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育儿网

1951年中央干部联名致信毛主席,检举一汉奸,主席:尽快抓捕此人 “这件事必须速

1951年中央干部联名致信毛主席,检举一汉奸,主席:尽快抓捕此人 “这件事必须速办!”毛主席用钢笔在检举个案的卷宗上重重画了三个圈。1951年3月12日的晨光斜照进菊香书屋,罗瑞卿刚跨过门槛就感受到空气里的凝重。案头上那份带折痕的检举信里,赫然写着吴蓝田三个字,这个活跃在华北平原的叛徒终究没能逃脱历史的清算。 八月的滑县街头蝉鸣刺耳。1939年盛夏的地委干部会议上,王从吾把文件拍得震天响:“有人把战场当洞房,把党证作遮羞布!”会场里二十多名干部齐刷刷转头望向吴蓝田。只见这位32岁的县委书记把帽檐压得更低,脖颈上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段耐人寻味的场景,恰好为后来那场惊人的变故埋下伏笔。 抗日战火纷飞的1940年初春,新乡城区的青砖城楼上突然挂出“剿共工作团”的大旗。投靠日军的吴蓝田领着三百多伪军穿街过巷,昔日战友刘云亭被押到阅兵台前时,这个惯会演戏的叛徒竟当众摸出镜子整理中分头,用油纸伞挑开俘虏沾血的棉袄:“看见没?坚持原则就这个下场。”据《中共冀鲁豫边区大事记》记载,此后五年间,整整十二位地下交通站长栽在他的诡计里。 滑县公安局1951年的卷宗袋里保存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三十出头的吴蓝田还梳着知识分子的中分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温文尔雅。谁能想到不出五年,这个曾站在万人大会上指挥《黄河大合唱》的才俊,会亲手烧毁汲县兵工厂三位工匠的眼珠?他的“剿共团”甚至沿用古刑炮烙,在安阳郊外残害二十七名妇救会员,焦黑的木桩至今仍保存在烈士纪念馆里。 “天罗地网布严密,曾化飞禽难展翼。”1954年清明节的上海龙华看守所,两个戴鸭舌帽的便衣按住了正在卸货的竹篾商。当豫北口音的警察喊出本名时,染黑双鬓的吴蓝田忽然扯着嗓子学起苏北话:“同志认错人了吧?”直到押回审讯室看到王从吾的亲笔信,他突然瘫坐在木椅上——那封信里夹着半张1938年的《新华日报》,正是他在抗大分校任教时题写的刊头字。 处决现场集聚着近万名群众。1957年3月20日的朝阳刚映红滑县城头,曾在少林寺习武的民兵赵铁柱忍不住啐了一口:“这厮当年给我们派粮时还假惺惺铺红毯,现在倒赖得尿裤子!”晨风里滚动的旧报纸上,《河南日报》用加黑边框刊出消息:原冀鲁豫边区叛徒吴蓝田伏法。阳光刺破晨雾时,法警的驳壳枪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站在城南监狱外斑驳的老槐树下,当年参与围捕的老侦察员李长顺摸出怀表:时针停在七点一刻。这个潜伏八年的恶魔终究没逃过人命钟表的审判。卖油条的张老汉把笼屉摆回原位时,突然对着冒热气的油锅笑出声:“该!听说官府在他老宅地基下挖出十三口裹尸袋哩!”这样的街头议论,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