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一单位办退休相关事宜,到那一看办事员竟是我十多年前在驾校教过的一学员刘全,虽然过去了十多年,但从他嘴角处一颗明显的黑痦子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我手续齐全,所以我也没有喊他的名字! 他低头翻材料时,我盯着那颗痦子直发愣。 当年教他倒车入库,这小子总把方向盘拧得跟人较劲似的,急得我拿本子敲车顶:“刘全!你当方向盘是搓衣板啊?”他缩着脑袋嘿嘿笑,痦子跟着嘴角一抽一抽的。 现在人家坐得板板正正,制服领子挺括得能削萝卜,倒是那痦子还跟焊在脸上似的,一晃一晃的。 “蔡教练?”他突然抬头,眼神跟被雷劈了似的,“真是您啊!刚看名字没敢认!”我摸摸自己花白头发:“可不嘛,你当都跟痦子似的二十年不带变样?”他噗嗤笑出声,那股子憨劲儿倒跟踩错油门那会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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