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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4年冬天,前朝废太子胤礽病入膏肓,他托人向雍正帝带话,皇上我是大不孝的罪人

1724年冬天,前朝废太子胤礽病入膏肓,他托人向雍正帝带话,皇上我是大不孝的罪人,按说您登基后若是想杀我,我绝活不到今天。 可是承蒙您的关照,我这两年过得还不错,我很感激。谢谢了老四。胤礽临终前的这番话,带着几分释然,几分感激,还有几分无奈。 话说在康熙四十七年的秋狝营地,烛火在御帐上投出剧烈晃动的黑影。 当三十三岁的太子胤礽掀开帐帘窥视病中父皇,却撞见康熙惊怒交加的眼神,那目光比后来禁锢他的高墙更刺骨。 这位清朝唯一明立的储君,人生早在两岁时就被架上火山,生母赫舍里皇后因难产而亡,康熙将襁褓中的他抱上太和殿,七岁便代父主持祭祀。 然而权力过早的浇灌催生出扭曲的枝桠。当胤礽纵容奶兄凌普克扣贡米,当他在塞外夜窥帝帐,康熙的失望终于凝成利刃。 咸安宫斑驳的琉璃瓦见证了太子两度被废的轨迹,第一次他疯癫到用铁链锁自己脖颈,第二次被押回时,他怀里紧抱的只剩半截秃笔,笔杆刻着康熙四十年毓庆宫藏。 没过多久雍正登基的诏书传到咸安宫时,胤礽正用银簪挑破荔枝壳。岭南鲜果盛在琉璃罐里,贴着四哥亲赐的黄笺,可冰鉴夹层却压着粘杆处的密报。 这位新帝的手段他太熟悉,少年时胤禛十箭九中靶心,他的箭却总钉在太子仁德匾额上。 然而雍正登基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袭来。反而隐秘的关怀在宫墙裂缝里流动。 每逢初一十五,面生太监会拎着空食盒进出。那年暴雨冲垮西墙,人们从砖缝抠出霉变的银票,那是雍正派人塞的体己钱。 当胤礽咳血的消息传来,雍正破例派太医日日问诊,甚至将弘皙俸禄连升三级。 胤祥劝谏时,帝王摩挲着案头旧砚台打断,朕杀的人够多了。那是康熙四十七年太子初废时,少年胤禛跪在乾清宫前求情的证物。 没想到最终用他还是没有撑下去,胤礽咽气前三天,弘皙冒险带来一串菩提念珠。 而雍正将父亲遗物盘得油亮,却在第三十二颗珠子上裂了道缝,恰是康熙四十七年太子首废之年。 当谢谢老四的口信抵至御前,雍正突然抓起青玉镇纸砸向地面。伴着碎裂声,他厉喝“备马!总管太监吓得跪地哭谏,废太子丧仪不合礼制。 还管他什么合不合礼制他可是我的亲弟弟。 当送葬队伍行过正阳门时,百姓望着金丝楠木棺上的明黄帷帐,以为是哪位亲王薨逝。他们不知这个躺在棺椁里的人,曾离龙椅仅半步之遥。 雍正站在五龙亭的雪幕里,手指拂过棺木轻声呢喃,二哥最爱荷花。声音轻得像怕惊扰睡梦。 按《大清会典》,亲王葬礼需耗银万两,用五爪龙棺,这些雍正全给了,还额外添上御前侍卫扶灵、皇子宗亲戴孝的殊荣。 胤礽死后第七年,养心殿的灯烛彻夜未熄。雍正伏案书写秘密立储诏书,将传位于弘历的朱谕塞进正大光明匾后。 窗外的雪与送葬那夜一般大,他忽然想起咸安宫墙缝里发霉的银票,那些不曾言说的体己钱,最终化作制度变革的薪火。 当弘皙承袭理亲王爵位时,这位废太子之子得到的不仅是清朝最高爵位,更是新帝对旧日恩怨的彻底清算。 雍正以铁腕整治八爷党,却将胤礽子女收为养子养女,仿佛要通过厚待失败者的血脉,填补自己缺失的手足温情。 紫禁城的雪年年覆盖琉璃瓦,却盖不住历史褶皱里的人性微光。 那位被两度废黜的太子,在生命尽头褪去所有尊号,仅以一声老四叩响雍正的心门,而素以冷面著称的帝王,用超越礼制的葬礼回应了这声呼唤。 咸安宫炭盆熄灭前的最后火星,跃入养心殿的奏折堆里,点燃了秘密立储制的变革之火权力斗争最残酷的朝代,反而在灰烬里长出了最柔韧的制度新芽。 自古皇家最无情只叹生在帝王家,没想到仍有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