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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陈平山被捕,他死活不开口,敌人三天两头审他,每次过堂敌人都用重刑,陈

1928年,陈平山被捕,他死活不开口,敌人三天两头审他,每次过堂敌人都用重刑,陈平山浑身血肉模糊。一天,狱中医生偷偷的对他说,一定要忍住,我会救你出去。 当那句压低了嗓音却异常清晰的话语钻进耳朵时,他先是一震,布满血丝、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睛里,猛地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是酷刑下的幻听吗?还是敌人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样?他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白大褂的“救命阎王”,陈培元医生。 这些日子,正是这个医生一次次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好让敌人继续用刑。但此刻,陈培元医生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例行公事,反而多了一份焦灼、一份不忍,甚至是一份……同情与敬佩? 陈平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太虚弱了,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开口说话。 但他用尽全身残存的意志,让自己的目光与医生对上。那是一双在血肉模糊的躯壳里,依旧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明亮,坚定,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和对信仰的执着。 这眼神,让陈培元医生心中那份本就摇摆的天平,彻底倒向了正义的一方。陈平山无法点头,也无法回应,但他知道,医生看懂了他眼中的讯息,那份生的渴望,以及对承诺的无声确认。 这位陈培元医生,原本只是个受雇于国民党监狱的普通郎中,平日里给达官贵人瞧个小病。可自从奉命给陈平山“维持生命”以来,他算是开了眼界。 他见过太多贪生怕死之徒,也见过不少嘴硬骨头软的家伙,却从未见过像陈平山这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依旧目光如炬、不吐半字的铁血汉子。 那份超越肉体痛苦的坚毅,深深震撼了他。 某次换药的间隙,陈平山趁着看守不备,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一张藏在破烂衣衫里的毕业照塞到了陈培元医生的口袋里。 照片背面,是用他自己的鲜血,歪歪扭扭写下的几个字“城外土地庙”。陈培元心领神会。当天,他便借故外出,揣着那张浸透了鲜血与希望的照片,摸到了城外的土地庙,并成功与潜伏在此接应的同志接上了头。 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计划就此展开。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陈培元医生巧妙地扮演着“双面人”的角色。 他一边向监狱长汇报陈平山“伤情严重,但尚能支撑”的假象,麻痹敌人;一边利用每日进出牢房的机会,将牢房的内部结构、守卫换班规律、乃至周边环境等重要情报,一点点传递出去。 他发现,关押陈平山的牢房,后墙紧挨着一条偏僻的背街小巷,而且房顶的瓦片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变得松脆不堪。 如果能从外部悄无声息地掀开瓦片,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救出。这个方案,比硬闯戒备森严的监狱要稳妥得多。 老天似乎也在帮忙。行动的那天,恰逢台风过境前夕,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地像是要塌下来一般。 监狱的守卫们都缩在岗亭里躲避这恶劣的天气,谁也没留意到,在那间牢房的房顶上,正发生着细微的异动。 几个矫健的黑影,趁着风雨大作,如同壁虎般攀上了后墙,用特制的工具轻轻一钩一撬,几片瓦块便被无声地取了下来。 牢房内的陈平山早已得到了行动的暗号。他强忍着浑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咬紧牙关,凭借着在黄埔军校练就的过硬体能和求生的本能,硬是扒着房梁,一点点向上挪动。 当他终于从那个狭小的洞口探出头时,外面接应的同志迅速将一根结实的麻绳套在了他的腰间,几人合力,如同从深井中打捞珍宝一般,将这位遍体鳞伤的革命者,稳稳地拽了出去。 那么,这位让国民党反动派恨之入骨、费尽心机要从他口中套取情报的陈平山,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又为何会落入敌人的魔爪呢? 陈平山原名陈震寰,1904年出生于福建惠安一个贫苦的基督教役工家庭。苦难的童年磨砺了他坚毅不屈的品格。 他聪颖好学,在惠安县城的时化学校读书期间,接触到了《共产党宣言》等革命书刊,思想逐渐赤化。 1923年秋,他毅然南下广州,投考黄埔军校,成为第五期步兵科学员。在黄埔,他系统学习了军事理论,练就了一手好枪法,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文武双全的革命战士。 然而,革命的道路从不平坦。1928年6月,由于党内叛徒陈祖康、张高天的无耻出卖,正在漳州领导地下工作的陈平山不幸被国民党第四十师张贞部逮捕。 敌人深知他掌握着闽南地区党组织的大量核心机密,因此对他软硬兼施,酷刑用尽,企图撬开他的嘴巴,这才有了开头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成功越狱后的陈平山,不顾个人安危,马不停蹄地继续投身革命。他回到家乡惠安,恢复和发展农会组织,建立农民自卫军。 1930年,他亲自指挥了惠安暴动。虽然暴动因敌我力量悬殊而失败,但他并未气馁,继续在三坪山区开辟游击根据地,使国民党地方政权胆战心惊,将其活动区域划为“赤色区”,并悬赏千元大洋缉拿他。 可惜天妒英才,1931年1月7日,年仅27岁的陈平山在前往迎接特委机关和红军教导队时,不幸遭遇敌人伏击,在激战中身中数弹,英勇牺牲。 信息来源:中国军网《陈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