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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毛人凤问蒋介石:“白公馆内关着一个8岁大的孩子,该如何处理?”老蒋没

1949年,毛人凤问蒋介石:“白公馆内关着一个8岁大的孩子,该如何处理?”老蒋没有多言,只冷漠地回了一句:“斩草除根的道理,你不懂吗?”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孩子还不到一岁,头大身子小,一双眼睛总是睁得大大的。狱中的大人们见他骨瘦如柴、头重脚轻,慢慢就叫起他“小萝卜头”。孩子的真名叫宋振中,江苏邳州人,这个名字里寄托着父母“振兴中华”的期望。可惜,他的命运,从进监狱那天起就跟普通孩子完全不一样了。 父亲宋绮云,原本是《西北文化日报》的社长,是杨虎城部下的秘书,打小读书多,信仰共产党,是那种办事沉稳、有知识、有信仰的人。母亲徐林侠,出生于师范学校,脾气倔强,办事利落,早年就做妇女救国会的工作。两口子年轻时一起闯荡革命,跑过西安、南京、重庆,一家人聚少离多,革命氛围里生下了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其实是被父母带进监狱的。那年宋绮云先被特务骗进监狱,没多久,徐林侠带着8个月大的孩子去送换洗衣服时,也落了网。刚一进牢房,孩子就成了全牢里最小的“囚犯”。条件之苦、环境之差,哪怕想象一遍都让人头皮发麻。牢房黑、潮、闷,空气里尽是霉味和尿骚味,狭小得转身都难。小萝卜头没法出去晒太阳,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被锁在母亲身边。 每天吃的饭,是发霉的糙米糠混烂白菜帮,连苍蝇都嫌弃,饿着肚子长身体,小萝卜头自然长不壮。他头大身小,手脚纤细,活像根萝卜,这也是“绰号”的来历。可他不哭闹,也不怨天尤人,反倒显得格外懂事。最难得的是,哪怕身在暗牢,母亲从不放弃给他讲道理、教认字,还会自制“墨汁”、树枝当笔,让孩子感受学习的乐趣。 小萝卜头的日子,看起来苦,其实在狱友的关爱中,也有些许温暖。他生在监狱,长在监狱。大人们轮流抱他、哄他,有东西都给他留一份。他学会了在牢房里奔跑、帮忙、递东西,成了大家公认的“小交通员”。他胆子大,记性好,经常帮地下党传递消息、给难友递纸条,还偷偷跑去给病号送饭,有时会把女牢的菜油“偷”出来,帮妈妈给病人煮面条。 孩子们的世界总比大人单纯。小萝卜头最大的心愿,是有一天能和外面的孩子一样,能去上学。六岁那年,狱友们帮他争取到“上课”机会。母亲撕下衣服的棉絮烧成灰兑水作墨,树枝削尖就成了笔,草纸叠起来就是作业本。监狱特意指派黄显声将军当他的老师,教他认字、画图,还教他数数、说俄语。 学习之外,小萝卜头时刻警觉。每当狱友开会,他就自告奋勇在门口“放哨”。狱中地下党要传情报,藏在烟盒、缝在衣服里,都要小萝卜头去跑一趟。有时女牢房来个新看守,会用糖哄他套话,他回到妈妈身边却悄悄问:“妈,糖是什么味道?”妈妈把盐兑水递给他尝,说:“孩子,这就是糖。”一听这话,小萝卜头只咧嘴一笑,什么也没再问。 到了1949年,国民党全国败退,蒋介石和毛人凤手里紧握着重庆这座孤城。白公馆、渣滓洞里关满了共产党人和进步青年。大势已去的时候,毛人凤拿着名单,一条一条审查,目光冷冷地停在“小萝卜头”这个孩子名下,转头请示蒋介石怎么处理。 这一幕,铁门外是战争的风暴,铁门里却关着一个八岁的孩子。毛人凤那一问,其实没几分犹豫。蒋介石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斩草除根的道理,你不懂吗?”这句话冷得让人头皮发麻,也让无数人多年后想起来都心里发紧。 可惜,这句“斩草除根”说得太容易,落在孩子头上,却是血淋淋的命运。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这样?其实,那个年代,有信仰的人家,每个人都背着自己的“原罪”。小萝卜头是宋绮云、徐林侠的孩子,是“将门之后”,就要“斩草除根”。 1949年9月,解放军兵临重庆城下。白公馆的牢房里,人心惶惶,大家都知道,生死不过一线。处决名单一出,一家三口被拉出去,夜色中传来枪声,草草埋在松林坡下。特务们怕露馅,还用水泥封了地面,掩盖血迹。 重庆解放后,亲人和难友们找到了小萝卜头和父母的遗体。孩子的小手还死死攥着黄显声送给他的那根半截铅笔。他从来没有去过学校,写过的字也只有几页草纸,可这根铅笔是他全部的世界,用来画画、练字、做作业,也用来给大人写信,最后,竟成了他带去另一个世界的唯一“宝贝”。 距离新中国成立只剩24天,小萝卜头没能等到天亮。没有校服、没有糖果,甚至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可他留下了太多故事。后来无数人站在他的雕像前,敬礼、献花,很多小孩仰着头问父母:“为什么小萝卜头这么小就成了英雄?”每个人心里也许都有不同的答案。 小萝卜头这一生,只有八年,却像一颗小小的火种,点亮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