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俄罗斯没有13%重工业的过剩产能,是很难在战争中撑到现在的。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对俄罗斯的制裁已经变成了系统性的羞辱,两万多项制裁中甚至包含了猫狗,花草等无关紧要的制裁。对中国而言,我们必须思考极限状态下,一旦遭遇和俄罗斯类似的情况,我们该如何应对。此外,俄罗斯在战争中出现了经济过热的现象,从经济学的视角,应该如何理解俄罗斯越打仗,经济发展越好的情况?

为什么俄罗斯和乌克兰看上去似乎已经迎来了和平的曙光,但是谈判总是磕磕绊绊?这一地区为什么如此难以实现和平?为什么波兰和波罗的海三国对乌克兰的援助占据了最大比例?为什么欧洲和俄罗斯的矛盾再次以战争的形式表现了出来?这一地区想要实现和平,需要进行何种谋划才能实现?
俄乌战争有多少让大家想不到的点?如果站在俄乌战争爆发第一天的视角,我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高端武器参与的科技战争,但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155毫米榴弹炮,成为了俄乌战争双方使用量最庞大的武器。当人们以为双方战争武器技术退步的时候,新颖的无人机作战形态又让人耳目一新。
乌克兰视角看,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都21世纪了,一百多年前的堑壕战,竟然成为了交战的主要方式,双方士兵躲在战壕里形成了那么漫长的交战线进行各种轻重武器的互相射击。更重要的是,乌克兰居然争取到了五十多个国家的军事援助,这些国家既包含了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国家霸主这样不惧怕俄罗斯的国家,还包括了波罗的海三国这样的非常害怕俄罗斯,同时又与俄罗斯比邻而居的国家。
乌克兰在综合国力体量上,明显不是俄罗斯的对手,但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乌克兰的抵抗意志居然如此坚强。开战之初,四千三百万乌克兰人陷入了恐慌,至少一千万人逃离了这个陷入战争的国家,大家本以为这些乌克兰人为了躲避战争不可能返回乌克兰的时候,逃走的一千万乌克兰人中的四百万男性又重新返回了乌克兰为国效力。说真的,刚开始因为太多人逃离,乌克兰甚至出现了街头抓丁逼人上前线的状况,但是在战争延续的情况下,很多十几岁的少年,甚至在外留学的学生,自愿放弃奇迹的未来,投身保卫家园的战斗中。

从俄罗斯视角看,战争之初,大家普遍坚信俄罗斯的闪电战会很快达成战略效果,但是结果是闪电战失败,俄罗斯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西方国家从2014年就开始系统性对俄罗斯经济进行制裁,到今年,各项制裁高达两万八千多项。像西方各种宠物协会禁止饲养俄罗斯品种的猫狗这样的制裁,对国家实力能有什么影响?这样的制裁已经变成了一套制度性的羞辱,只为了表达西方和俄罗斯决裂的决心。
在十多年的制裁中,俄罗斯经济按道理说应该会出现难以为继,甚至崩盘的情况。结果是俄罗斯在战争中催生了很大比例的战士中产阶级,前方打仗的士兵可以获得很高的报酬,这些钱在后方的展示家庭成员中就表现出了强大的购买力,这样一来,俄罗斯非但没有出现经济崩溃的情况,反而因为战士收入的高增长,导致了国内投资过热的情况发生。
乌克兰和北约为了战争准备了八年,俄罗斯难以速胜并在战争中损失惨重在俄乌战争爆发以后,频频爆出俄罗斯的高技术装备,主力战舰,军队高层指挥官等战损。从战争开始到今天,已经有接近20名俄罗斯高级将领在战争中阵亡,甚至一段时间内,乌克兰还反攻到了俄罗斯本土,并对普京办公大楼的屋顶进行炸弹攻击。很显然,俄罗斯战场的糟糕表现跟其世界第二军事大国的地位是极度不相称的,大家大跌眼镜的同时,内心不禁要冒出一个疑问,为什么?乌克兰凭什么能够在对抗中给俄罗斯军队创造这么大的麻烦?
事实上,开战后,北约就将乌克兰的高级指挥官接到了德国的美军驻欧洲司令部,在那里成立了乌军的战争指挥中心。这一点是得到乌克兰军方高层确认的,表面上看,乌军并未加入北约,但是乌军却在德国的指挥中心里,使用北约的卫星,无人侦察机等高性能战场侦察装备,对战场进行详尽的侦察,并在指挥中心里汇总后,将目标分门别类地标注出来,并将前线的每一款进攻武器如何进攻,通过人工智能不断地演算,得出一个最优解。这就是为什么,看上去武器装备弱很多的乌克兰军队,频频依靠手里的武器在战场上创造一个个神奇战果的原因。
事实上,从2014年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开始,美国就开始系统化的训练乌克兰的军队。八年时间里,乌克兰军队每个排中都有一个美国军事教官,这些美国的军事教官为了将乌克兰军队训练成一支强大的作战力量,学习乌克兰文化,语言,这种层面的训练,在美军对外军援的历史上是头一次。从八年来美军所做出的努力来看,美国为了击垮俄罗斯,可谓是不惜血本。
比如说,美军不但教授乌克兰军队射击,战机战术动作,而且还将乌克兰军队拉到国外与战区环境类似的地区,进行逼真的演练。长达八年的训练,对乌克兰军队的战术理论完成了北约化的改造。而这些乌军中的美国教官战时转成了乌军的战场顾问,以罗马尼亚雇佣兵集团的形式,深度参与了这场俄乌之间的武装冲突。相对于相对陈旧的俄罗斯战役战术理论而言,北约体制下训练出来的乌克兰士兵,一定程度上在战术应用上超过了苏联时期跟乌克兰同登战役战术水平的俄罗斯军队。

