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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精疲力尽的新四军2营准备夜宿黄土塘,不料刚进村,就和日军撞个满怀,此

1938年,精疲力尽的新四军2营准备夜宿黄土塘,不料刚进村,就和日军撞个满怀,此时主力还在后面,2营长急得不行,想悄悄撤退,又被发现,眼看就要被日军吃掉。 一九三八年春上,莱芜那一片可不消停。 小日本鬼子已经占了莱芜城,口镇这边儿呢,也有些人心里长草了,琢磨着要用商会那些枪杆子拉队伍,去给鬼子当狗腿子。 八路军第四支队第一团二营,刚成立没俩月,接到命令说马上奔口镇,得赶紧把那些要命的家伙什儿收上来,不能让那伙人投了敌。 转过天一大早,费了点劲,总算把口镇的枪啊炮啊一股脑儿都归拢齐了。 武中奇正在那儿扒拉点数呢,“轰隆”一声,一颗炮弹就砸下来了,地皮直颤悠。 侦察情况再一报过来,武中奇心头更沉了:来的鬼子可不少,足足一个大队,能有五百多号人! 硬碰硬肯定吃亏,想带着队伍撤吧,又怕被鬼子咬住尾巴兜着打。 看来只能守在这里,靠着这破城墙顶着,等援兵来救命了。 这群鬼子正愁找不着八路主力干架呢,眼下撞见二营这块“肉”,马上来了劲头。 又是放炮又是轰城墙,没多会儿功夫,西城门那儿就被炸出老大一个豁口。 西门的动静响了一整天,鬼子嗷嗷叫着冲了好几次,有一次眼瞅着就踩上一连的地盘了,六班的战士急了眼,喊着号子端着刺刀就蹦出去跟冲进来的鬼子拼起了命,硬生生把鬼子撵了回去。 枪炮声一直响到了日头偏西。武中奇听着西面动静不对,估摸一连怕是顶得太狠,元气伤了,得赶紧换下来喘口气。 他脑子一转,一边分派人马假装往南门北门冲,弄出点动静迷惑鬼子,吸引鬼子的火力;另一边,他叫来一个连长,指着他说:“骑上马,麻溜地去西门,把一连给我带出来!” 他转身往回走,找到那个连长,二话不说掏出手枪,枪口一抬,“砰”地朝天就是一枪!枪响还在耳朵边嗡嗡呢,武中奇扯着嗓子吼:“再给我冲进去!带不出一连,你也不用回来见我!” 这一枪加上一声吼,像盆冷水浇醒了连长,他脸臊得通红,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就朝西门冲去,这回愣是顶着炮火摸了过去,最后还真把打残了的一连弟兄给带出了火线。 事不宜迟,他顺手抄起一挺机枪,只带了一个排就奔着那个方向迎了上去。 旁边人都想拦他,为啥?那挺破机枪老掉牙,动不动就卡壳不响,这不要命的营长冲最前面,不是活靶子吗?可武中奇哪顾得上这些,“怕啥?该上的时候就得顶上去!”他攥着那挺机枪冲在最前头。 那伙抄近道的鬼子刚露头,武中奇端起机枪就扣了扳机。 也是真赶巧了,这要命当口,那挺平时总卡壳的机枪,今儿却顺溜得出奇,“突突突”一条火舌喷过去,鬼子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去一片。 这伙鬼子本想偷偷包过来捡个便宜,没料到早被识破,还挨了迎头一闷棍,吓得猫着不敢再往前瞎拱,两边人马就那么僵上了。 但僵着也不是办法啊,武中奇心急火燎。营里剩下的“嚼谷”(弹药)眼看着要见底了,再耗下去真就悬了。 他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却不知道,口镇这边的枪炮声一响起来,四支队那边就得了信。上头火急火燎地派四团往口镇赶,无奈山高路远,一时半会儿实在赶不上。 天快黑透的时候,四团的先头脚才总算摸着口镇边了。 团里听着口镇那边的枪声一阵稀一阵密,越来越弱,心都揪到嗓子眼了。 想想看,二营刚拉起来俩月,兵没见过大阵仗,家伙也不顶事,对上鬼子一个硬邦邦的大队,那还不是九死一生?团长心里嘀咕,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这节骨眼,前头探路的战士撒丫子跑回来报信:“接上啦!二营还在!人折损不大,队伍没散架!”这消息简直像天上掉馅饼。 当天晚上,靠着四团的援军,二营硬是把鬼子打退了,暂时守住了口镇。 风烟散尽,武中奇静下来想想白天对那连长发火的样子,可能有点过。 打仗哪有不害怕的?得讲究个方法,不能冷了大家伙的心。俗话说,老话讲:“强拧的瓜不甜”,武中奇特意找到那个连长,温和地说:“刀架脖子上,谁心不慌?我也会怕。 可战场上没你藏身的地方,活路全靠打胜仗。越怕越打不赢,豁出去才能赢!” 连长本来心里就愧得慌,听了这番掏心窝子的话,心结算是解开了。 打那以后,这连长还真争气,越打越猛,带的连队后来成了营里的硬骨头。 武中奇更不用说了,打仗从来是冲锋在前,领着队伍在鲁东大地上和鬼子干,名头越来越响。后来只要一听对头是武中奇的队伍,鬼子汉奸吓得哆嗦,气势先矮三分。 武中奇后来成了享誉苏鲁的抗日骁将,文武双全,尤其以一手刚劲的书法留名后世。 信息来源: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公开史料《铁血丹心武中奇》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中国抗日战争军事史料丛书·八路军回忆史料》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武中奇:齐鲁大地的抗战烽火与翰墨人生》 《人民日报》报道《著名书法家武中奇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