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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晚年遭弟子质疑,跌进水坑数天后圆寂,2字遗言勉励后人千年

曾几何时,玄奘是万民膜拜的三藏法师,是不惧艰险踏足万里之遥取经求法的坚定行者。但功德圆满之后,现实却用冷冽刺骨的方式迎接

曾几何时,玄奘是万民膜拜的三藏法师,是不惧艰险踏足万里之遥取经求法的坚定行者。

但功德圆满之后,现实却用冷冽刺骨的方式迎接他——弟子的非议、权力的桎梏、身心的衰败……

更让人唏嘘的是,曾经不畏千难万险的他,在生命尽头竟是以跌落水坑、重病不起而谢世。

可即便是在病榻之上,他仍用两个字回应世间的所有质疑,而这两个字,也为后世留下千年警醒。

那么,玄奘晚年究竟遭遇了什么?又留下来哪两个字?

少年出家

602年,洛阳缑氏(今河南偃师缑氏镇)陈家迎来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

这个孩子名叫陈祎,后人称之为玄奘。

陈家世代书香,兄长陈素因早年皈依佛门,深得父母敬重,耳濡目染之下,佛法的种子在小陈祎心中悄然萌发。

他常常跟随兄长前往寺庙听讲经义,目睹僧人们在晨钟暮鼓间自持清修,内心泛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敬仰与向往。

十三岁那年,世事突变,他父母病故,家中骤失依靠,兄长遂带他投奔寺院,暂居一处名为“净土庵”的古寺。

或许是对尘世变幻的早熟觉悟,或许是佛理对心灵的慰藉,这一年,他向住持提出了剃度之请,法号“玄奘”。

梯度后,早课、诵经、静坐、抄写……日复一日,他的生活像钟表一样精准且有序。

别的弟子偷懒时,他却在烛火下默默读着梵文残卷;他对每一篇经文都不止于背诵,而是反复咀嚼、细细思索。

他发现,许多佛经的译本逻辑混乱、术语不一,甚至前后矛盾,他不解——若佛法为真,为何在中土却变得如此支离破碎?

后来他前往长安,入国子监学修佛理,在那里,他遇到了更多高僧,也接触到更多版本的佛教经典。

可他发现,分歧和矛盾仍旧无处不在,有人说佛陀言无常,有人却言恒常;有人倡导众生皆空,有人却执着于极乐世界。

玄奘的疑惑越积越深,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经文在翻译过程中,脱离了原意?抑或是译者各有所悟,各取所需?

他无法容忍这样混乱的真理在世间流布,更无法容忍自己在其中迷失方向,于是,他开始思考一个惊世骇俗的念头:若真想解开心中困惑,是否应亲自走一遭那佛法的源头?

万里偷渡

贞观三年,长安城外,玄奘身披灰布僧袍的中年僧人脚步飞快,但眼神坚定,他没有通关文牒,也无护卫随行,只有一卷随身经书和一颗不肯妥协的心。

那一年,唐朝政局尚未稳固,疆域之内战事频仍,朝廷为防混乱,明令禁止一切民众私自出境。

因此,几番上书请求无果后,玄奘毅然决定绕过朝堂许可,暗中出关,不是因为不敬王命,而是他心知,若等时机成熟,佛法的真理或许早已湮灭在流变不清的译本中。

黎明前,他伪装成逃荒百姓,混在灾民队伍中缓缓接近边境。

守关兵卒早已麻木于苦难,对灾民的出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玄奘借着混乱,翻过一道矮墙,踏上了出境之路。

西行之路,并非由丝绸铺就,也并非如《西游记》中有孙悟空等人保护和陪伴,而是由无数险阻与生死考验堆叠而成。

玄奘一个翻过陇山、涉过戈壁、越过积雪覆盖的大漠,行至黄沙无尽处,才知什么叫“天地无垠、孤身一人”。

白天酷热逼人,夜晚寒风刺骨;有时数日无水,他便撕破僧袍吸吮湿气;饥肠辘辘之际,只得咀嚼干裂树皮充饥。

最危险的一次,是他误入了一片沙海,四野无物,他独自徘徊三日,嘴唇干裂,嗓音沙哑,只剩下心中那句“佛法不可不求”的信念撑住脚步。

终于,在一个夜晚,他望见远方火光摇曳,是行商队伍扎营,他踉跄而去,扑倒在沙地上,被好心商人救下。

而当他终于踏入葱岭以西的异域国度,迎面而来的是与中原迥然不同的风俗与语言,他未曾怯懦,而是主动学舌模仿,向本地僧侣请教当地话语。

他的谦卑、专注与执着,很快赢得尊敬,尤其在高昌一地,更是受到当地国王盛情接待。

国王钦佩他的志向,便设宴款待,劝其留在高昌讲经,玄奘婉拒,国王试图以供养为诱,以名利为饵,甚至设下重重留人之策,他却未动摇。

最终,国王也只能惋惜放行,并亲送他出境,并提供人马相助。

这一路走来,玄奘目睹过太多颠沛与苦难:有求法者倒毙沙丘,也有随行者因风雪迷路永归大地。

他一次次站在生死边缘,却一次次挺直了脊背,他不是被磨炼成铁石,而是靠信念将柔韧化为坚毅。

长路漫漫,归期未卜,但他始终心无旁骛,目光所及,唯有那一方遥远的净土与真实佛法。

荣归故里却被囚

公元645年,一个不同寻常的春日清晨,长安东郊的大道上,人群簇拥,旌旗招展。

尘土飞扬中,一队来自西域的行旅缓缓驶入城门,车上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部部沉甸甸的佛经卷轴,以及一位披尘带露、面容清瘦的僧人。

