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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你们楼里长得最难看、年龄最大、没人点的姑娘来!”1921年,郁达夫和朋友一起到

点你们楼里长得最难看、年龄最大、没人点的姑娘来!”1921年,郁达夫和朋友一起到青楼解闷,可他的要求令人吃惊。

1921年,杭州一间青楼,夜色浓如墨。郁达夫推开雕花木门,烟雾扑面,脂粉香混着酒气。老鸨笑得谄媚,搓着手介绍姑娘,声音尖得刺耳。郁达夫皱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目光冷淡。

朋友们起哄,催他挑人,他不耐烦地挥手:“找个最丑、最老、没人要的来!”老鸨愣了,随即眉开眼笑,转身钻进帘后。不一会儿,一个女子低头走来,粗布衣衫,额宽发黄,形如枯柴。郁达夫抬眼,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

那女子叫海棠,28岁,青楼里无人问津的“老货”。她站在屋内,灯光昏暗,映得她下巴更尖,皮肤松弛如老树皮。朋友们窃笑,劝郁达夫换人,他却摆手,让老鸨退下。海棠抬起头,声音低沉:“我不是23岁,28了,生过孩子,几个月没生意,老鸨让我瞒着。”

她直视郁达夫,眼里无半分讨好。郁达夫一怔,心底涌起异样。他问她的过往,她也不藏,娓娓道来:农家出身,灾年丧亲,被卖入青楼。年轻时凭几分姿色攒了钱,爱上个小官员,信了他的甜言,生子后却被抛弃。

钱花光,貌衰年老,沦为笑柄。民国青楼女子多为底层沦落人,海棠的遭遇在当时极为常见,反映了女性命运的悲凉。 郁达夫听罢,胸口堵得慌。他自日本留学归来,目睹军阀混战,文人无用,早已心灰意冷。

海棠的坦诚,像一面镜子,照出他的迷茫。他没碰她,当晚却留宿,彻夜长谈。从此,他常来,带朋友打牌喝酒,只为给海棠撑场面。她的屋子热闹起来,收入渐增,换了新衣,脸上也有了光。郁达夫发现,助她一程,竟让自己阴霾散去几分。

他开始写作,将海棠的故事化为小说《春风沉醉的晚上》,笔锋犀利,感动无数读者。这部小说发表后,郭沫若盛赞,奠定了郁达夫在文坛的地位。

1923年,北京的胡同,寒风刺骨。郁达夫又踏进一间青楼,朋友们嬉笑,推他选人。他依旧点了个“最不起眼”的姑娘,名叫银弟。她面容平平,眼角已有细纹,怯生生站着。众人起哄要他亲她,他却停下,低声问:“你愿意吗?”银弟愣住,眼眶一红,头轻轻点了点。

那晚,他没动她,只听她诉说身世:幼年丧父,母改嫁,家贫卖身,辗转青楼,饱受冷眼。郁达夫握着她的手,叹息连连。搜索资料显示,银弟原型为北京青楼女子,郁达夫与其交往数月,记述于散文,流露真情。

从此,他在京期间,常寻银弟,或聊天,或送衣物。她破天荒被尊重,偶尔露出笑意。他却越发矛盾——家中妻子孙荃,才女出身,温柔贤惠,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他却嫌婚姻是“包办”,故意冷落她,醉心烟花之地。

孙荃怀孕时,他仍流连青楼,回家后却又自责,跪地痛哭,骂自己禽兽。孙荃默默擦泪,挺着肚子做饭,从不怨言。

孙荃家境优渥,低嫁郁达夫,婚后隐忍其放浪,晚年仍守护其遗稿,令人叹惋。 郁达夫的怪癖,源于日本留学的伤痕。他爱过几名日本女子,皆因国籍被拒,尊严受挫。他自嘲“不配美人”,转而寻青楼“丑女”,以为她们不会嫌弃。

他给海棠、银弟温暖,却给孙荃伤痛,自称“沉沦地狱”,实则逃避内心。郁达夫自传体小说《沉沦》揭露其情感受挫,反映了民国文人的迷惘与挣扎。

郁达夫的青楼行,不是风流,是救赎。他怜悯海棠、银弟的苦,试图点亮她们的暗夜,却忘了孙荃的泪。他帮海棠重拾生计,让银弟感受尊重,也借此驱散自己的忧郁。可他的矛盾,伤了最亲的人。海棠的火场逃生,银弟的低语,都成了他的笔下传奇,却掩不住孙荃的隐忍。

杭州的旧巷,青楼已塌。郁达夫的笔,仍在纸上低吟。 郁达夫为创造社代表作家,其小说多融入青楼经历,真实反映民国底层女性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