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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15年,司马睿打算娶年轻貌美的吴氏女,便暗中派心腹去打听。谁知,心腹却看中

公元315年,司马睿打算娶年轻貌美的吴氏女,便暗中派心腹去打听。谁知,心腹却看中了带孩子的寡妇郑阿春,并直接了当地告诉司马睿:“郑阿春虽是寡妇,但她比吴氏更适合王爷你。”就这样,司马睿转身就娶了寡妇郑阿春。 建邺城的冬雨浸透了郑阿春手中的绣绷,当她教表妹勾勒并蒂莲时,院墙外的马蹄声骤停,前来相看吴氏女的琅琊王心腹刘隗,正透过漏窗窥见寡妇低垂的脖颈。 这位带着三岁稚子的妇人不知道,青丝间那支磨秃的荆钗,即将撬动东海王的婚牒。 郑阿春寄居的柴房总比主屋冷三分。霜晨她蹲在灶前烙饼时,三岁小儿攥着破袄缩在草堆,呵出的白气凝在灶沿结成薄冰。 当吴家舅母尖声催促"今日相府来人",郑阿春将冻疮的手藏进袖管,这个动作像刻进骨血的印记,十年前初嫁时如此,守寡后抱着亡夫牌位求粮时亦如此。 刘隗的皂靴停在庖厨外的瞬间,郑阿春正用烧火棍教表妹勾画《女则》图样。炭灰随棍尖飞舞,灶膛火星溅上素麻裙摆,灼出凤凰振翅状的焦痕。 墙外探看的眼睛突然瞪大,那火痕竟与琅琊王亡妻虞孟母绣帕上的纹样一般无二。 纳征队伍抬着描金聘礼冲开吴府大门时,郑阿春还在后院晾晒菜干。突来的喧哗惊得她失手打翻竹匾,腌萝卜滚落满地。 管家高喊"请新娘上轿"的余音里,两只镶玉镯已套上她生冻疮的手腕。表妹撕心裂肺的哭骂声中,郑阿春瞥见红绸礼单末尾的署名,司马睿,这个曾与亡夫共饮的名字此刻烫得她指尖发颤。 花轿颠簸过秦淮河,她掀帘看见自己晒的萝卜干在泥泞里被踩成酱色。三岁小儿突然攥紧她衣襟,"娘亲,他们说爹在玉牌里睡着了,为什么你还戴着别人的金镯?" 洞房夜的合卺酒凝着冰碴。司马睿掀开盖头时,郑阿春肩头未拍净的炭灰簌簌落下。当她的目光触及他腰间佩的羊脂白玉环。 那上面刻着"孟母"二字的小篆,正是亡夫生前替东海王刻印的笔迹,突然抓起金剪铰下青丝,"妾非完璧,当以此发誓死侍奉。" 发丝散落妆台时,司马睿瞥见她襟口焦痕,这鸾凤火纹与他袖中亡妻遗帕重叠。更漏三响,他竟亲自舀热水为她濯足。铜盆里浮着的冻疮血丝,恰似朱雀衔的珊瑚枝。 郑阿春执掌琅琊府的第一场大雪,裹着八百里加急战报落下。当建邺官员挤满前厅讨粮,她解开包袱亮出窖藏菜干,正是轿中散落又拾回晒干的那批。 萝卜干投进粥锅的焦香里,司马睿在屏风后抚掌长叹,"卿真吾之萧何!" 317年春,司马睿黄袍加身。册封礼上,郑阿春素衣捧出绣绷,绷上并蒂莲旁添了新纹样,左为灶火灼出的凤凰,右是金线绣的朱雀。 当"宣太后"尊号响彻太极殿,荆钗早换成九尾凤簪,唯有袖口火痕未除,那是寒灶前淬炼的凤骨。 南京六朝博物馆藏东晋女红陶罐,经光谱分析内壁残留萝卜脯微迹。罐底"吴记"款识旁,还刻着蝇头小字,"建兴四年冬,柴灶火痕化凤纹,始信天意如刀。" 主要信源:(《晋书.后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