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男子打死73条毒蛇，后遭毒蛇“追杀”5年，最终命丧蛇口，哪怕是下葬之后，群蛇也经常在他坟头“开会”……   1986年4月17日这天的太阳刚爬到山坡顶，程地明就约上两个搭伙的，直奔湖北利川的蔡家坪山上寻摸生意去了。 这老程是个捕蛇的好手，利川附近的山林子里哪处有蛇洞，哪片草深藏着货，他心里门儿清。 三人往深山里走了个把时辰，草丛哗啦一响，钻出来一条一米多长的花皮蛇，当地人喊它“野鸡脖子”，学名是虎斑颈槽蛇。 这玩意儿毒性猛，可卖不上价钱，程地明顺手就抄起家什把它砸死了。 血点子还没干透呢，四周围忽然窸窸窣窣冒出七八条同样的花皮蛇，吐着信子就朝人扑。 程地明心里发毛，手上没停，越打蛇聚得越多。 树枝子抽得啪啪响，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二三十条死蛇。 等到三个人连滚带爬逃下山，那山谷口子已经堆了七十多条蛇尸首。 后来县里来了人，挨个数过，整整七十三条。 这事儿闹大了还上了《汉江早报》，在当地传得有鼻子有眼。 这场蛇群围攻把程地明吓得够呛，连着两年没敢往山上迈步。 到了1988年，听说菜花蛇的价钱翻着跟头涨，抓一条能换三十块钱，这相当于城里工人半个月的饭钱。 程地明想着家里的光景，到底是钱压倒了怕。 有天大清早他咬咬牙，独自背着竹篓进了山。 手气倒是不错，天擦黑时候逮着条三斤沉的菜花蛇，正喜滋滋往山下赶，左脚踝突然刺棱一疼——踩着了竹叶青。 刚扯布条扎紧伤腿，前头草丛里又扭出条黑影。 程地明当是菜花蛇窜出来了，伸手就按，结果又被“野鸡脖子”照着虎口狠咬一口。 抬下山抢救了两天两夜，总算是捡回条命。 躺在病床上他就发了誓，这辈子再碰蛇他就是棒槌。 哪想到树欲静风不止。 往后三年里头，程地明在家门口翻地能遇上蛇，溪边洗衣能撞见蛇，就连蹲茅房都能瞅见花皮蛇在墙角盘着。 村里老辈人背地里说闲话，讲他那年打死的蛇群里有成了精的蛇母，这是记仇来寻命了。 1991年农历六月二十三，天气闷得人透不过气。 程地明在蔡家坪自家苞米地里除草，抬眼瞧见三五条花皮蛇在田埂上游。 有了前几次教训，他闷头挥锄头全当没看见。 媳妇回家做饭的功夫，地里突然没了动静。 等女人提着饭罐子再跑回来，程地明已经直挺挺倒在苞米苗子中间，脸膛乌青，身上七八个蛇牙印子，手边还歪着两条砸烂脑袋的毒蛇。 出殡那天，八个壮汉抬棺上山，一路走得脚下发飘。 埋入土里才三天，坟头就显出怪事——别处的新坟都冒青草芽子，独独他这座坟包光秃秃露着黄土。 更玄乎的是每年开春到秋凉，总有人撞见十好几条花皮蛇在坟头盘成圈，领头的蛇有锄头柄那么粗，吐信的“嘶嘶”声活像老辈人开祠堂议事。 等人走近了，蛇群就排着队钻进后山老林子。 当地人传言蛇比人还记仇，人死坟头还来开年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话说得一点没错。 这事过了几十年，在利川老一辈人嘴里仍像昨天刚发生。 去年开春还有背包客在蔡家坪找那座怪坟，被程家后人拦下了。 村里上年纪的见到陌生人打听这事直摆手：“人蛇两不犯的老理儿不灵了，国家早就立新规，野生蛇打了犯法！” 程家小辈程文才前年清明后迁了祖坟，带着族人把棺木挪到邻乡公墓。 迁坟那天十几个壮小伙围着做法事，连个蛇影子都没见着。 有细心的发现老坟坑底下泥巴发暗红，暗地里说怕是当年蛇血浸透了地气。 程家老三今年三月份在镇上开了个竹器铺子，逢人就说再不干沾血的营生。 有人拿老辈事打趣，他脸一黑扭头就走。 程文才去年当上了村支书，带着村民搞起藤编合作社，货架上挂满竹篾编的蛇形筐，外地游客抢着买。 人都不傻，活路比死理儿要紧得多。 信息来源： 《汉江早报》1986年报道《利川捕蛇人遭遇罕见蛇群袭击》 《利川地方志·野生动物保护卷》关于虎斑颈槽蛇生态习性的记载 恩施州林业局2018年公布档案《近三十年人蛇冲突事件记录》 凤凰网纪实频道报道《湖北捕蛇人坟头的三十年秘密》 《恩施晚报》2020年追踪报道《程家后人讲述“蛇坟”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