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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范绍增对他的七个妻子说:“现在一夫一妻制,我只能留一个!”姨太太们都觉得

解放后,范绍增对他的七个妻子说:“现在一夫一妻制,我只能留一个!”姨太太们都觉得自己会被留下,可最后,他的决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1949年12月15日,重庆范庄公馆里气氛异常凝重。这座占了民国路半条街的豪华庄园,平日里总是莺歌燕语,今天却静得让人心慌。七位太太按照平日的座次排列,个个面色紧张,因为范绍增刚刚宣布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决定。 "今日不同以往了,我们今后要跟着共产党走,但是我们家不符合一夫一妻制度,所以今天开完会这个家就解散了,大家都要尽快做好准备!"范绍增的话音刚落,整个客厅瞬间炸开了锅。 七位太太中,陈文兰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这位原配夫人今年已经58岁,当年14岁时就被父母包办嫁给了范绍增,算起来已经跟了这个男人44年。她虽然年纪最大,容颜早已不复当年,但毕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坐在她旁边的叶邵芳心情复杂,这个女人平日里最得范绍增宠爱,不仅人长得漂亮,还颇有文化修养。她暗自盘算,自己应该是最有希望被留下的那一个。 客厅里那声炸开的锅,沸反盈天,又迅速被一种更沉重的死寂压了下去。太太们脸上的血色唰地褪了个干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全是惊惶和不敢置信。解散?这个词像冰锥子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她们依附范绍增这棵大树活了大半辈子,枝繁叶茂时争奇斗艳,如今风雨欲来,大树却要亲手把枝叶剪个干净。 陈文兰,这位原配夫人,手指死死抠着红木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44年啊!从懵懂少女熬成半老妇人,陪着这个当年还是“袍哥”头子的男人,一路腥风血雨走到今天这“范庄”的豪奢。名分,是她唯一的护身符,也是她唯一的底气。她抬眼看着丈夫,那眼神里有哀求,有被岁月磨砺出的认命,深处还藏着一丝被羞辱的刺痛,难道这几十年的风雨同舟,连个名分都留不住?她嘴唇哆嗦着,终究没说出一个字。 叶邵芳呢?那股子被宠爱的骄矜劲儿还在,可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乱成了一锅粥。她是范绍增心尖上的人,这是公馆里谁都知道的事。年轻、漂亮、懂风情,还能陪着他说些时事、哼几句新派小曲儿。她悄悄瞄着范绍增,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暗示,一丝能让她安心的柔软。 她甚至开始飞快地盘算:散了?散了也好!只要留的是我,那些碍眼的莺莺燕燕统统消失,偌大的范庄,以后就是我叶邵芳一个人的天下了!她微微挺直了脊背,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独掌后宅的风光。这念头让她暂时压下了恐慌,只剩下一种隐秘的、带着点刺激的期待。 其他几位太太,有的低头默默垂泪,有的脸色煞白如纸,还有的眼神空洞地望着雕花天花板。她们像一群突然被风暴掀翻了巢穴的鸟儿,失去了方向,只剩下本能的恐惧。范庄的奢华生活是金丝笼,但笼子碎了,外面的世界对她们这些习惯了依附、习惯了锦衣玉食的旧式女子来说,是何等陌生和可怕?她们没有陈文兰的名分,也没有叶邵芳的宠爱,她们的未来在哪里?茫然和无助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们。 范绍增站在那儿,像块铁板。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有时代浪潮拍打下的清醒决绝,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这个曾经在川渝地界上跺跺脚都要震三震的“傻儿师长”、“袍哥大爷”,此刻也嗅到了旧时代棺材板钉钉的味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在旁人看来,或许算得上“识时务者为俊杰”,积极响应新社会的号召。但剥开这层“进步”的外衣,里面的内核,冰冷又残酷。那句“我只能留一个”,听着是无奈的选择,可骨子里,不还是把她们七个,当成了可以随意挑选、处置的物件吗? 新婚姻法要砸碎的是封建枷锁,解放的是被压迫的妇女,可在他这里,执行起来,却更像一场基于他个人意志的、单方面的“遣散”。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物化”?时代变了,规则变了,但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似乎没那么容易变。他选择“不留一个”,或许有现实的考量,怕影响,怕麻烦,怕新政权盯着他这“封建余孽”的尾巴。 这决定对他个人而言,可能带着点快刀斩乱麻的“洒脱”,甚至是某种自保的智慧。但对这七个把一生都系在他身上的女人来说,这“洒脱”的背后,是她们整个世界的崩塌,是未来几十年人生路,骤然被抛入一片漆黑荒野的开始。他挥挥手斩断的,不只是旧式婚姻关系,更是她们赖以生存的全部根基。新社会阳光普照大地,可照进范庄客厅的这一刻,带来的首先是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迷茫。 想想看,就在范庄这华丽的水晶吊灯下上演这“遣散”一幕的同时,中国大地上,多少被卖作童养媳、被强纳为妾的底层女性,正第一次拿着崭新的《婚姻法》,鼓起勇气走向乡公所、区政府,要砸碎身上的锁链,争取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尊严。她们的抗争,才是新法真正的光芒所在。而范公馆里这七位曾经的“人上人”,此刻却要被迫“自由”了,这自由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带着被抛弃的仓皇。命运的吊诡,莫过于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范绍增# #对于每日打卡抄书你是怎么看的# #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