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宋希濂被俘,盯着对面那个27岁的解放军团长,忍不住问:“你是军长还是师长?”结果,团长的回答让他直接愣住!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9年深秋,在川东大渡河畔,昔日的国民党中将司令“宋希濂,”正佝偻着身子蹲在一座破庙的门槛上啃生红薯。 而他那身破烂的军大衣和裂了口的皮鞋,再也看不出半点黄埔骄子的威风,这时,不远处隐约传来的解放军冲锋号,成了他最后的判决。 当一个满脸灰尘的年轻战士用枪顶住他的后腰时,宋希濂心里除了不甘,没有别的想法。 他打量着眼前一位解放军干部,四个兜的军装,腰间别着盒子炮,胸口还有一支钢笔,透着一股与战场格格不入的书卷气,宋希濂壮着胆子问:“长官贵姓?你是军长还是师长?” 对方平静地转过身,帽檐下的脸年轻而坚毅:“我叫“安仲琨”是三十六师一〇六团团长。” 团长,这两个字像砸在宋希濂心上,让他双腿一软,险些跌倒,自己当团长的时候,这人怕是还在学堂里念书,一个小小团长,竟能把堂堂中将司令逼到如此绝境。 那一刻,宋希濂心中所有的骄傲,都被这句轻描淡写的回答碾得粉碎,这不仅是他个人的失败,更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可谁能想到,这位阶下囚也曾是响当当的抗日名将,作为黄埔一期的风云人物,他的巅峰时刻无疑是滇西松山战役。 当时他指挥第十一集团军,硬是以九次猛攻的代价,全歼了日军守备队,一雪前耻。 然而,抗战的荣光没能持续多久,他就被蒋介石彻底绑上了内战上,成了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但这条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宋希濂也曾有过一丝动摇,1935年在长汀,他亲手将共产党人“瞿秋白”押赴刑场,对方临刑前那句“共产党万岁”和从容的身影,第一次让他的信仰产生了裂痕。 到了1949年,蒋介石不惜一切代价,阻击共军“于长江”的电令,听在他耳朵里只剩苦笑,拿什么阻击,部队从湖北败退入川,几万人马锐减到不足千人。 更要命的是,解放军也换了打法,他们不再硬碰硬,而是专挑国民党的软肋下手,穿插迂回,神出鬼没,宋希濂在川东精心布置的防线,还没等摆开架势,后路就被人抄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军事对抗,而是人心的向背,老百姓给解放军带路送情报,国民党军队则成了睁眼瞎,处处碰壁。 最终,队伍被逼到了大渡河边,宋希濂一股宿命感涌上心头,在八十四年前,太平天国的石达开就是在这里全军覆没。 当工兵刚把竹筏推下水,对岸山头就冒出了无数戴着红五星的灰色身影,还没等他下令,部下已经丢放下武器,举起了白旗。 被俘后,宋希濂也曾想过一死了之,他躲在供桌下想自尽,被警卫死死抱住大腿哭着拦下;半夜趁哨兵换岗想逃跑,结果没跑出二里地,就被民兵的火把堵在了玉米秸垛里。 在重庆的战犯管理所,宋希濂本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审判和枪决,可管教干部却端来一碗热粥,温和地对他说:“老宋,当年滇西松山,你打得漂亮,我们佩服,老百姓也记得。” 这句话让他眼眶发热,这与国民党口中“共匪杀人如麻”的宣传完全是两码事,他盯着墙上“不虐待俘虏”的纪律看了许久,内心百感交集。 在改造的日子里,他夜夜被噩梦惊醒,在学习会上主动坦白:“我欠共产党的血债,枪毙我十次都不冤。”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过去的事要算账,但更要向前看,当黄埔同窗、时任解放军大将的“陈赓”前来看望他,两人聊起当年东征往事时,宋希濂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直到1959年,宋希濂第一批被特赦,站在新建的武汉长江大桥上,望着江面百舸争流,他想起自己当年在江防徒劳挖掘的战壕,泪水夺眶而出:“这才是天翻地覆!” 从此之后,他担任全国政协文史专员,每月工资八十块,比不少干部还高,他甚至和当年俘虏他的团长安仲琨在政协会议上重逢,两人一笑泯恩仇,成了历史和解的最好注脚。 晚年,虽然宋希濂居住在美国,但始终心系故土,并且创办“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为两岸奔走。 有一次在华人社团讲话,他拿着话筒沉默良久,最后只说出一句:“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就是老百姓。” 直到1993年,宋希濂病逝于纽约,骨灰归葬湖南,他的一生,是那个大时代里无数个体命运的缩影。 作为一名军人,他在外敌入侵时保家卫国,功不可没,可作为蒋介石的棋子,他又逆历史潮流而动,成了人民的罪人。 他的人生悲剧,说到底,是一个旧时代的精英,在个人才干和历史大势之间,最终选错了方向的必然结果。 而他后半生的忏悔与新生,也恰恰证明了,无论曾站在哪种立场,只要最终能回归人民,历史同样会给予其应有的位置。 【信源】参考信源:中国文史出版社《宋希濂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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