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尽杀绝,把我流放到巴州再杀我?哪怕是汉代的吕雉也不及她半分狠毒!”话音刚落,大臣丘神勣已经把毒酒端给了他,李贤仰头一饮而尽。 李贤盯着那杯酒,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曾亲手端给他一碗热腾腾的羹汤,那时的她眉眼温柔,还轻声叮嘱他慢些喝,别烫着。可如今,她给他的却是一杯穿肠毒药。他慢慢地伸手接过,指尖触到碗沿时,竟然觉得烫得惊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毒酒滚烫,还是他的手在颤抖? 他没有再犹豫,直接仰头喝下了。酒液入喉,辛辣中居然带着一丝诡异的甜,就像是某种嘲弄。他闭上眼,感受着那股灼热从喉咙一路流进五脏六腑,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烧尽。 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长安,回到了东宫的书房,那里有他珍藏的典籍,有他亲手批注的《后汉书》,他曾立志要做一位明君,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毒酒发作得很快,李贤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似乎传来了丘神勣离去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像是急于逃离这个即将成为坟墓的屋子。 他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可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李显,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帝,仅仅在位几十天就被母亲废黜;他想起了哥哥李弘,死得不明不白,世人皆传是母亲下的手;还有年幼的李旦,如今也被母亲扶上皇位,但也不过是个傀儡…… 那毒酒在血脉里烧灼,烧得李贤五脏六腑都在哀鸣。他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徒劳地蜷缩在冰冷的巴州地上。丘神勣远去的脚步声,每一记都像是踩在他仅剩的尊严上,碾得粉碎。帝王家的父子兄弟,此刻竟不如寒门陋巷里的一碗粗茶热饭来得实在。 长安城里的母亲,坐在权力的最高处,她的龙袍是用什么织就?是李弘的猝然离世,是李显那几十天仓惶可笑的帝王生涯,是李旦幼小身躯上无形的枷锁,现在,又添上了李贤这杯毒酒的血色经纬。大唐的锦绣江山之下,赫然滚动着李氏皇子们冰冷的骸骨,这哪里是慈母,分明是台高效运转的皇家绞肉机,亲生骨肉亦不过是通往权力之巅的垫脚石。 我们总习惯把“虎毒不食子”挂在嘴边,可权力这头怪兽的胃口,远超最凶残的猛虎。它吞噬的不仅是骨肉亲情,更把人心深处最后一点柔软彻底焚毁。武则天从“媚娘”到“天后”,再到御宇天下的女皇,每一步登阶,都踏着至亲血泪铺就的阶梯。李贤临终前那句“吕雉不及”,道尽了权力扭曲下亲情的彻底异化,吕雉对付的是刘姓宗室,而武曌挥刀所向,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的骨血。 历史常为胜利者戴上冠冕,赞颂她“政启开元,治宏贞观”。然而,当权力需要以亲子性命为祭品,这冠冕是否浸透了洗刷不尽的暗红?它闪耀的,究竟是盛世的光辉,还是人性深渊反射出的冰冷寒芒? 我曾亲见一位家族企业的老董事长,为了巩固绝对控制权,竟默许对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得力养子进行倾轧排挤,最终使其心灰意冷远走他乡。老人独坐空荡的豪宅,手中股权再无人可撼动,可那眼底深藏的落寞与空洞,与当年深宫中孤绝的女皇,何其相似?当亲情被权力异化为冰冷的工具与障碍,当骨肉至亲的血液成为巩固权位的祭品,无论冠冕多么堂皇,最终刻在灵魂上的,只有无人处那彻骨的荒寒与孤寂。 李贤饮下的,岂止是一杯毒酒?那分明是权力逻辑对人伦亲情的最终判决。在冰冷的政治算盘上,“儿子”这个身份,远不如“潜在威胁”四个字来得沉重和致命。 历史在轮回,人性深处的幽暗挣扎却从未改变。当权力成为唯一信仰,亲情不过是随时可被献上祭坛的牺牲品。武则天赢了天下,却输尽了为人母的温情;李贤们输掉了性命,却成为历史拷问权力代价时,一声最沉重、最悲凉的叹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武则天传位之谜# #抄书打卡每一日# #晒图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