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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湘西魔王”张平走进了杨炳莲的家里:他看上了杨炳莲,要娶她为妻。杨炳

1935年,“湘西魔王”张平走进了杨炳莲的家里:他看上了杨炳莲,要娶她为妻。杨炳莲开杂货店的父母当即就吓傻了:因为张平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驻防永绥远的最高司令官舒安卿一起,还口口声称司令官要为他做媒! 湘西的大山像一道道屏障,隔不断外面的战火,也藏不住人间的苦难,1935年初春,16岁的杨炳莲坐在杂货铺柜台后,窗外风声潇潇,山雨欲来。 她还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正悄然转动,将她从平凡的商户女儿,推向湘西最后一位压寨夫人的命运,这一年,一个名叫张平的男人闯进了她的生活。 张平不是别人,他是湘西出了名的狠角色——“魔王”,张家坨土匪出身,幼年丧父,少年杀人,成年后投靠国民党军官,混成了有兵有枪的地方恶霸。 多年来,他杀人如麻、抢掠成性,甚至对于他而言,女人不过是战利品,而杨炳莲,则成了他的第三妻,要说这场婚事,是“娶”,不如说是“抢”。 毕竟他是带着荷枪实弹的兵痞登门的,看着那些礼盒堆满院落,杨家父母虽心如刀绞,却不敢吭声,更别提反对。 人命在张平眼中贱如草芥,只要一个眼神不对,整家人就成了山沟里的冤魂,虽然从此命不由己,但杨炳莲的命却“硬”。 被迫嫁入张家坨后,她并没有沦为玩物,出人意料的是,张平对她百般顺从——从不动粗,甚至照顾的格外有加。 底下的人也都觉得奇怪,老大跟变了个人一样,可即使张平再怎么“宠妻”,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恶。 他命乡民种罂粟,设烟税,强收鸦片款;有村民交不起烟土,就拿孩子出气,将幼童钉上墙板,活活虐死。 这样的惨剧在湘西屡见不鲜,而杨炳莲,逐渐成了被困在金丝笼中的哀鸟,但她不是一朵只会哭泣的花,她懂得隐忍,也懂得抵抗。 白天,她是“司令太太”,养鸟遛狗、打牌看戏,出入风光;但夜里,她悄悄把米面从家中粮仓里挪出来,一袋袋送给挨饿的乡亲。 她甚至冒死帮几十户农户躲过张平的追债,有人私下说她是“慈悲的压寨夫人”,可她只是默默地做,不求名,不图报。 1949年,山河巨变,湘西再也不是张平为王的地方,解放军南下,剿匪如风暴席卷大山深处。 张平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虽然他依旧躲躲藏藏,转战各地,但已经无法再负隅顽抗,他做的最后一件“好事”,是把杨炳莲和几个孩子送回了娘家。 这一次,他并没有逼她跟着自己“赴死”,1950年盛夏,剿匪部队在李家洞击毙张平,他身上还揣着一个绣花荷包,是杨炳莲早年亲手缝的。 张平的尸体暴晒三日,百姓纷纷唾骂,那场面,像是长年压抑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有人喊她是魔王的女人,也该死! 台下人声鼎沸,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但事情峰回路转,十几个村民冲上台,拿着她亲手写的“假税票”、借粮凭据,请求为她作证。 他们说,是杨炳莲救了自己的命、保了孩子的口粮,最终,她被当场解开了绳子,也解开了一个女人长达十几年的沉重枷锁。 虽然她逃过了劫难,但生活并未从此轻松,张平留下的土地、金银、豪宅统统被没收,杨炳莲从头再来,靠针线活撑起一家老小的生活。 她没有再嫁,六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她用血汗一针一线带大的,她不怨天,不尤人。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当初这个恶霸怎么会盯上杨姑娘的,其实,当初张平哪甘心当个土匪头子,他扒着关系网钻营到团防局,当了个副局长还嫌不够。 整日里杵在局长办公室门口转悠,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三天两头往人家桌上甩带血的匕首。 老局长夜里睡觉都攥着手枪,到底扛不住这日日惊吓,连夜卷铺盖跑了,张平往局长藤椅上一瘫,摸着扶手直乐,这官印硌手是硌手,可过瘾呐! 1928年开春,又扒上国军一二八师舒安卿的门路,酒桌上谄媚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愣是谋了个副官头衔。 舒安卿带他去永绥县城布防那会儿,他就这么盯上了杨丙莲的俏模样,这女人低眉顺眼理货的背影,在他眼里可比满货架的盐巴糖块诱人多了。 张平舔着后槽牙琢磨,这细皮嫩肉的姑娘,配他这身黄皮军装倒合适,就是不知她爹要的彩礼,够不够买他手里几条人命。 湘西百姓私底下传,张平这恶匪比山里的豺狼还毒三分,他领着土匪在十里八乡烧杀抢掠时,老百姓编了段顺口溜: 天爷睁眼见着这魔头,白昼能黑成锅底;地母伸脚碰着他,草木都能蔫巴三个月;江河卷着浪头撞见,清水也得搅成血沫子;活人要跟他打照面,阎王殿前排队都嫌晚。 至于无端牵扯进来的杨丙莲,她曾经是压寨夫人,却更像是那个黑暗年代里微弱却坚定的良知之光,2014年冬天,她在古丈老宅中安详离世,享年95岁。 岁月冲刷了血雨腥风,但那些善意的火苗,却被悄悄传了下来,虽然命运最初并不眷顾她,但她用一生,洗清了压寨夫人的污名,也为湘西的风雨岁月,留下了一抹难得的人性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