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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0年,康熙忙完事,对太监说:“让德妃来侍寝吧”,太监一脸震惊提醒到:“皇上

1710年,康熙忙完事,对太监说:“让德妃来侍寝吧”,太监一脸震惊提醒到:“皇上,德妃主子50岁了,给您换个年轻的吧”?康熙大怒:“我今晚只要德妃”。 乾清宫的烛火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康熙捏着朱砂批红的笔悬在半空,墨汁滴落在奏本边角晕开,像极了他此刻混沌的心绪。太监的话撞进耳朵时,他下意识攥紧了奏折,指尖几乎要将纸页戳出窟窿。五十岁又如何?在他心里,乌雅氏永远是永和宫里那个捧着青瓷茶盏,眉眼温柔的小宫女。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康熙抬头,见乌雅氏裹着件月白斗篷立在门口,鬓角的白发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二十年前她诞下四阿哥时,也是这样怯生生站在寝宫外,捧着刚熬好的参汤。那时她还是德嫔,他不过随手赏了支玉簪,就能让她红着脸谢恩半日。 “皇上又在为政务烦心?”乌雅氏接过他手中冰凉的茶盏,动作轻柔地添了热水,“前日内务府送来的雨前龙井,臣妾特意留了些。”她说话时睫毛轻颤,眼角的细纹里都藏着岁月沉淀的温柔。康熙忽然想起去年围猎,她在帐中替他缝制护腕,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却笑着说:“老祖宗留下的盘金绣,臣妾练了三日才敢动手。” 太监们自然不懂。后宫新人如雨后春笋,十七岁的和妃能在宴会上跳惊鸿舞,二十四岁的宜嫔能变着法子做江南点心。可她们谁都不知道,他批阅奏章到深夜时,总有人默默将手炉换了又换;塞外风寒时,是谁在裘衣里偷偷塞了暖石;更不明白,当年那个跪在长春宫门外,求太后允许抚养四阿哥的倔强女子,早已将半颗心嵌进了他的命里。 乌雅氏铺开明黄缎面棉被时,康熙忽然抓住她的手。那双手不再细腻,掌纹里刻着多年操劳的痕迹,却比任何年轻的柔荑都让他安心。“德音,”他很少唤她闺名,此刻却像回到初见那年,“明日陪朕去畅春园走走?听说牡丹开得正好。” 乌雅氏愣了愣,眼眶突然泛红。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亮她眼角的泪花。这一夜,乾清宫的烛火比平日熄得更早,没人知道康熙对着她鬓边的白发,轻轻说了句“辛苦你了”。在帝王的薄情与寡恩里,这场跨越三十年的相知相守,或许才是紫禁城最难得的烟火。 有人说帝王多情,也有人笑天子凉薄。可当我们翻开泛黄的史书,在冷冰冰的册封诏书上,在谨小慎微的起居注里,总能窥见那些被岁月掩埋的温柔。康熙执意召见五十岁的德妃,到底是念着少年情分,还是在美人迟暮的身影里,寻到了乱世中难得的安稳?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康熙皇帝# #康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