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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67岁的清朝摄政王载沣,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卖掉了醇亲王府。四儿子

1950年,67岁的清朝摄政王载沣,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卖掉了醇亲王府。四儿子溥任摔了当票,吼道:“这是祖宗家业!”然而他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了嘴。 1950年,67岁的清朝摄政王载沣做出了一个让家族炸锅的决定——以90万斤小米卖掉醇亲王府。这座王府可不是普通宅子,它是清朝醇亲王一脉的根基,见证了家族从巅峰到没落的百年沉浮。载沣不是不知道它的意义,可他为什么非要卖?四儿子溥任气得摔当票,大喊“这是祖宗家业”,却被老爹一句话堵得哑火。这事儿不仅关乎钱,更藏着载沣对时代和人生的洞察。咱就从头捋捋,看看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载沣,1883年生在北京太平湖的醇亲王府,是道光帝的孙子,醇亲王奕譞的第五子。他二哥就是光绪帝,家族地位那叫一个显赫。7岁那年,他在太和殿外接了醇亲王爵位,小小年纪就背上了家族重担。父亲奕譞管得严,满汉文化都得学,载沣满语尤其溜,在八旗子弟里算个稀罕人儿。1900年,庚子事变,未婚妻自杀身亡,留给他一块断玉佩和一句“勿忘百姓疾苦”,这话他记了一辈子。 1901年,他被派去德国道歉,硬是没给洋人下跪,挺直了腰板儿。1908年,光绪和慈禧一前一后走了,他儿子溥仪当了皇帝,他自己成了摄政王。那几年,他早起批奏折,想搞改革救清朝,弄了个海军部,还让自己弟弟管军事。可惜,1910年汪精卫刺杀没成,1911年武昌起义一爆发,他签了退位诏书,清朝就这么完了。 退下来后,他跑天津住着,低调得很。1932年,日本拉溥仪搞伪满,他死活不去,就在北平看书过日子。1947年,他把王府一部分改成小学,想跟新社会接轨。可到了1950年,王府养不下了,他一咬牙,决定卖了。 1950年的北京,刚解放没多久,载沣67岁,家里日子不好过。王府大得很,一百三十间房,楠木梁还是康熙年间的,可维护费高得吓人。清朝没了,家族也没了往日的收入来源,靠变卖老物件儿过活,早就入不敷出。90万斤小米听着多,那年月粮食金贵,换算下来也就够一家人勉强过几年。这卖房不是心血来潮,是实在没办法。 但载沣不光是为了钱。他经历过清朝灭亡,看过北洋水师的失败,也明白新中国要搞工业、建学校。王府卖给国立高级工业学校,后来成了北京航空学院的一部分,他心里清楚,这比守着老宅子强。他跟学校谈价,从70万斤小米硬谈到90万斤,还说不能让国家吃亏,这份心思可不是单纯的买卖人。 四儿子溥任一听卖王府,气炸了。当票一摔,喊着“这是祖宗家业”,意思是你这不是败家吗?溥任生在1918年,比载沣小35岁,没经历过清朝那会儿的动荡,对王府感情深,觉得这是家族的根,卖了就是丢脸。可载沣不急不躁,说了一句:“留着王府有何用?”这话听着简单,却把溥任噎得没词儿。 为啥?载沣拿出了家里的老物件儿——清廷圣旨、御赐金牌,还有他爹奕譞画的北洋水师图。他想告诉儿子,祖宗的基业不是一座房子,而是强国的梦想。奕譞当年搞水师为啥?不就是想让中国站起来吗?现在王府给学校建工厂,不正是延续这个遗愿?留着空壳子有啥用,时代变了,守旧不如顺势而为。溥任听完,估计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低头不吭声了。 1950年夏,载沣带着家人搬出王府,住进东城一个小院。卖房的钱他分成九份,自己留一半买新房,剩下一半分给八个儿女,包括溥任在内,让他们自己过日子。他不贪,也不想拖累谁。1951年初,他感染风寒,病倒了。临死前,他攥着那块断玉佩,说自己卖王府是为了“活得明白”。2月3日,他走了,67岁,葬礼简单得很,墓地就在福田公墓。 王府后来成了航空学院的地盘,那棵老槐树还在,见证了从清朝到新中国的转变。载沣的选择,既解了家里的难,又搭上了时代的车,挺有远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