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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曹髦被杀后,司马昭问大臣陈泰如何善后。陈泰说杀一个人就可以,司马昭听后却不愿

魏帝曹髦被杀后,司马昭问大臣陈泰如何善后。陈泰说杀一个人就可以,司马昭听后却不愿意了。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曹魏景元元年的洛阳城暗流涌动,当了六年挂名皇帝的曹髦实在忍不下去了。 这年他才二十岁,却已经被司马昭架空了整整六年。 五月底的某个深夜,这位年轻的皇帝写好了讨贼诏书,带着宫里仅有的几百个卫兵,提着剑就冲出宫门。 谁都明白这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可曹髦憋着一口气,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南阙门前黑压压全是人。 司马昭的心腹贾充带着几千精锐堵在路口,铠甲在火把下泛着寒光。 曹髦的宝剑往前一指:“朕乃天子,谁敢挡我!” 声如洪钟,震得墙头灰土簌簌往下落。 贾充身后跳出个愣头青叫成济,这小子瞅瞅皇帝又瞅瞅贾充,结结巴巴问:“大...大人,这...这该咋办?” 贾充眼皮都没抬,撂下句冷冰冰的话:“司马公养你们这些人,不就为今天吗?” 成济听了眼冒红光,抄起长戟就捅。 噗嗤一声,铁戟穿过曹髦的胸膛。 满街兵将吓得腿软,只听见那件明黄色龙袍落地时“啪嗒”一声轻响。 司马昭在府里得着信,差点把茶杯摔了。 他早就防着小皇帝,可没想着弄出人命。 要知道当时天下还是姓曹的,弑君的屎盆子扣谁头上谁臭大街。 头一个赶过去的是他亲叔叔司马孚,老头子抱着血葫芦似的皇帝放声大哭,哭够了转头就喊“追查弑君元凶”。 满朝官员都缩着脖子装哑巴,可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扎得司马昭后背发凉。 尚书左仆射陈泰被架上大殿,对着司马昭就放狠话:“您要真想平息众怒,那就把贾充脑袋砍了挂城门示众!” 司马昭腮帮子咬得铁紧,半响憋出句:“还...还有别的主意么?” 陈泰袖子一甩扭头就走,不出三日竟活活气死在家里。 情急之下司马昭钻进了永宁宫。 曹髦的婶娘郭太后坐在珠帘后面打哆嗦,司马昭递来份写满罪状的帛书。 曹髦天天咒骂长辈,拿着弓箭要杀太后,简直禽兽不如。 要不是王沈王业通风报信,大将军带兵救驾,这弑母的恶贼差点得逞。 至于龙袍染血的真相? 只字未提。 郭太后抖着手盖了玉玺,那道懿旨把小皇帝贬为平民,吩咐拿草席裹了埋乱葬岗。 六月头一日的葬礼寒酸得让人心酸。 洛阳西北的瀍涧野地里,几个老太监推着辆破牛车,车上没有龙旗也没有陪葬,连土坟前立的都是块素木板。 当年东晋史官裴松之写到这桩公案,气得摔毛笔:“说好了以王侯礼下葬,到头来比乞丐还不如!司马家这伙人连脸皮都不要了!” 拖到六月下旬,司马昭终于磨磨蹭蹭上了道奏章。 先假惺惺说曹髦舞刀弄枪要杀他,他明明下令只许阻拦不许伤人。 再痛骂成济这蠢货自把自为伤及龙体。 最后哭天抢地说要自杀谢罪,又惦念国事未定才忍辱偷生。 末了轻飘飘一句“着廷尉严办成氏满门”,替死鬼就这样选定了。 还在做升官梦的成济懵了。 官兵围宅时他赤条条蹿上房梁,扯着嗓子喊破了天:“司马昭!杀皇帝的是你不是我!你等着遭天谴!” 羽林军乱箭齐发,屋檐上滚下个血刺猬。 看得满城百姓后脊发凉——司马家指鹿为马的本事,比当年赵高都厉害。 说起来曹髦确实挺冤。 三国末期门阀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宗室早被司马懿父子收拾得七零八落。 这孩子即位后但凡懂点韬光养晦,学学勾践卧薪尝胆,或许能熬到司马昭咽气那天。 可少年人血气方刚,见朝中只剩个尚书王经还算忠心,便咬牙赌上了性命。 四百多年后北魏孝庄帝元子攸有句名言:“宁学曹髦战死,不做曹奂偷生!” 这话后来真应验了——他设计诛杀权臣尔朱荣,虽只掌权百日就被害,到底硬气了一回。 司马昭昧着良心说真凶是那杆铁戟,可天下谁信? 贾充继续作恶,害忠良杀孕妇,直到他闺女贾南风祸乱西晋,贾氏全族被屠。 东晋第三任皇帝司马绍有回听宰相王导讲祖宗发家史,听到曹髦这段突然捂脸哭起来:“要这么算计来的江山,咱们司马家还能长久么?” 这话如同谶语,此后百年里琅琊王氏、陈郡谢氏轮流坐庄,司马家的皇帝倒成了提线木偶。 最后刘裕篡位时,连襁褓里的婴孩都挨了刀。 紫微宫的血从公元260年五月流到420年深秋。 司马懿当年埋下的恶因,在重孙辈身上结出毒果。 曹髦那腔少年热血溅在史书上,倒比司马氏的金銮宝座更长久。 权倾朝野的日子转瞬即逝,血写的公道却在岁月里越沉越亮。 对此您怎么看呢? 主要信源:(《资治通鉴》卷七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