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曾言:“一个国家最大的危险,不是贫穷、战争或疾病,而是人民对正义的漠视。”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极权政治的核心。当人民不再追问是非,只求苟安;当公理被权力踩在脚下,却无人挺身而出,暴政便如野草般疯长,最终吞噬的是整个民族的灵魂。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两千多年前敲响的警钟,到今天还在嗡嗡作响。他老人家在《理想国》里就琢磨过,一个社会最大的危险,不是外敌入侵或者天灾人祸,而是大家伙儿对“啥是公道、啥是正义”这事儿变得漠不关心,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在公元前399年的雅典,被一帮子公民投票给判了死刑,罪名是“带坏年轻人”和“不敬神”。 这事儿让柏拉图彻底明白了,民主制度下的老百姓,有时候容易被情绪带着跑,而不是讲道理。 他打了个比方:选船长,不能光靠大家伙儿举手投票,得找真正懂航海的人。这个道理,后来被历史反复证明,尤其是在那些极权统治最黑暗的岁月里。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在1919年建立了魏玛共和国,那部宪法在当时算是顶顶先进的民主设计。 可战败的屈辱、巨额的战争赔款(《凡尔赛和约》定的),把德国经济压得喘不过气,老百姓日子难过,怨气冲天。这股子怨气,被一个叫希特勒的人和他的纳粹党给精准地抓住了、利用了。 当时的纳粹的种族清洗政策像开了绿灯一样畅通无阻,之所以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在这个过程中,最让人心寒的不是那些作恶的冲锋队,而是很多普通德国人的沉默。 看到邻居犹太人被拖走,不少人选择低下头快步走过;听到集中营的传言,很多人宁愿捂住耳朵假装不知道。 沉默的代价,在苏联时期换来了另一种更恐怖的“秩序”。斯大林掌权时搞了一套庞大的劳改营系统,叫“古拉格”。从1929年到斯大林去世的1953年,全苏联建了476座这种劳改营,关押过大约1800万人,其中四分之一的人没能活着出来。 当正义彻底被当成摆设,当沉默变成常态,暴政就会肆无忌惮地走向最血腥的屠杀。 历史的车轮滚到今天,对正义的漠视、对公共事务的沉默,依然像毒瘤一样侵蚀着现代社会,连老牌的民主国家也不例外。 柏拉图当年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能看透谎言、追求真理的“哲学家”身上,觉得他们是能把大家带出“黑暗洞穴”的领路人。 但他老师苏格拉底的死,也赤裸裸地告诉他:在一个大多数人拒绝睁开眼睛看真相的环境里,这些清醒的人反而可能最先被干掉。 不过,只要普通人不再沉默,哪怕只是发出一点点微小的声音,做出一点点抵抗的行动,正义就不会彻底死掉。 它就像黑暗里没被完全扑灭的火星,总有机会重新燃起来。柏拉图真正的远见在于,他看透了一个国家最大的危险,从来不是外来的敌人,而是老百姓自己心里那把衡量“对错”的尺子,什么时候被折断、被丢弃了。 把心里那把尺子重新扶正、磨亮,不让它在沉默中锈蚀,这可能是每个活在当下的人,都无法回避的一份责任。因为历史的教训就摆在那儿:当所有人都闭上眼,黑暗就降临了;当所有人都选择沉默,作恶者就赢了。 参考资料:以天下之利为利、以人民之心为心——光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