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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16年的辽国深宫,萧太后寝殿的铜漏滴到子时三刻。皮肤黝黑的宫女萧耨斤跪在

公元1016年的辽国深宫,萧太后寝殿的铜漏滴到子时三刻。皮肤黝黑的宫女萧耨斤跪在青石板上擦拭床榻,突然瞥见角落里闪着金光的物件,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鸡形药丸,在月光下泛着琥珀光泽。她鬼使神差地将药丸塞进嘴里,吞咽时喉头火辣辣的灼痛让她险些叫出声。

萧耨斤肚子实在争气。当侍女第三年怀上龙种,给辽圣宗耶律隆绪生下大胖儿子耶律宗真。生孩子当夜,她攥着接生婆的手嘶喊:“我儿要当皇帝!”把产房当金銮殿发梦话,吓得老太医跪地哆嗦。更绝的是,她偷学的权术比美容药丸还灵:勾结大臣韩德让架空萧太后,在圣宗病榻前伪造遗诏封自己当皇太后。当年被她跪着擦床的萧太后尸骨未寒,她就把人家两个亲女儿锁进地牢,自己端着毒酒坐在帘子后冷笑:“姐姐们该歇着了。”

​​金光闪闪的药丸剖开是黑的。​​ 野史里记着那药丸的方子:东海鲛人油泡处子经血,混着高丽参童尿熬炼。所谓“金鸡”其实是贡品匣子上铸的纹样,专给萧太后驻颜用的。萧耨斤倒好,偷吃主子的药逆天改命,转头比谁都狠。她亲儿子耶律宗真十六岁继位,当娘的隔天就派人往御膳汤锅里下铅粉——生怕儿子翅膀硬了不好控制。小皇帝上朝时脸上浮着灰气,她倒笑得温婉:“皇儿理政辛苦,哀家帮你分担些。”

​​天底下哪有白得的美貌和权势?​​ 萧耨斤老年照镜子总摔铜盆。五十六岁那年脸上突然裂出黑斑,原先莹润的皮肤大片溃烂流脓,疼得她嚎叫说“金鸡啄眼”。更讽刺的是,她当年毒杀萧家姐妹的地牢石砖缝里,自己也被亲孙子辽道宗关进去等死。咽气前疯疯癫癫对着墙壁抓挠:“还我药!还我光!”

揭开这段奇闻的艳色表皮,全是封建权力逻辑的臭味。金鸡丸本质是血肉提纯的权欲催化剂:底层宫女豁出命吞毒换皮相,贵妇用少女精血保容颜。萧耨斤的所谓“逆袭”,不过是换个姿势跪在权力绞肉机上——踩着别人爬上顶峰,最后摔得比谁都惨。​​那枚药丸从来没带来新生,它只是把皇宫吃人的流程,从肉体凌迟换成精神凌迟罢了。​​

​​历史的吊诡就在此:偷来的光明,终究要加倍赔进黑暗里。​​ 镜花水月转瞬空,权力毒药浇不出人性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