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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参与一次事故处理,当事人给一个罐车内部刷漆,油漆挥发加上环境封闭,导致其

多年前,参与一次事故处理,当事人给一个罐车内部刷漆,油漆挥发加上环境封闭,导致其窒息死亡,死者是一个农民工,40多岁,男性,离婚,没文化,没背景。罐车的公司有一定实力,事故处理中面临各方面不小的压力,我人微言轻,本轮不到我发表什么意见,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热,一直坚持为死者争取利益。

有人问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问自己到底在干嘛?为什么要为一个陌生人去得罪一些我不应该得罪或是根本得罪不起的人,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应该这样。事故处理完了,当事人的利益得到了很好的保障,但我面对的压力似乎没有减小。

一周后,办公室来了一个老奶奶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是当事人的老母亲和女儿,正常的接待后,在送两人离开走到门口时,小女孩突然转过身,含着眼泪对我鞠了一个躬,说“谢谢你,叔叔”。我笑了一下摆摆手,叫孩子回去好好学习,好好生活。可回到办公室,我趴在桌子上大哭了一场,其实我还是没想清楚我在坚持什么,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开心,我认为我的坚持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