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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1月5日,张学良给杨宇霆的父亲祝寿,到杨府时,副官大喊:“总司令到!”

1929年1月5日,张学良给杨宇霆的父亲祝寿,到杨府时,副官大喊:“总司令到!”桌子上赌钱的人反应冷淡,直到杨宇霆出来,大家全都站立,满脸堆笑。 张学良,1901年6月生于奉天台安,张作霖长子,1928年6月接掌东北军政,年仅27岁,年轻气盛却资历不足。他早年入奉天讲武堂学炮兵,历任旅长、军团长,1928年主导东北易帜,归顺南京国民政府,展现魄力。杨宇霆,1885年生于奉天法库,16岁中秀才,1904年赴日本士官学校学炮兵,回国后辅佐张作霖,筹建兵工厂,掌军需后勤,功勋卓著,但恃才傲物。常荫槐,1879年生,奉天梨树人,1910年毕业奉天法政学堂,历任京奉铁路局长、黑龙江省长,擅自采购军械,作风跋扈,与杨宇霆结成“士官派”,常干预张学良决策。 1928年张作霖在皇姑屯被炸身亡,奉系群龙无首,杨宇霆与常荫槐倚老卖老,视张学良为后辈,试图以元老身份掌控东北。他们私自决定军务,购置2万支枪械未请示张学良,常荫槐甚至直言此事无需多问。杨宇霆对张学良的政令多有干涉,凡遇异议便称其不谙事务,态度轻慢。两人还推动“东北铁路督办公署”计划,意在掌控铁路命脉,削弱张学良权威,形成奉系内部派系对峙。 1929年1月5日,杨宇霆为父祝寿,宴请奉系将领与地方官员。张学良以总司令身份携礼前往,礼单包括30根金条、2万块大洋,规格隆重。副官高喊“总司令到”时,厅内宾客多在赌桌旁推牌九、掷骰子,仅少数人起身致敬,多数置若罔闻,继续吆喝赌钱。杨宇霆随后现身,宾客迅速起立,恭敬问候,态度与对张学良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张学良端坐半小时,少人搭理,提前告辞,面上平静,实则怒火暗生。 张学良虽为总司令,继承父业,但年轻资浅,难以服众。杨宇霆与常荫槐倚仗资历,结党营私,试图架空张学良,形成“摄政”格局。杨宇霆曾为奉军扩建兵工厂、修战备公路,功劳不小,但其野心渐显,常以长辈自居,干预军政。常荫槐则在军械采购中独断专行,视张学良为傀儡。两人联合其他奉系旧部,形成“士官派”,与张学良信任的“陆大派”针锋相对。 寿宴后,杨宇霆与常荫槐变本加厉。他们拟定“东北铁路督办公署”协议,试图掌控东北经济命脉,携文件逼张学良签字。杨宇霆态度强硬,常荫槐出言不逊,张学良虽未当场翻脸,但怒气难平。此前,两人私自购置枪械,事后仅敷衍告知,常荫槐甚至直言无需张学良过问。此类越权行为频发,令张学良威信受损。奉系内部派系斗争加剧,张学良的忍耐逐渐耗尽。 张学良虽年轻,却非软弱之辈。他主导东北易帜,归顺南京,展现决断力。面对杨、常的挑衅,他开始筹谋反制。寿宴冷遇后,他返回帅府,彻夜难眠,决心清除障碍。夫人于凤至建议占卜决断,张学良抛掷袁大头,三次皆正面,遂下定决心。他焚香祭拜亡父张作霖,召集心腹卫兵,部署行动。 1月10日,张学良以商讨铁路协议为由,召杨宇霆与常荫槐至帅府老虎厅。帅府禁枪,二人毫无防备,欣然赴约。卫兵突入,枪声骤响,杨宇霆与常荫槐当场毙命,血染地毯。次日,张学良通电南京,公布二人罪状,称其阻挠统一,结党谋私。东北军震动,张学良借此立威,巩固军政大权。他下令不株连杨、常家属,赠各家1万大洋奠仪,并亲笔致函杨宇霆长子,命护送其父灵柩归葬法库。 这场寿宴风波,表面是礼仪之争,实则权力博弈的高潮。张学良的果断除奸,震慑奉系内部,奠定其在东北的绝对权威。杨宇霆与常荫槐的跋扈,终因低估张学良的魄力而自食恶果。这段历史,展现了民国军阀时代的残酷与复杂,也让人感慨权力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