌所吸引,尽管她已怀有身孕,仍执意将她带回家中。

陈淑娥在怀孕接近九个月时,在牟文斌的家中顺利产下一名男婴。产后,她的体型从之前的消瘦变得明显圆润起来。

牟文斌回家时,恰巧撞见妻子在给孩子喂奶。他二话不说,直接对妻子实施了性侵犯。

陈淑娥未曾料到,这只是噩梦的开端。马家军的指挥官马元海,马步芳的得力干将,在打完仗后经过牟文斌家时,意外发现那里藏着一个漂亮女子。

马元海一见陈淑娥长得漂亮,二话不说就把她掳走了。陈淑娥心里惦记着孩子,趁着夜色悄悄溜回家给孩子喂奶。

身材魁梧的马元海迅速追上,又一次强行将她带走,凶狠地警告说:你丈夫已经不在人世,牟文斌的权力也不及我,别指望他们来救你,安心跟着我过日子吧。

马元海接着提醒道:你得好好想想,孩子已经失去了父亲,如果你也不在了,他就彻底无依无靠了。

起初,这个年幼的孩子由牟文斌的舅妈收养,之后转交给一个叫刘保的人照料,刘保给他取了新名字,叫刘龙。

刘保当时在马元海的队伍里做文书工作。陈淑娥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他们的孩子刘龙即将满十岁那年,有人被孙玉清宁折不弯的气节所打动,这才把真相告诉了陈淑娥,并安排她和儿子见了面。

【军长遗孀生活陷入困境,临终前留下辛酸遗言】

西路军是一支充满悲剧色彩的部队,其中包含一个由1300多名女性组成的先锋团。除了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女兵外,其余成员几乎全部被马家军俘虏。

仅有少数战士侥幸逃离了敌人的魔掌,部分人因无法忍受严酷的折磨在狱中丧生。幸存的女战士则被马步芳分配给其部下作为妾室。

在陈淑娥被马元海控制的十余年间,她一直暗中援助其他红军女战士。1949年,随着解放军势如破竹,蒋介石被迫撤往台湾,马家军的命运也随之走向终结。

马步芳携带着巨额财富逃往中东,而马元海则匆忙撤退至台湾。在离开之际,这位冷酷无情的军阀望着陪伴自己十余年的陈淑娥,最终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她离去。

陈淑娥害怕自己作为妾室的身份会带来麻烦,于是选择暂时隐匿行踪。在局势动荡期间,她与刘保及儿子失去了联系。

在中国西北地区获得解放、新政权建立后,陈淑娥本可以返回四川老家,但她决定留在甘肃兰州,坚持不懈地寻找失踪的儿子。面对人生的重大抉择,她放弃了回乡的机会,选择在异地继续寻子之路。这一决定体现了她作为母亲对子女的深厚情感和坚定信念。尽管身处异乡,她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在兰州展开了漫长的寻子历程。陈淑娥的选择不仅展现了母爱的伟大,也反映了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普通百姓的生活境遇。她的故事成为新中国成立初期无数家庭命运变迁的一个缩影,见证了大时代背景下个人的坚持与抉择。

作为丈夫唯一的后代,刘龙自幼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1955年,当他回到青海看望养父母时,刘保夫妇终于向这位已经成年的养子揭开了尘封多年的秘密。这个真相揭开了刘龙的真实身份,让他了解到自己与养父母之间并非血缘关系。

刘龙和妻子分析后,认为陈淑娥很可能仍在兰州。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刘龙仔细回顾了父亲孙玉清的过往,最终下定决心前往兰州寻找自己的生母。

初到新城市,刘龙在街头偶遇两位长者,便向他们询问母亲的消息。巧合的是,当年西路军近5万将士中,仅约千人幸存。

巧的是,刘龙询问的两位路人正是西路军的老兵赵顺德和陈伯仙。这两人恰好了解陈淑娥的情况。通过他们的指引,刘龙顺利寻到了自己的母亲。

他最终选择留在兰州,以便照顾母亲。陈淑娥因马元海事件受到波及,刘龙也因此错失了读大学和获得稳定工作的机会。

街道纸盒厂有人同情陈淑娥的处境,便推荐她去那里工作,她的任务是把纸盒折叠好,每完成一个就能赚到一分钱。

刘龙和母亲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收入少得只够填饱肚子。为了维持生计,刘龙只能靠做零活赚点外快。这样的艰难生活,他们坚持了三十多个年头。

1983年,曾在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担任营长的王定国再次来到甘肃。她发现一些西路军被俘和失散人员留在甘肃和青海地区,生活非常艰难。

在兰州市的一个街道办纸盒厂车间内,终于找到了陈淑娥。王定国记忆中那个剧团里最出众的姑娘,如今却目光呆滞,神情木然。昏暗的灯光下,她显得格外苍老,仿佛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耳边传来一声高喊:陈淑娥,王定国从北京专程来探望你了。

陈淑娥沉默片刻,突然泪如雨下。多年未用四川方言的她,对着王定国哽咽道:"你咋个现在才来?我等得你好心焦。"

得知陈淑娥和儿子这些年的艰难处境后,王定国深感痛心。她随即联系了甘肃民政厅,积极推动解决陈淑娥的名誉问题,确保她能获得应有的权益和待遇。

当时办理手续需要提供证明材料,但那个年代并没有结婚证这种文件。民政厅的负责人问王定国,她如何证明自己是孙玉清的妻子?

这位红军战士听完后,心里不服气,决定亲自去查证。她花了整整两个月,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十多位当年西路军的老战士,为陈淑娥的事情作证。

王定国长途跋涉,走了上千公里,走访了更多西路军的老战士。在深入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后,他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了中央。

在总结报告中,她这样写道:这些士兵都是无畏的勇士,绝不能因为指挥上的错误而让他们承担本不该由他们背负的责任……

经过多方协助,陈淑娥的名誉得以澄清。得知丈夫的雕像落成后,尽管年事已高且身体虚弱,她仍毅然从兰州长途跋涉至西宁,只为亲眼目睹丈夫的雕像。

2005年8月,陈淑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对儿子表达了她最大的遗憾:丈夫的头颅至今仍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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