北约的训练方式加上北约的战场侦察体系,赋予了装备性能相对弱势的乌克兰军队,更强大的综合战斗能力。这是为什么俄罗斯从战争一开始,就难以速胜的根本原因。战争第一天,距离基辅20公里之外的机场被两个营的俄罗斯先头部队抢滩登陆,基辅城内一片慌乱。很显然,如果不能做出正确的战术动作,可能这两个营的先头部队就会引来俄罗斯大规模空降部队,随后基辅很轻易就会被俄罗斯军队拿下,2014年轻松拿下克里米亚的情况就会再现。
但是在北约智慧和侦察体系的加持下,乌军指挥中心发现,降落在基辅附近机场的俄罗斯军队只有30多架卡52直升机,人员规模只有两个营。后续俄罗斯境内准备起飞的重型运输机却高达200多架。于是美军给出了指挥意见,将机场附近的一个装甲旅的装甲车开到机场跑道上,这样俄罗斯军队的后续固定翼运输机就无法降落。然后再回过头来,解决2个营的先头部队。最终的结果是,俄罗斯的先头部队落荒而逃,通过占领基辅机场,快速控制基辅的作战意图被粉碎了。
俄罗斯也随后被拖入了一场与乌克兰的消耗战中去了。战争中,五十多个国家对乌克兰进行的军事援助,支撑着乌克兰军队在战场上逐渐跟俄罗斯军队达成了战略平衡。其实整体上看,并非是俄罗斯表现太拉跨,根本原因是为了这场战争,北约和乌克兰准备了八年之久。俄罗斯前期的挫败,恰恰是因为准备不足,过于轻敌的原因。
为什么那多多国家支持乌克兰?本质上,俄罗斯病态的不安全感,历史上给很多国家造成了伤害,和中欧国家数百年和俄族人的博弈决定了冲突起来会有很多国家支持乌克兰。要解释为什么那么多国家支持乌克兰打击俄罗斯,要从俄罗斯地缘格局和历史说起。俄罗斯这个国家绝大多数领土都是无限可守平原和丘陵。没有天然的屏障,也没有天然的出海良港。这导致历史上俄罗斯总是被游牧民族给扫荡,比如最早的匈奴人,后来的蒙古人等等。
另外,俄罗斯地理上没有天然屏障,加之绝大部分领土位于北寒带,生存条件又很恶劣。所以这个民族为了抵御外敌,形成了一种病态的不安全感。在长期的历史积淀下,这种不安全感最终演变成了一种贪婪的对外扩张的形态。很多人认为沙俄的对外扩张是为了寻找出海口,事实上,从罗斯公国开始,扩张的目的都是为了寻求安全屏障。最终,俄罗斯非但没有找到天然的地理屏障,反而病态的扩张成就了现在横跨欧亚的世界第一领土大国。

