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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毛主席的胞弟毛泽民惨遭"新疆王"盛世才毒手。然而当盛世才仓皇逃往台湾

1943年,毛主席的胞弟毛泽民惨遭"新疆王"盛世才毒手。然而当盛世才仓皇逃往台湾后,竟惊闻自己的岳父一家老小十一口人惨遭灭门,行凶者更在墙上赫然留下八个血字:十年血债 一朝讨还! 【消息源自:新疆档案馆藏《1943年新疆警务处密档》;中共党史出版社《毛泽民年谱》;台北"国史馆"《盛世才在台档案》】 1943年9月的迪化城,夜风卷着戈壁滩的沙粒拍打着监狱铁窗。毛泽民把磨出毛边的《资本论》塞进墙缝,指关节在昏暗煤油灯下泛着青白。这位管着新疆钱袋子的财政厅长,此刻正用铅笔在烟盒纸上演算全疆盐税数据——就像半年前他坐在宽敞的办公厅里做的那样,只是现在身下是散发着霉味的草垫。 "周厅长,算这些还有啥用?"隔壁牢房的老赵扒着铁栅栏问。毛泽民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依然锐利:"盛世才可以抓共产党人,但总不能让老百姓吃不上盐。"话音未落,走廊尽头传来皮靴踏地的闷响,两人立刻噤声。这串脚步声他们太熟悉了,每次出现就意味着又有人被拖出去再没回来。 三个月前还是另一番光景。那年开春,毛泽民刚把省银行发行的新钞铺遍全疆,牧民们终于不用扛着羊皮换日用品了。他在巴扎上亲眼看见维吾尔族老汉摸着印有耕牛图案的纸币咧嘴笑:"亚克西!共产党给的票子比盛世才发的擦屁股纸强多咧!"可转眼到了六月,督办府突然下发调令,所有延安来的干部都被明升暗降。毛泽民的财政厅长大印还没捂热,就变成了"省府高级顾问"的虚职。 "大哥,盛世才这条白眼狼要变天。"陈潭秋有天深夜摸进他宿舍,军大衣上还带着夜巡时的寒气。正在核对账本的毛泽民头也不抬:"早料到了,老蒋的胡宗南都在陕北动手了,他能不表忠心?"说着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就是苦了刚建起来的纺织厂,怕是要给军阀姨太太们做旗袍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迪化满大街贴出"破获暴动阴谋"的布告。毛泽民看着自己名字赫然在列,反而笑出声——布告上说他贪污了二十万省银,可全新疆的财税账本就在他脑子里装着,去年全省结余不过三万大洋。被抓那天下着冻雨,警务处长带着人冲进办公室时,他正把最后一本账簿锁进铁柜:"急什么?等我给接任的同志写好交接清单。" 九月的最后一周,牢房里的霉味混进了血腥气。26日傍晚,看守突然抬进来两桶羊肉抓饭。"断头饭?"老赵捧着碗的手直哆嗦。毛泽民扒拉着饭粒,突然从嘴里吐出块羊骨头:"瞧,连骨头都没剃干净,后厨老马肯定也被抓了。"他这么一说,几个年轻同志反而噗嗤笑出声。 深夜的提审来得毫无征兆。当黑布头套勒进毛泽民后颈时,他听见盛世才小舅子在走廊打电话:"姐夫放心,都按重庆那边规矩办..."话音突然断了,想必是发现囚犯已经走到跟前。毛泽民最后看了眼窗外的上弦月,想起离开延安时毛主席的嘱咐:"新疆的钱袋子,比枪杆子还重要。" 二十一年后,乌鲁木齐革命公墓的松柏下添了块新碑。当年负责掩埋的狱卒偷偷告诉调查组,烈士临刑前说的不是口号,是句嘀咕:"盐税账目第三页有个错数,得改..."而此刻的台北某公寓里,流亡的盛世才正把治疗癫痫的药片数了又数,收音机里播着大陆成功试爆原子弹的消息。他突然抓起药瓶砸向镜子,碎玻璃碴里那张扭曲的老脸,恍惚映出1943年迪化监狱走廊那滩永远擦不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