他,正是阔别中原十九载的玄奘。

那日的长安,无数百姓自发涌上街头,只为一睹“取经高僧”的风采,唐太宗李世民也亲自接见了玄奘,给予他极高的礼遇,甚至破例将他迎入宫廷讲经。

甚至,为了表示对其功绩的认可,皇帝不仅赐他“御弟”之号,还下令在长安修建翻译佛经的场所——大慈恩寺,并专门组织译经团队为其辅佐。

然而,繁华背后,暗流早已潜伏,李世民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他对佛法虽有敬意,但更重视其政治价值。

他起初对玄奘的支持,出于对民心的笼络,对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延伸,可随着玄奘声望日隆,信徒遍布百姓与贵胄之间,他的影响力渐渐超出了帝王所能容忍的界限。

更何况,玄奘一心清修,对朝廷赋予的“参与政事”之职屡次婉拒,在李世民眼中,这是对圣旨的违逆;在旁观者眼中,则是一种“清高孤立”的姿态。

最先感受到皇意变化的是大慈恩寺的管理层,原本提供的助力与资源逐渐收紧,僧团内部也开始浮现裂痕。

昔日恭敬的僧人,开始在背后质疑玄奘的“过于理想化”;部分弟子,因玄奘过于专注译经而顾不上日常讲解,私下流露出不满。

局势在李世民驾崩之后彻底生变,新君李治继位后,朝廷更趋谨慎保守,对权力与影响力的警惕被迅速放大。

而玄奘,恰恰是那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他既不屈从于权贵,也不愿轻易折节;他一心求道,却偏偏被视作“异数”。

于是,一道并不公开的圣旨悄然下达,玄奘不得再离开大慈恩寺,任何出入活动需由寺中管理批准,寺外讲经亦被婉言制止。

他的人生轨迹,自此被禁锢在那座庙宇的青砖瓦砾之间。

此后多年,他鲜有在公共场合露面,只在寺中静心译经,他将从天竺带回的657部经卷逐一整理,逐句对照,逐字翻译。

弟子中依旧有虔诚之人每日侍奉左右,但也有不少因“得不到教诲”或“看不清前路”而悄然离去。

有人直言不讳地指责他:“取经归来,却不传道布施,莫非当年所求并非真法?”这些质疑和指责,渐渐将他的清修之境浸湿。

可玄奘从不辩解,他知道佛法不在口舌辩明,而在人心体悟,他所能做的,只是把手中每一卷经文翻译至尽善尽美,将那被异国尘封千年的法义,尽可能还原其本来面貌。

跌落水坑圆寂

664年,玄奘的身体,早在多年的劳碌中逐渐衰败,日复一日的静坐与伏案,使他常年气喘胸闷,四肢无力;加之饮食清简,生活寡淡,病气一入便难以祛除。

可他从不言病,也未曾请医,只在案前轻轻揉着僵硬的双腕,低头继续译文。

一天深夜,玄奘忽然起身,披上僧衣独自出了禅房,他缓步走向后院池塘,那里一汪泉水常年不枯,是他曾多次静坐沉思的地方。

四周无人,玄奘站在水边,望着水中月影出神,仿佛那一刻,时光静止,忽而,一声闷响划破夜色。

夜巡的弟子寻声赶来,只见师父倒卧在池中,僧衣早已湿透,几位弟子合力将他救起,发现他神志尚存,但呼吸微弱,脸色惨白。

他没说一句责怪之言,只是轻轻摆手,让众人不要惊扰,从那一夜起,玄奘便再未离开病榻。

他躺在那张用了多年的木榻上,身边围坐着仅存的弟子,他们眼神哀伤,低声询问:“师父,弟子愚钝,尚有疑惑未解,您……真能得生彼岸吗?”

玄奘没有立刻回应,只微笑着注视他们,他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时空看透了生死。许久,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得生。”

这两个字,说得不急不缓,却如暮鼓晨钟,在众弟子心头震响,他们不敢再问,只是跪拜在榻前,泪水涟涟。

事实上,“得生”二字,不仅是玄奘对佛法信仰的总结,更是他一生心愿的归宿。

在佛教中,“得生”是往生极乐净土的承诺,是信仰圆满的象征,但对玄奘而言,它不仅是宗教术语,更是一种人格精神——纵使一生漂泊、受困、被误解,但内心无悔,信仰坚定,便可心安得生。

他一生为法,虽千万人吾往矣,走遍万里,终归寂静。

几日后,长安街头悄然传出消息:“大慈恩寺的玄奘法师,已于昨日圆寂。”没有钟鼓齐鸣,也未见官员祭拜,只有百姓自发前往寺外,焚香默哀。

有人放下香火,轻声问:“他最后说了什么?”守门的小沙弥低声答道:“两个字,‘得生’。”

多年以后,这两个字传遍中原,被僧侣书于经卷之末,被学子记于书简之间。

它不再只是玄奘的临终遗言,更成为千年之后人们精神的归宿——在苦难中不失信念,在纷扰中守住初心,即是得生。

玄奘走了,走得沉静,走得圆满,他留下的,不仅是六百余部经文,更是那句直抵人心的“得生”,唤醒了无数人对信仰、对真理的敬畏与追问。

在这纷扰的红尘之中,我们或许不能像玄奘那样踏万里求法,但我们可以守住一念真心,不为外物所扰,哪怕身在俗世,心中有光,亦是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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