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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年,张柬之带兵包围了武则天寝宫:“张易之、张昌宗造反!” 深夜的长生

705年,张柬之带兵包围了武则天寝宫:“张易之、张昌宗造反!”

深夜的长生殿,铜壶滴漏声戛然而止,被骤起的兵甲碰撞声彻底掩盖。 82岁的武则天被惊醒,张柬之的利剑已挑开了她的帷帐,浓重的血腥味与药香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寝宫。五百名羽林军踏着张易之喷出的血迹,在白玉地面留下梅花般的血印。 女皇苍老的目光从剑尖扫过,最终落在太子李显身上——这个曾被她废黜,又重新召回的儿子,此刻正狼狈地擦拭着溅到脸上的血浆。 李多祚的刀锋划过张昌宗的脊骨,洛阳城刚刚敲响了四更的钟声。 这突袭玄武门的路径,与三十年前武则天废黜中宗时如出一辙,历史仿佛在此刻轮回。

案几上的香炉依然散发着安神香的气味,而张柬之却将两颗人头扔在了织金的地毯上,声称这是“二张”谋反的铁证——截获的密信。这不过是由桓彦范伪造的证据。 武则天干枯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她认出了地毯上血迹中残留的金箔,那是昨日她赐给张昌宗的宫花碎片。

面对刀兵环伺,武则天先试探性地对李显说:“回东宫去吧!” 李显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武则天冷笑。 她又转向李湛,故意提起其父李义府被流放致死的事,吓得李湛手中的剑鞘嗡嗡作响。 她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崔玄暐:“当年殿试,你答‘为君分忧’,如今呢?” 老宰相脸色骤变,袖中的退位诏书差点滑落。 几句话,便瓦解了这场政变联盟。

被迫让位的那天晚上,武则天打翻了所有的脂粉。 李显前来请安时,她披散着白发,倚在旧宫的榻上,嘴唇颤抖着:“房州接你回京时,朕已准备好禅位诏书……” 话未说完,便咳出一口鲜血。 新帝李显跪倒在地,看到母亲手腕上还戴着当年废黜他时砸碎的玉镯,如今用金丝缠绕着,如同一个耻辱的勋章。“五贼贪功”的叹息,随着血沫一起涌入李显的心头。

九个月后,武则天上阳宫驾崩。停灵的偏殿,突然飞来一群乌鸦。 武三思拿着武则天的遗书,在韦后寝宫轻笑:“姑母说张柬之颈后有七星痣,真龙之兆呢!” 不过百日,“真龙”张柬之便被流放陇州,路引上加注“背生反骨”;敬晖则收到沾有剧毒的孝服。 李湛在岭南瘴气中死去,临终前,仿佛又看到了女皇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

洛阳出土的神龙元年铜宫灯,灯座暗格中发现了半片金箔,经检测,上面残留着张昌宗的头骨碎片和武则天常用的安神药成分。 更令人费解的是,灯柱上阴刻着几个字:“回东宫三字,抵十万兵。” 最新的五王族谱显示,张柬之的曾孙娶了武三思的玄孙女,这场血溅长生殿的厮杀,最终在百年后的婚宴上变成了交杯酒。 (主要信源:(文献——《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