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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长沙刚解放,向振熙站在堂屋中央,手抚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泪水止不住地

1949年,长沙刚解放,向振熙站在堂屋中央,手抚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嘴里一遍遍念叨:“润之终于成功了!我也等到这一天了!”接着又喃喃地问:“润之现在在哪里?岸英又在哪里?”这一刻,老太太满是思念,也满是盼望,眼前这个新世界来得太晚,她等了整整二十年。 1949年秋天,向振熙老太太站在堂屋里,摸着张发旧的黑白照片直掉眼泪。 她一遍遍念叨:“润之可算办成了大事!我到底等到这天了!”转头又抹着眼睛问:“润之在哪儿呢?岸英他们哥仨还活着吗?” 老太太心里装着二十年的念想,这新世道来得太迟,可总算是盼到了。 说起向振熙,她是毛主席的丈母娘,杨开慧的亲妈,这辈子尝遍了战乱的苦头。 早年间毛泽东还是个穿旧褂子的穷学生时,她就没嫌弃过这倔脾气的湖南伢子。 姑娘杨开慧要嫁他,老太太二话不说,把老伴杨昌济的丧葬钱都掏出来:“你们读书人干正事,总得有人帮衬。” 后来毛泽东在清水塘搞地下工作,常往她家跑,文件都塞在米缸底下。那年月窝藏共产党是要掉脑袋的,老太太咬牙撑着:“出事我顶着!” 1930年长沙城风声紧得吓人,眼看着穿灰军装的把杨开慧从家里拽走。临走时闺女对她摇摇头:“妈别怕,我半个字都不会吐。” 这话成了绝响,三个月后刑场枪声一响,二十九岁的姑娘就没了。 老太太带着三个外孙逃难,毛岸英兄弟仨有阵子彻底没了音讯。她不敢到处打听,怕连累人,多问句话都可能要命。 毛泽东也二十年没消息,战火烧红了天,长沙城头旗子换了又换。每年给闺女上坟,她就摸着照片问:“润之还活着不?在哪呢?还记得咱家不?” 解放那天满街敲锣打鼓,邻居喊着“毛主席打回来了”,老太太坐在门槛上半天没出声。 等到小儿子杨开智喘着气跑来报信,说润之不但活着还当了国家领袖,她身子猛一哆嗦,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滚。 当夜翻出箱底的老照片,那是毛润之年少时在杨家拍的,原先一直贴在堂屋墙上。 她手指颤巍巍地描着相片里那张脸:“成了...可算成了...”话没说完又着急起来:“我三个孙儿呢?岸英他们在哪啊?” 北京城里的毛泽东没忘了岳母,入冬前捎来厚实的皮大衣,还有两块衣料子,信上就简简单单一句“大衣给您御寒”。 老太太把大衣挂得板板正正,摸着细密的针脚说啥也舍不得穿。 那年腊月里,穿军装的毛岸英真从北京赶回来了。老太太揉着昏花的眼睛,泪水糊了满脸。 她捧着孙子脸颊左看右看,念叨着:“你爹当多大官也改不了性子,管你们比当爹还上心。”毛岸英在长沙住了几日,老太太天天清早煮荷包蛋、煨红枣汤。可到夜里,她就独个儿揣着照片坐在院里望月亮。 后来毛泽东每月从工资里拨钱给岳母养老,特意嘱咐:“老人不能受委屈。”毛岸英兄弟几个轮流回长沙探望,街坊都说:“主席心里念旧呢。”五十年代北京派人接她去住,毛泽东亲笔写信来请。 老太太摆摆手:“京城住过,南京也待过,老了就在长沙生根。”人家问她不想见主席?她笑笑:“他好好的,我听见信儿就踏实。” 小屋里的旧照片一直挂着,有人来串门她就说:“润之活着,事办成了。”这份安稳比金子还贵重。 1962年老太太安详离世,毛泽东把她和杨开慧合葬在长沙烈士陵园,墓碑上刻着他亲笔写的:“我们两家是一家,不分彼此。”那句“润之可算办成了大事”,是她用二十年光阴等来的答案——闺女的血没白流,孙儿平安长大,这破碎的家终是等到了天亮时分。 现在的年轻人到长沙烈士公园参观,总要在杨开慧母女的汉白玉像前献花。纪念馆里摆着老太太用过的针线筐,玻璃柜中那件皮大衣依然泛着温润的光泽。 工作人员说,去年清明有位白发老人对着遗物鞠了三躬,后来才知道是毛家第三代后人。 湖南卫视今年清明特别节目《穿越百年家书》里,主持人捧着向振熙老太太生前常翻的相册感慨:“泛黄相纸上的青年毛泽东,定格了丈母娘眼里永远的女婿模样。” (信息来源:湖南烈士公园管理处官网、湖南卫视纪录片《穿越百年家书》、中国共产党新闻网《毛泽东家书中的亲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