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日军军官看着满身伤痕的许广平吼道:“把她衣服扒下来!”此时,正值寒冬,被扒到只剩下背心和内裤的许广平,冻得浑身直哆嗦…… 上海的冬天,冷得像刀子刮骨。许广平被五花大绑,推搡着进了日军监狱。她的家刚被翻了个底朝天,书架砸烂,纸张撒了一地,鲁迅的几页手稿被日军揣进兜里。 军官瞪着她,嘴里骂骂咧咧,挥手让人把她摔到地上。靴子狠狠踢在她腰上,皮鞭甩在背上,啪啪作响。许广平咬着牙,鼻血淌下来,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军官,硬是一个字没吭。 这事得从许广平为啥没跑说起。上海沦陷后,日军到处抓人,空气里全是火药味。有人劝她赶紧撤,可她放不下鲁迅留下的东西——那些手稿、书信,是她男人的命根子,也是抗战的文化命脉。 她把重要手稿藏进家里的墙缝和地窖,搬东西时手都抖,怕弄出动静被邻居听见。白天她装普通主妇,晚上点着小油灯,偷偷整理文件,还给地下组织传消息。 每次出门,她裹上旧头巾,低头快走,巷子里日军巡逻的脚步声让她腿肚子发软。可她还是没走,铁了心要守着这些东西。 进了监狱,许广平的日子像掉进冰窟。日军不光打,还想让她开口说出地下组织的下落。寒风呼呼灌进审讯室,军官一声令下,她的棉衣和外裤被扯掉,只剩背心和内裤,冻得她牙齿咯咯响,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鞭子抽得更狠,皮开肉绽,血渗进破布条里。日军看她不松口,拖出电刑的家伙事儿。电线绑上她的胳膊,电流一过,身体像被撕裂,惨叫声在屋里回荡。军官咧嘴笑,嘴里喷着烟,可许广平硬是没吐半个字,眼神还是那么狠。 外头,上海的抗战圈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地下组织连夜商量办法,找人四处打点。鲁迅的老朋友内山完造,日本人,开了家书店,跟日军有些交情。 他顶着被盯上的风险,跑去日军的地盘,递假文件,装模作样说许广平就是个普通教书匠。地下组织也没闲着,派人冒充小贩,在监狱附近晃悠,偷听消息。 有人还组织市民写请愿书,闹得日军不得安宁。内山一次被日军叫去盘问,衬衫都汗湿了,嘴上还得赔笑。这些人忙活得提心吊胆,就怕晚一步,许广平就没了。 熬了76天,监狱的铁门吱呀开了。许广平被搀出来,脸肿得像猪头,身上裹着条破毯子,走路一瘸一拐,电刑的毛病让她手抖得厉害。人群里有人递水,有人掉泪,她没说话,眼睛扫了一圈,点点头。 回到家,她第一件事是钻进地窖,翻出藏好的手稿,纸边都发黄了,可一页没少。她攥着那些纸,手指关节发白。身体落了病根,关节痛得晚上睡不着,可她还是捡起笔,整理鲁迅的遗稿,继续写抗战的文章。许广平满身伤,站得却比谁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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