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一位广西女子自称是毛主席的女儿,工作人员看出对方可能是骗子,毛主席却表示,让她来,自己想见见她。 1958年北京中南海的一次文艺晚会,一位来自广西的年轻舞蹈演员随着音乐旋转,脚步轻巧地停在了舞台中央。 那时她不知道,这场演出会将自己的人生轨迹与时代伟人紧密相连。 岑荣端作为空政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因技艺出众被选为外宾演出。 正是这次表演中,她第一次见到了台下的毛泽东主席。 此后数年间,岑荣端多次受邀参加中南海的文艺活动。 每当舞曲响起时,她常有机会与主席共舞。 起初紧张得动作僵硬,但在主席询问“是壮族的岑还是汉族的陈”的闲聊中,她渐渐放松下来。 得知她来自广西,周总理在旁边笑着打趣:不管是壮族汉族,都是中华民族一家亲。 这份平易近人的关怀,让年轻的舞者感受到家人般的温暖。 六年时光在旋转的舞步中流逝。 1966年的一次伴舞结束后,岑荣端主动为主席梳理鬓角的银发。 主席突然轻轻感叹:“除了自家女儿,还没人帮我梳过头呢,看来我在广西也有个闺女了。” 这句不经意的话像颗种子埋进了她的心里。 不久后,她被调往新疆军区文工团,从此告别了中南海的灯光。 西北的风沙没吹散记忆里的温暖。 1974年初,一封印着“广西女儿”的信件辗转抵达中南海。 信笺开头朴实地写道:“八年了,无论在天山脚下还是红水河边,总盼着再见到您。” 工作人员怀疑是冒名者时,病榻上的主席却立刻吩咐:“让她来,是我的广西女儿。” 大年初四的会面中,双目几近失明的主公仍准确唤出她的名字,握着手聊了一下午家常。 这次重逢持续了五天五夜。 散步时主席总问起广西百姓吃不吃得饱,看戏时会跟着桂剧的锣鼓点打拍子。 说到明朝瑶民起义的大藤峡,他兴致盎然地铺开宣纸挥毫,三个遒劲大字成了给“女儿”的特别礼物。 临走时,主席特意准备了一捆捆扎整齐的著作选集,书页间夹着三百元路费——足够从北京到南宁的列车往返几次。 1975年深秋的最后一次见面,两人默契地没提病痛。 岑荣端讲起用《毛泽东选集》教学生识字的故事,主席吃力地侧耳听着,枯瘦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叩出壮族山歌的节拍。 当1976年9月哀乐响彻神州时,她作为广西代表站在追悼会最前排,胸前的白花被泪水浸透,衣袋里那张写着“大藤峡”的宣纸被捏得发烫。 四十八年后的今天,当年舞者已是九旬老人。 在南宁干休所的阳台上,她还保存着那张泛黄的火车票根,茶几玻璃下压着大藤峡悬崖石刻的照片——那是她1985年亲自护送拓片到桂平市,看着石匠将字迹刻进山岩的。 每当有采访者问及往事,她总要起身示范当年跳过的《采茶舞曲》,枯瘦的手臂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主席说过,艺术要扎根泥土才活得长,石头刻的字风吹雨打也磨不掉嘞。” 信息来源: 中共党史出版社《毛泽东年谱》记载1974年春节会见记录 《广西日报》文化版专题《大藤峡题刻背后的故事》 空政文工团团史档案(1958-1966年演出记录) 《南国早报》人物专访《九旬舞者与她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