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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年,张作霖四姨太想吃红烧肉,厨师不给做。四姨太和厨师吵了起来。厨师竟以下

1908年,张作霖四姨太想吃红烧肉,厨师不给做。四姨太和厨师吵了起来。厨师竟以下犯上,把滚烫热汤泼在她旗袍上,她大声尖叫,找张作霖撑腰。谁知,张作霖却扇四姨太一巴掌。 1928年6月4日清晨,沈阳皇姑屯,轰隆一声巨响,火车残骸在晨雾中冒着黑烟。** 京奉铁路与南满铁路交汇处的三洞桥被炸得面目全非,钢轨扭曲,桥墩碎裂。张作霖的专列,曾经金碧辉煌的“花车”,如今只剩一堆废铁。车厢里,血流满地,奉天督军、号称“东北王”的张作霖被炸出三丈远,咽喉破裂,气息微弱。 他被抬回沈阳大帅府时,军医围着忙活,却只换来一句遗言:“告诉小六子,以国家为重,好好干吧!”当日上午9点半,这位从土匪到军阀的传奇人物,53岁,撒手人寰。消息传开,奉天城里人心惶惶,谁干的?为何下此毒手?张作霖的四姨太许澎阳,抱着幼子站在大帅府庭院,目光穿过石榴树,盯着远方的阴霾天,脑子里却闪回二十年前军营里的一幕——那记响亮的巴掌。 那是1908年夏,洮南军营,烈日炙烤着黄土操场,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马粪的腥气。张作霖正带兵追剿蒙古反清武装,军营里条件艰苦,士兵们啃着硬邦邦的窝头,喝着没油水的菜汤。许澎阳,20岁的四姨太,穿着丝绸旗袍,跟在这支风尘仆仆的队伍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出身河北宛平,幼年丧父,母亲靠给人洗衣维生,后来她流落天津风月场,1907年被张作霖赎出,进了奉天大帅府。府里雕梁画栋,吃穿不愁,可她不甘心只当个摆设,偷偷学《诗经》,硬是咬牙认字,想给孩子铺条出路。可这会儿,她跟在军营,嘴里淡得发苦,馋起了红烧肉的香味。 那天中午,伙房里热气腾腾,许澎阳找到厨师老李,一个40多岁的山东汉子,胡子拉碴,围着油腻的围裙,正忙着给几百号人熬粥。她站在伙房门口,旗袍下摆沾了土,皱着眉说想吃点肉。老李头也不抬,瓢在锅里搅得哗哗响:“夫人,军里没多余的肉,大帅说了,全营一个样,没小灶。”许澎阳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是姨太太,咋能跟大兵吃一样的?她提高了嗓门:“就不能想想办法?我吃口肉咋了?”老李火气也上来了,憋着气回:“大帅下了死令,谁敢违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脸红脖子粗。许澎阳往前一步,指着老李的鼻子骂了句难听的,老李气得手一抖,一勺热汤泼出去,正淋在许澎阳的旗袍上。汤水烫得她腿上一片红,她尖叫一声,捂着腿跑去找张作霖。 操场上,张作霖正跟几个副官商量军务,灰色军装上满是尘土,腰间的皮带勒得紧紧的。许澎阳哭着跑来,裙子湿了一片,头发散了几缕,边喊边诉苦:“那厨子欺负我!泼我一身汤!”老李跟在后面,低着头解释:“她逼我开小灶,我没答应,汤是不小心泼的。”周围士兵都停下手里的活,探头看热闹。张作霖眯着眼,听完没吭声,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许澎阳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得像鞭子抽在空气里。全营静了,连风声都好像停了。许澎阳捂着脸,愣在原地,眼泪挂在眼角,没敢掉下来。张作霖冷冷地说:“军营里没夫人,只有规矩。回去!”他转头对老李挥挥手:“干得不错,回伙房去。”老李一愣,赶紧低头走了。士兵们议论纷纷,有人偷偷竖大拇指,佩服大帅不徇私。 这巴掌不只是扇在许澎阳脸上,更是扇在军营每个人的心上。张作霖从绿林出身,靠着胆识和规矩一步步爬到奉天督军的位置。他知道,带兵打仗,军纪是命根子。1908年,他正忙着扩张地盘,手下几千号人,粮草紧缺,连他自己都啃窝头。他不能让任何人搞特殊,哪怕是自己的姨太太。 许澎阳想吃红烧肉,表面是馋嘴,背后是想摆姨太太的谱,这在张作霖眼里是大忌。军营里,他和士兵同吃同住,睡硬板床,吃糙米饭,手下人服他,愿意为他拼命。这一巴掌,让全军上下都知道,规矩面前人人平等。 许澎阳灰溜溜回了帐篷,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像被泼了冷水。她开始明白,跟着张作霖,不是享福,而是得学会吃苦。她不再闹着要特殊待遇,慢慢适应了军营的粗茶淡饭。回到奉天后,她把心思全扑在孩子身上,天天盯着四个儿子读书写字。书桌上摆着《三字经》《千字文》,她自己没读多少书,却咬牙让孩子学出头。 她的努力没白费,长子张学曾后来在联合国做事,次子张学思投身革命,1955年被授予开国少将军衔,另两个儿子张怀瞳、张怀曦也在各自领域站稳脚跟。 张作霖死后,许澎阳带着孩子搬到北京,住进一处四合院。院子里有棵石榴树,她常在树下教孙子孙女认字。 1978年,她病逝,享年90岁,因子女的成就和她的低调爱国,葬在八宝山烈士公墓。张学良继承父业,宣布东北易帜,归顺国民政府,完成了形式上的中国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