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年,郑成功在外打仗得知,自己20岁的儿子郑经跟35岁的乳母生下孙子郑克臧,郑成功知道后,当场直喷鲜血,怒吼道:“发妻董氏、乳母陈氏和儿子郑经,全部都给杀干净!”属下不忍跪在地上劝郑成功,但是郑成功心意已决,拿出一把佩剑,铁了心要杀妻子和儿子。 康熙二十年正月三十这一天,台湾承天府的天空格外阴沉。十二岁的郑克塽被几个大人簇拥着,战战兢兢地坐在王座上,小脸煞白得像张纸。就在几个时辰前,他的哥哥郑克臧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而现在,这个曾经被称为"东宁贤主"的十九岁青年,已经成了台江里的一具浮尸。 事情来得太突然。那天一大早,冯锡范就带着一帮人马包围了承天府,嘴里喊着"世子谋逆"的口号。郑克臧的贴身护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放下了兵器。当郑克臧按照祖母董太妃的召唤,踏进府邸大门的那一刻,早就埋伏好的蔡添一刀刺了过来。紧接着,郑聪等四个王叔一拥而上,手里的木棒雨点般落下,活活把这个年轻人给打死了。 最让人心寒的是,郑克臧的妻子陈氏当时正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听到丈夫惨死的消息,这个女人连犹豫都没有,直接上吊自尽了。一门三命,就这样在一个上午全没了。 董太妃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哭喊声,手抖得连茶杯都端不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冯锡范的圈套。 董太妃想起当年那件事,心里五味杂陈。郑克臧的母亲陈昭娘,原本是她专门请来给郑经喂奶的乳母。这个女人当时已经三十五岁,而郑经才二十岁出头。按说这样的年龄差距,加上主仆身份的悬殊,本不该发生什么。可偏偏,年轻气盛的郑经看上了这个成熟的女人。 1662年,陈昭娘怀孕生下了郑克臧。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连远在前线打仗的郑成功都听到了风声。消息传来的时候,郑成功正在部署攻打台湾的军务,听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当场就气得喷了一口血。 "发妻董氏、乳母陈氏和儿子郑经,全部都给我杀干净!"郑成功拔出佩剑,眼睛里冒着火。部下们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劝阻,可郑成功铁了心要清理门户。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家丑,更是对郑氏门第的玷污。 但最终,郑成功还是没有真的下杀手。可能是考虑到家族传承,也可能是念及父子之情,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不过,这个心结却深深地埋在了郑成功心里,也埋在了整个郑氏家族的心里。 康熙二十二年,也就是1683年,当施琅的战船出现在澎湖海面上的时候,明郑政权的末日就真的到了。冯锡范站在城头上,看着远处黑压压的清军舰队,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澎湖海战打响的时候,刘国轩孤军奋战,派人向台湾本岛求援。可冯锡范这个时候露出了真面目,他担心自己的兵力损失太大,竟然拒绝增援。刘国轩在澎湖苦战到最后,明郑的水师几乎全军覆没,只能带着残兵败将逃回台湾。 回到台湾后,刘国轩找到冯锡范,两人关起门来商量对策。刘国轩说:"倾覆之祸,近在旦夕,不如举全地以降。"冯锡范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劝郑克塽投降。 十四岁的郑克塽坐在王座上,听着这两个权臣的劝说,眼泪直往下掉。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郑克臧,想起了两年前那场血腥的政变。如果哥哥还活着,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在1681年,郑经躺在病床上,痔疮恶化得厉害,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把刘国轩叫到床前,颤抖着手指向郑克臧:"我死之后,克臧继位,你要好好辅佐他。" 那时候的郑克臧才十九岁,但已经展现出了不凡的能力。他在监国期间推行屯垦政策,让台湾的农业有了很大发展。他还兴办学校,重视教育,深得民心。最重要的是,这个年轻人秉公执法,不给任何人面子,包括自己的叔叔们。 可正是这种刚正不阿的性格,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郑聪等几个王叔平时就看他不顺眼,觉得这个侄子太不给他们面子。再加上冯锡范在旁边煽风点火,一场政变就这样酝酿起来了。 郑经咽气的第二天,冯锡范就开始行动了。他找到董太妃,把当年郑克臧的身世问题重新翻了出来。"太妃,您想想,这个孩子真的是我们郑氏的血脉吗?当年陈昭娘和郑经的那档子事,闹得多难看。现在让这样的人继承王位,我们郑氏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能安息吗?" 在冯锡范的逼迫下,董太妃最终签署了废黜郑克臧的诏书。政变当天,郑克臧按照太妃的召唤进入府邸,刚踏进门就被蔡添一刀刺中。紧接着,郑聪等四个王叔一拥而上,用木棒活活打死了这个年轻的继承人。 消息传到郑克臧妻子陈氏那里,这个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女人没有犹豫,直接上吊自尽了。一天之内,一门三命全部没了。董太妃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两个孙子因为她的一个决定互相残杀,整个郑氏家族的血脉几乎断绝。 现在,当十四岁的郑克塽在冯锡范和刘国轩的劝说下决定投降清朝时,明郑政权延续了二十二年的历史就此终结。清军兵不血刃地接管了台湾,冯锡范得到了汉军正白旗伯爵的封号,刘国轩也被任命为天津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