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7月,巴金深爱28年的妻子突然去世,他将妻子的骨灰放在床头33年。同时却与冰心有着百年之约,一次大病后,巴金醒来开口的第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巴金与萧珊的爱情始于1936年上海新雅饭店的一场见面,萧珊梳着学生头,眼睛忽闪忽闪,狡黠地对巴金说:“李先生,您比我猜想的年轻多了。” 他们通信大半年,她在信里夹了照片,照片上那双“很大、很美、很亮”的眼睛成了巴金余生最深的印记。 战火纷飞的年代,她跟着巴金辗转广州、桂林,1944年在贵阳花溪借了朋友一间木板房结婚,连张像样的婚床都没有,只给亲友发了张手写的旅行结婚通知。 1972年,萧珊确诊肝癌晚期,手术前夜拉着他的手说“看来我们要分别了”,这句话像刀刻在巴金心上。 那年8月13日中午,巴金被叫去开会,回来时萧珊已在太平间,表妹说她最后念叨的是“找医生”,巴金固执地认为那是萧珊在喊“找李先生”,这个误会让他痛了半辈子。 拿到骨灰盒那天,他把萧珊的骨灰放进卧室,枕边从此多了一个红漆木盒,夜里写作累了,他就对着盒子说话,清晨睁眼,先摸摸盒子道早安。 有次女儿李小林想挪走骨灰盒打扫,他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33年里,他写了《怀念萧珊》《再忆萧珊》,字字带血:“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 1999年2月巴金病危抢救,醒来第一句话竟是“给冰心打电话”,医护人员愣在原地,冰心早已在八天前去世,没人敢告诉他。 他们约定过“谁先走,对方要代看未竟的风景”,而这份百年之约终究落了空,晚年他常盯着病房天花板喃喃自语:“冰心走了,萧珊走了,为什么独留我?” 在生命最后十年里,他插着鼻饲管,呼吸靠机器,瘦得只剩70斤,多次哀求医生安乐死,护士叠的千纸鹤挂满病房,儿子李小棠红着眼眶说“爸爸太想妈妈了”。 2005年10月17日,巴金与萧珊的骨灰一同撒向东海,这段爱情最动人的不是28年相伴,而是33年独守。 当代人总说“深情不及久伴”,可他用半生孤独证明:最重的思念是让逝去的人活在每一个晨昏。 信息来源:人民网《巴金对萧珊的一世深情:爱妻病逝后骨灰一直存放在卧室》 凤凰网读书《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最亲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