其实从拿破仑兵败俄罗斯和希特勒折戟斯大林格勒这两场战役,我们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虽然俄罗斯扩张没有带来天然的地理屏障,但是庞大的领土纵深,已经构成了俄罗斯最好的屏障。继承自苏联的俄罗斯,不但没有了白俄罗斯,也没有了乌克兰。北约扩张到家门口的结果是,莫斯科也在可攻击的距离内。因此,这种病态的不安全感,再次让俄罗斯人感到忧心忡忡。俄罗斯人迫切的期望重新获取地缘纵深的结果,以至于吞并克里米亚这样的事情,让历史上的中东欧国家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波兰,波罗的海三国这样的中小国家,在与沙俄/苏联的相处中,动不动就会被后者吞并。比如波兰,历史上被沙俄联合普鲁士和奥地利三次瓜分,主权丧失一个多世纪,这个过程中,沙俄在波兰进行了残酷的高压统治。后来虽然成功复国,但是不久之后的二战,就又一次被德国和苏联瓜分,苏联俘虏的波兰军人中,超过十分之一被处决,这就是震惊历史的卡廷惨案。苏联占领波兰以后,造成了15万波兰平民死亡,三十多万波兰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几十万波兰人被驱逐。波罗的海三国的遭遇也是不遑多让,这是这些个中东欧国家,对俄罗斯极端恐惧的原因。
很多小伙伴觉得,德国二战中占领布兰,对波兰造成的创伤更大,为什么波兰人现在不恨德国,反而对俄罗斯恨意日浓呢?说白了,德国人虽然也对波兰人造成了严重的战争创伤,但是战后和解层面,德国人做的比较彻底,比如战争赔款比如忏悔等等。波兰人觉得,已经清算德国了。波兰人一定程度上原谅了德国人,但是对沙俄,苏联却并未清算。所以波兰就把所有的民族仇恨,都发泄在了苏俄的继承者俄罗斯身上了。
过去,波罗的海三国和诸多中东欧国家恐惧苏俄,但是毫无办法,因为在他们眼中,苏俄就是个巨无霸,是不可被战胜的强大国家。所以即便内心有汹涌的仇恨,也不敢发泄出来。但是这一次,乌克兰军队的战场表现,让他们意识到了战胜俄罗斯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与距离俄罗斯较远的西欧国家内心不恐惧俄罗斯不一样,他们在看到战胜俄罗斯的希望后,出钱出力是最多的,他们将这一场战争,看作是本民族的复仇之战。因此,即便是明知道无法将俄罗斯彻底击败,只要在战场上乌克兰军队能撑得住,他们就愿意出钱出力。

这也是为什么,波罗的海三国和波兰,反而是援助乌克兰费用最多的国家的原因。相对于美国和欧洲老牌强国的大国博弈不同,中东欧对乌克兰的援助,发自内心,而且只是为了不愿意看着对抗俄罗斯的乌克兰倒下去。
欧洲再现冷战初期的不稳定因素,俄罗斯病态的不安全感加上中东欧对俄罗斯的恐惧,这场战争要结束,没那么容易川普上台以后,极力主张俄乌战争停战,但是美国的努力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为什么自信如川普,对乌克兰和欧洲极限施压也无法达成这一地区的停火?根本上说,是这一地区重现了冷战之初极不稳定的地缘格局。
我们上面说到的俄罗斯病态的不安全感和中东欧对俄罗斯极端的恐惧,是这一地区难以停火的根本原因。冷战时期,虽然这种情感状态依然存在,但是美国将欧洲看作是核心利益,与苏联的对抗是一种有规矩的冷战。双方签署了几十份条约,章程来限制彼此的战略误判。所以冷战时期虽然看上去对抗很激烈,但是局势始终没有滑向不可控制的边缘。
但是现在,很多冷战时期的条约都已经作废了,而且很多还是川普第一任期内主动退出的。比如削减常规力量,比如中程导弹限制等等法条约束内容,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在这种情况下,俄罗斯觉得你北约东扩,就是在压缩我的战略生存空间,而中东欧国家甚至包括欧洲,都觉得俄罗斯的扩张是再现苏俄时期扩张的本性。双方的不信任感导致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恰恰在这个时候,川普威胁欧洲表示要切断对乌克兰的援助,并不再给欧洲提供安全保护。在这样的情况下,欧洲的不安全感又上升了。于是欧洲的防务自主计划开始成为头等大事,2025年军费预算直接上涨到去年的2.45倍。很显然,失去规矩的约束,双方都有点害怕对方会给自己造成致命威胁。
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怎么结束这场战争?在2025年年初,德国境内媒体甚至建议欧洲直接参战,以军事打击手段来解决俄罗斯的威胁。很显然,老欧洲帝国和中东欧实力相对弱小的小国,都深感不安。
传统意义上,战略不安有客观存在的,有主观存在的。客观存在的是基于实力强大的对手给的压迫感,往往以条约的形式加以限制。而主观存在的不安全感则更多是基于内心恐惧而生发的。当下,战争造成的不安和主观意识下的不安结合起来,左右了欧洲各方对俄乌战争的态度。所以这场战争要停下来,只有重新创立起冷战时期,约束包括美国,俄罗斯,欧洲国家的一系列条法体系才能让各方真正放下对彼此的戒心。

