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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伪满皇宫里,溥仪在楼道撞见了侍卫李体玉。他慌张地提着裤子,嘴唇还沾着

1934年,伪满皇宫里,溥仪在楼道撞见了侍卫李体玉。他慌张地提着裤子,嘴唇还沾着一抹口红,得知李玉昨晚在宛容的房中过夜,溥仪二话不说,赏了他400大洋。 这位末代皇后的人选落在了婉容身上,大婚典礼极尽奢华,遗老遗少们从四面八方涌入京城,只为亲睹皇后凤辇入宫的盛况。 然而,当洞房花烛的红烛高烧,溥仪木然揭下婉容的盖头后,竟转身离去,彻夜未归,这新婚之夜的冰冷开端,冥冥中预示了婉容此后漫长而孤寂的深宫岁月。 溥仪并非对婉容全无好感,他发现这位皇后与他认知中的深闺女子截然不同,她能说流利的英语,喜爱西餐,热衷新奇事物,甚至摆弄当时还颇为稀罕的照相机。 曾经明朗的少女变得郁郁寡欢,皇帝极少踏入皇后寝宫,即便来了也是略坐片刻便走,从不留宿。 一次,润麒忍不住问姐姐为何心事重重,后来才知晓,溥仪少年时被宫女过度引诱,身体受损,不仅无法同房,更对女性滋生了难以言喻的排斥。 婉容将满腔苦楚寄托于丈夫的抱负,她鼓励溥仪:“你要争气,要想法子恢复祖宗基业,替家族争光,姐姐再难熬也值了。” 在妻子的支持下,溥仪开始秘密筹划留学海外,渴望见识世界,寻求复辟的力量,可惜,紫禁城的重重宫门早被内务府牢牢掌控,他连宫门都未能迈出便被守旧大臣们拦下。 1924年,冯玉祥将军发动“北京政变”,溥仪被勒令限时离开紫禁城,仓皇避居天津租界,这场突如其来的放逐,对婉容而言竟意外地带来一丝喘息。 她终于挣脱了森严宫规的束缚。脱下了象征身份的沉重宫装,婉容一头扎进天津繁华的十里洋场,成了舞厅、跑马场、高级百货公司的常客,昔日的皇后摇身变为引领潮流的摩登女郎。 然而,表面的狂欢之下暗流涌动。婉容与淑妃文绣之间争夺溥仪关注和物质享受的矛盾日益尖锐,两人在购物上展开近乎荒唐的竞赛。 婉容在天津长大,眼界高,花钱如流水,从顶级皮草到奢华珠宝,挥霍无度,文绣亦不甘示弱,凡婉容所购之物,她必要拥有。 一旦得手,婉容则必定要寻得更好的来压过一头,溥仪坐吃山空,靠变卖从宫中带出的古玩珍品度日,财力日渐枯竭。 他不得不强硬限制两位后妃的月例开销,婉容性格强势,文绣渐感压抑难当。 溥仪身为皇帝的隐私被赤裸裸地公诸报端,举国哗然,溥仪恼羞成怒,将所有的怒火与难堪都倾泻到婉容头上,认定是她的跋扈逼走了文绣。 婉容对溥仪的迁怒不以为意,内心深处甚至感到一丝隐秘的解脱,她一直向往的“一夫一妻”生活似乎有了实现的可能。 然而,这短暂的幻想很快被更大的阴谋碾碎,一直暗中窥伺的日本人精准地捕捉了溥仪急于复辟的心理,抛出诱饵,极力怂恿他前往东北“主持大局”,建立“满洲国”。 1932年,溥仪怀着“重登大宝”的幻梦踏上了开往长春的火车,殊不知自己就此沦为日本关东军操纵的傀儡。 此时的溥仪,自身尚且仰人鼻息,惶惶不可终日,对婉容更是无暇顾及,更深的灾难降临在婉容身上。她的兄长出于某种隐秘目的,竟将她作为礼物,献给了对她垂涎已久的日本军官。 曾经光彩照人的皇后开始沉溺于鸦片烟雾的迷幻中寻求片刻麻痹,也正是在这种精神濒临崩溃的状态下,她对身边一位名叫李体玉的侍卫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李体玉是溥仪的随侍,年轻俊朗,深得薄仪信任,婉容那时常睡至日上三竿,每逢需要她早起的场合,便需太监前去“叫起”。 婉容脾气暴躁,负责叫起的太监常被打骂出来,一次,溥仪有重要活动需婉容出席,太监叫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李体玉见状,主动请缨进入皇后寝宫,令人惊讶的是,婉容竟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从此,只要需要“叫起”,太监们便默契地去找李体玉,在“叫起”的掩护下,两人关系迅速升温。 最终,当婉容即将临盆的事实再也无法遮掩,这段隐秘关系才以最惨烈的方式暴露在溥仪面前。 于是便有了文章开头那一幕:溥仪暴怒之下痛打李体玉,用四百大洋封口将其驱逐,而婉容则被彻底打入冷宫,形同囚犯。 不久,婉容在冷宫中产下一名女婴,据溥仪身边亲信随侍李国雄在回忆录中所述,这个可怜的孩子刚出生便已夭折。 溥仪闻讯,冷酷地下令:“扔进锅炉里烧掉!”当得知亲生骨肉被如此对待,婉容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陷入了疯癫。 1945年8月,日本战败投降,伪满洲国瞬间土崩瓦解,仓皇出逃的溥仪,毫不犹豫地将疯疯癫癫的婉容遗弃在通化大栗子沟那破败的行宫里。 婉容此后辗转流离,最终于一九四六年病逝于吉林延吉监狱。彼时她年仅40岁,身边无一亲人,其状之凄惨,难以言表。 信息来源:溥仪《我的前半生》(群众出版社);王庆祥撰写《伴驾生涯——随侍溥仪三十三年纪实》(工人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