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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6年,乾隆帝的胞弟弘昼与重臣讷亲在朝堂上起了冲突,众目睽睽之下,弘昼猛然抬

1736年,乾隆帝的胞弟弘昼与重臣讷亲在朝堂上起了冲突,众目睽睽之下,弘昼猛然抬腿将讷亲踹翻在地,继而按住这位朝廷大员,抡起巴掌就是一顿痛打。 【消息源自:《清史稿·诸王传》《高宗纯皇帝实录》,冯尔康《雍正传》、戴逸《乾隆帝及其时代》,故宫博物院藏弘昼府邸档案】 乾清宫的青砖地上,五爪金龙的影子被晨曦拉得老长。弘昼的朝靴碾过那片龙影时,故意把步子踏得震天响——这是他在雍正朝就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他总爱在腰带上挂满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像正月里的庙会。 "和亲王今日气色倒好。"军机处的章京堆着笑凑上来,眼睛却瞟向殿角那架西洋自鸣钟。卯时三刻,往常这个点讷亲大人早该立在御案左侧了。 弘昼从鼻子里哼出声笑,随手把玩着腰间那块"装疯卖傻"的玉佩。这物件是他二十岁生辰时雍正赏的,白玉雕着个倒骑毛驴的张果老。"讷中堂怕是昨儿夜里又梦见先帝了?"他故意拔高了嗓门,"要不怎么连早朝都敢迟——" 话音未落,朱漆殿门"吱呀"一声。讷亲顶着两个乌青的眼袋跨进来,补服前襟的金线云纹还沾着墨渍。老臣子显然听见了方才的嘲讽,皱纹里夹着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弘昼却突然拍手大笑:"妙啊!中堂这模样,倒像被我府上戏班子画了脸谱!" 朝臣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谁不知道自从乾隆登基,这个从前装疯卖傻的王爷突然转了性子。去年冬至祭天,他敢当着满朝文武把祭酒泼在礼部侍郎脸上;上个月更绝,直接带着棺材上朝,说是要"提前演练自己的丧仪"。 "王爷慎言!"讷亲的朝珠撞得噼啪响,"老臣昨夜批阅云南军报......" "军报?"弘昼突然收起嬉笑,三步并作两步蹿到御阶下,"可是金川那边又闹事了?"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佩——那里头藏着道密旨,是乾隆元年悄悄塞给他的,写着"凡军国重务,尔可直奏"。 殿角的自鸣钟突然"当当"敲响。随着太监尖利的"皇上驾到",满殿衣袍窸窣作响。乾隆的明黄靴底踏过弘昼方才站过的位置时,年轻天子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地上有半枚湿漉漉的鞋印,混着檀香和酒气。 这场注定载入史册的朝会开始得平淡无奇。直到户部奏请增加江南漕粮,讷亲突然出列:"老臣以为当加征三成!"他枯枝似的手指戳着奏章,"如今朝廷......" "放屁!"弘昼的怒吼震得梁上灰尘簌簌直落。他竟直接抢过奏本摔在地上,"江浙去年才遭了蝗灾,你这条老狗——" 接下来的场景让史官差点咬断毛笔。只见弘昼抡起笏板就砸,讷亲的珊瑚顶戴"啪"地飞出去,正巧落在御案前的鎏金香炉上。更骇人的是乾隆的反应,年轻皇帝居然偏过头,专注地研究起香炉里升起的青烟形状。 "皇上!皇上!"讷亲捂着渗血的额头哀嚎,"老臣可是雍正爷......" "先帝若在,"乾隆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讨论今早的粥品,"看见中堂把云南军报批成菜谱,不知作何感想?"他指尖一挑,案上奏本哗啦啦展开,赫然是讷亲昨夜批阅的文书——紧要处全画着红烧肘子之类的菜名。 弘昼的狂笑盖过了满朝倒抽冷气的声音。他弯腰捡起笏板时,瞥见乾隆龙袍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那里有道淡疤,是雍正八年弘时谋反时,十四岁的弘历替他挡下的刀伤。 三个月后,讷亲被革职查办的消息传来时,弘昼正在王府戏台排新戏。他扮着丑角,脸上涂着夸张的油彩,嘴里却念着《出师表》的戏文。台下心腹听得冷汗直流,只有弘昼自己知道,这出戏是排给养心殿那位看的——毕竟他们兄弟俩都清楚,当年雍正处置弘时时,最先摔碎的总是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