但是现在看起来,美国在搞战略收缩,不想多管闲事。所以重新创立约法体系这一点没有美国的牵头,是很难做到了。只要双方的不安在发酵,这里就是一个不稳定之源,就算俄乌战争结束了,接下来还会有其他国家和俄罗斯爆发战争,直到将整个北约体系拉下水,那样一来,欧洲将再次成为三次大战的策源地。
俄罗斯作为一个和西方敌对的大国,一场俄乌战争可以说是照妖镜,将一个大国所有的短板都给浮现出来了。那么俄罗斯的境遇,对我们到底有什么启示呢?首先,俄罗斯为什么撑到了今天?很多人说什么俄罗斯是个大国之类的话。但是大家要明白,从战争视角看,一个国家的大小和战争的走向和结局没有必然的关系。俄罗斯之所以能撑到现在,本质上是俄罗斯重工业有超过需求的13%的过剩产能。如果没有这部分过剩产能,俄罗斯根本无法在战争中撑到今天。
从这一点上说,一个核心利益受到威胁的大国,一定要在重工业和军工产业中,保留一部分过剩产能。比如按照和平时期的要求,多预留一条飞机生产线,多建设一个坦克生产车间是非常有必要的。在和平时期,多出来的产能可以保持低速生产状态,用以维持产能的存在,而在战时则将产能提升到极限,这样一来,扩充军工产能就不会给国民经济造成负担。相反的,还会因为军工产能的扩张而拉动国民经济的发展。
其实现在我们也在研究,根据未来的威胁程度以及可能爆发的战争的烈度,维持时间的长短来预留过剩产能。从战争视角看,过剩产能的战力的增程器,所以大家不能单纯的从经济视角去看过剩产能。
其次,不要恐惧战争。很多人认为,长期的大战会导致拖垮国民经济。事实上,俄罗斯的经济现在反而出现了过热的情况。这是因为前线战士的月收入很高,平均在一个月20万卢布,大约折合2万元人民币。高危位置的月收入甚至高达50万卢布,阵亡了,家里还可以得到一笔500万卢布的抚恤金。
俄罗斯在战争之初,国内经济凋敝,甚至出现了经济崩溃的现象。但是战争打了几年之后,前线士兵的收入最终转化为了后方家人的购买力。俄罗斯因此出现了庞大的战时中产阶级,经济发展法尔出现了需求旺盛,投资过热的情况。

很多人担心士兵的高收入,钱从哪里来呢?财政很显然无法支撑如此高的开支。事实上这一点上大家要辩证的看,民众购买力的产生是有货币乘数效应的。当大家觉得储蓄足够,购买力足够,有意愿消费的时候,其实钱的来源并不重要。哪怕是直接开动印钞机,也不会带来多大的问题。因为只需要很少一部分钱,就可以将消费意愿转变。因为货币乘数效应会让一个人的消费成为另一个人的收入,只要大家都消费,整个经济状况就被扭转了。
这就是当下俄罗斯战时经济状况下的现状,没有了战前的经济困境,反而因为消费旺盛出现了投资过热的经济状况。所以,一个大国只要不陷入一场举国动员的战争,局部动员会对经济起到拉动作用。只要能够适当控制产能,抑制战时过度投资,那么战后需求下降的时候,就不会出现太大的过剩产能拖累经济发展的情况。
第三,一个核心利益受到威胁的大国,一定要对经济制裁有预案,尤其是面临美西方极限制裁之时,能源从哪来,粮食从哪来,资源从哪来,金融体系如何保持等等。这一切都关系着战争的结果。
俄罗斯从是一个从冷战废墟中成长起来的国家,这个国家从一开始,就在面临各种经济灾难。可以说俄罗斯一直处在与经济危机共舞。西方的制裁对俄罗斯经济造成的伤害虽然很大,但是俄罗斯还是撑住了。以至于现在西方的制裁,制无可制。
我们作为一个经济大国,国际贸易总量十倍于俄罗斯。两头在外的经济结构决定了,一旦遭遇极限经济制裁,经济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所以从战争中,我们要清楚的预见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可能。
比如说,能源通道被切断之后,我们需要通过强大的海军来保障能源通道的安全,外部市场对潜在对手有依赖,那么我们就要逐步摆脱对手市场的依赖等等。如果没有强力反制对手的手段,就不要过于托大,一定要有预案,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支付系统。俄罗斯被美国剔出国际结算系统之后,对俄罗斯经济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毕竟贸易结算通道也是一国不被孤立的关键。现在俄罗斯3000亿海湾资产被美国和欧洲冻结,这些资产没有被没收,但是产生的利息却被用来给乌克兰重建。很显然,这一招直接导致俄罗斯自己的海外财富成为了对手的生产力。

鉴于俄罗斯被踢出SWIFT系统的教训,我们有必要搭建属于我们控制下的国际支付体系。依靠我们的强大外贸能力,先开始双边支付体系的建立,一个一个国家进行谈判,然后进行组织化谈判,比如说金砖国家之间,上合组织之间等。我们不追求这套支付体系能够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影响力,也不寻求美国那种通过支付系统霸凌别国的能力,只求在被制裁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备胎,不至于让国际贸易因为战争受到太大的影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