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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将军回乡探亲,正好撞上哥哥带着全家外出要饭,当地官员却个个都是油光满面

1959年将军回乡探亲,正好撞上哥哥带着全家外出要饭,当地官员却个个都是油光满面,他大为震惊。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县政府的食堂灯火通明,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呢子大衣的干部,腰板挺得笔直,迎接的人站成一排,尤太忠刚踏进门,就听见推杯换盏的声音夹杂着笑声传来。 他走进大厅,一股肉香扑面而来,桌上堆着红烧肉、白切鸡、清炖鱼,一道道油光发亮的菜肴摆得密密麻麻,几瓶白酒已经打开,一群干部围坐在一张大桌旁,脸上堆着笑,眼神热络,正等他落座。 他站着没有动,目光在菜盘和人脸之间扫了一圈,一个穿着厚毛呢的中年人举起酒杯,脸泛着红光,示意他赶快入席。 尤太忠没有回应,眼神停留在一位官员手上,那是一只干净得不像经常干活的手,握着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沾了汁放进嘴里,嚼得慢而得意。 就在刚才,他还站在村头亲眼看见自己的大哥拿着一个破陶碗,带着几个孩子在风里走,他没有认错,那就是大哥,眼窝深陷,背瘦得往下塌,两个孩子紧跟着他,怀里还抱着一个草编的小袋子。 尤太忠没有出声,他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段路,看见他们靠在一户人家的土墙边,大哥伸出碗,小声说了几句,那家人摇了摇头,退回屋里。 那不是乞讨,这是等死前最后一轮尝试,他默默跟着他们走进村子转了几条小巷,来到了自家旧屋前。 他推开门,看见屋里放着一张靠墙的破炕,上面盖着一床发旧的棉被,母亲躺在炕角眼睛闭着,身下的炕裂成几块。 屋里没有灶火,角落堆着树皮、糠饼,还有几块发黑的土豆,他走过去掀开锅盖,一股陈腐的气味散出来,锅底是空的。 他从褡裢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钱票,总共200元,叠得整整齐齐,他没有说话,拿着钱出门,走遍整条村巷,把钱平均分成几十份,逐户敲门送去。 有的人刚接过钱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愣愣地站住了;有的孩子伸手去接,被母亲一把抓回去,脸上带着怀疑,没人问他是谁,他也没说话,只一张张塞进别人手里。 刚走到村口,就有干部迎了过来,说镇上为他准备了接风宴,尤太忠点了头,跟着他们一路走来,直到站在那张满桌的饭菜前,他才意识到这一切的荒唐。 那个穿白衬衫、腰上挂着皮带的年轻干部坐在最中间,面色红润,讲话时口气大得像在训话,他身边的几人有说有笑,口里嚼着肉,嘴角流着油。 尤太忠扫了一圈,没说一个字,转身出了门,他步子快,后面有人喊他,他也没回头,出了镇口,他拐进一条小路走了很远才停下来。 那条村巷白天已经不算完整,夜里更像一块被掏空的土地,他靠在一块石头上坐了半个时辰,不说话,也不动。 他脑子里转的不是刚才那些干部说了什么,而是母亲躺在炕上的样子,她不叫也不动,只是偶尔咳嗽两声。 他大哥原本是不识字的庄稼人,但做事勤快,每年种三四亩地,能养一家五口,可现在却连种子都买不起。 他在部队多年,见过战场,也见过饥荒,可这是他第一次在亲人身上见到彻底的破败,他不怪谁,也不埋怨命运,只觉得一股东西从胸口往外涌。 他想起小时候家里没饭吃,母亲拿树叶熬汤,他和大哥一人吃一碗,那时候也饿,但没有今天这样无力。 第二天,他又去了几户村民家,有人已经好几天没烧过水,有人家里只剩一把炒糠,他们看见他穿着军装,不敢开门,他敲了几次才有人应。 他递上去的是自己带来最后一点干粮和剩下几张零钱,他不说话,不问,也不留下名字,他离开的那天没人送行,他自己一个人背着褡裢走上公路,远远看见车来了,挥了挥手。 站在车门前,他回头望了一眼村口,那间没有窗子的屋子,炕上那个人是他大哥的身影,还有那些默不作声的人家,都在他脑海里一遍遍翻。 后来,他把看到的写成一份报告,交到了上级桌前,他没有加一句感慨,没有一句责问,全是实情,全是数字。 村里多少人饿死,多少孩子失学,多少救济粮去向不明,每一笔他都写得清楚,有人说他太较真,也有人提醒他少说点,但他一句没删。 再后来,村里来了几辆卡车,拉来了粮食和煤块,又有几个人戴着臂章进村登记人口,村头的小学又开了课,房顶补了新瓦。 有人在墙上贴了一张纸,说是上级派人整顿粮食分发,他母亲的屋前也多了一个柴垛,他没有回去。 他在部队继续带兵,做训练,处理事务,只是每年写信回家,总要问一句:地里种上了吗?学校复课了吗?母亲能下炕了吗? 他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这些事是他做的,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表扬,也不是为了记功,他只是记得在那个冬天,他站在热菜滚汤的官宴前转身走开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再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