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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李克农有事外出,突然有一个老农朝他扔了一个纸团,随后他打开一看,脸色

1937年,李克农有事外出,突然有一个老农朝他扔了一个纸团,随后他打开一看,脸色大变:“日本特务要刺杀白总长,务请转告他切切不可大意!”

1937年8月底的南京城飘着细密的秋雨,城墙上贴满征兵告示的浆糊被雨水冲出道道白痕。

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处长李克农裹着灰色长衫,刚从中央军的高射炮阵地视察回来。

吉普车拐过鼓楼附近的石板路时,车轮碾过水坑溅起泥浆,惊得路边蹲着的老农慌忙起身——斗笠下那张黝黑的脸与李克农视线相撞的刹那,一团草纸从车窗外飞进来,正落在皮座椅上。

司机骂骂咧咧要停车抓人,李克农却盯着路边消失的背影摆摆手。

展开湿漉漉的纸团,炭灰写的字迹被雨水晕开大半,勉强能辨出"日本刺客谋白总长"几个字。

白崇禧时任国军副总参谋长,此刻正在上海前线督战,若这消息属实...李克农攥紧纸条,转头吩咐司机改道去成贤街——那里住着白崇禧的机要秘书谢和庚,也是潜伏在桂系高层的地下党员。

三天后的栖霞山指挥部里,白崇禧接过谢和庚递来的密报,手指在"刺客或伪装僧人"的字迹上重重一按。

副官立刻调来两个连的卫队,把指挥部外围的松树林搜出三个深坑——坑底散落着日制手雷的保险栓。

这位素有"小诸葛"之称的将领当晚就搬离官邸,带着卫兵住进中山陵附近废弃的碉堡。

日本人确实在谋划斩首行动。早在八月下旬,日军特高课就通过汉奸摸清白崇禧每天清晨要去玄武湖跑步的习惯。

两个台湾籍间谍扮作卖豆腐脑的摊贩,在湖边蹲守半个月,直到淞沪前线传来桂军重创日军第六师团的消息,暗杀计划被提升为"甲级任务"。

九月十八日深夜,月亮隐在乌云里。

四个黑影顺着清凉山别墅西墙的排水管攀上来,刚摸到二楼阳台,底下看门的老黄狗突然狂吠。

藏在竹林里的二十名警卫瞬间合围,领头的特务甩出颗九七式手雷,爆炸的火光中,有个黑影捂着冒血的胳膊翻墙逃走——后来卫兵在墙根捡到半截炸断的小指,戴着刻有菊花纹的铜戒指。

白崇禧次日在汤山听到汇报,后脊梁窜起凉气。

他特意约李克农在夫子庙的茶楼见面,青瓷盖碗里的碧螺春续了三回水,终于问起报信人的来历。李克农苦笑着摇头:

"那人扔完纸条就钻进巷子,跑得比野兔子还快。"

这个谜团在半年后揭开。

1938年春天,从南京逃出的难民堆里有个瘸腿老汉,在武汉街头认出白崇禧的副官。

他掏出磨得发亮的铜烟锅敲敲对方皮靴:"告诉白长官,清凉山别墅看门的老覃还活着。"

副官瞪大眼睛——覃瑞义这个名字在桂军老兵里无人不晓。

当年蒋桂大战时,白崇禧带着残部被围在唐山火车站,是这个神枪手连长背着中弹的旅长,顶着机枪扫射杀出条血路。

子弹打穿他左腿膝盖,白崇禧要授他少校军衔,他拄着拐杖摆摆手:"留着军饷多买几挺机枪实在。"

脱离桂军后,覃瑞义的人生轨迹成了谜。

直到1930年春天,红八军在广西龙州起义的名单上出现他的名字。

后来部队在十万大山遭围剿,他拖着伤腿爬了三天三夜,被采药的山民救下时,左腿伤口已经生蛆。

流落上海的日子里,覃瑞义在码头当搬运工,晚上睡在闸北的窝棚区。

有次收工路过虹口料理店,听见两个醉醺醺的日本浪人提到"广西白狐狸",他蹲在马路对面连听三晚,摸清这是日侨社团在为特务机关物色线人。

淞沪会战爆发后,覃瑞义混在难民里撤到南京。

白天在玄武门给人修皮鞋,晚上就着路灯补衣服赚点糊口钱。

那天在鼓楼看见李克农的吉普车,他一眼认出这是苏区反围剿时见过的"红队"干部,情急之下扯下半张卷烟纸写了警告。

南京沦陷前夜,白崇禧派卡车接他撤退,覃瑞义抱着看门的大黄狗坐在台阶上:"我替长官守宅院,东洋鬼来了放狗咬。"

卫兵队长急得跺脚,他掏出磨尖的剪刀比划:"当年唐山火车站七进七出,还怕几个倭寇?"

1937年12月13日,日军第六师团的先头部队冲进清凉山别墅。

覃瑞义把最后半碗米饭倒给黄狗,带着它钻进后山早挖好的地窖。

听着头顶皮靴踩碎玻璃的声响,他给汉阳造步枪压满五发子弹——地窖夹层里还藏着二十斤山芋,顶上门板的缝隙用棉被堵得严严实实。

捱到来年开春化雪,覃瑞义扮作收破烂的混出南京城......

评论列表

无悔青春
无悔青春 1
2025-06-07 13:21
时间乱七八糟,能认真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