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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风说史[超话]晴雨风说史1949年,流落澳门的中共一大代表包惠僧,得知新中国

晴雨风说史[超话]晴雨风说史

1949年,流落澳门的中共一大代表包惠僧,得知新中国成立后百感交集。主动写信请求重回组织怀抱。毛主席知道后表示回来可以,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向全党作交代。这话传到澳门,包惠僧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蹲在地上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淌出来。

那段时间,包惠僧在澳门的小楼里,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每天就是听收音机,翻旧报纸,脑子里全是过去的事。他想起当年在上海开会,毛泽东那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现在真成了现实,可自己却在外面飘了这么多年。澳门的街头小贩喊着卖云吞面,他坐在天台上看着远处海面,心里不是滋味。曾经他是黄埔军校的政治部主任,周恩来还亲自给他留过钱和信,可后来自己走错了路,躲到这殖民地,成了孤家寡人。

写信给北京那天,他手抖得厉害,钢笔戳破了好几张纸。信里他没敢直接说想回去,只写了些对新中国的祝福和自己的悔意。信寄出去后,他每天守着收音机,盼着回音。终于,香港那边传来消息,毛主席和周总理都看了信,同意他回来,但得把过去的事说清楚。这话让他既激动又害怕,怕自己那些年的错事没法交代。

1949年11月,包惠僧终于踏上北京站的月台。一下车,女儿拉着他衣角,指着不远处一个戴呢帽的人。他定睛一看,是老朋友董必武。董必武拄着拐杖走过来,开口就调侃:“包大炮,当了国民党的官,就不要共产党的朋友了?”这句湖北乡音让他眼眶一热,想起当年一起闹革命的日子。接风宴上,他端着碗红烧肉,手抖得筷子都拿不稳,问董必武:“主席还肯见我吗?”董必武只笑笑,没多说。

在中南海见周总理那天,包惠僧把检讨书写得满满当当,字里行间全是悔恨。他低头看着自己写的“罪不可赦”,不敢抬头。周总理把茶杯放下,那是个旧白瓷缸,跟当年黄埔军校用的一模一样。总理没多说责备的话,只提了一句:“过去你不是普通党员,现在回来也不是普通群众。”这话虽轻,却像石头压在心头。包惠僧哽咽着说:“南昌那次,我要是跟上队伍,也许就不一样了。”总理没接话,只在笔记本上划了条长线。

后来,包惠僧被安排到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学习,又在内务部研究室工作。第一次拿到印着国徽的工作证,他眼眶发红,想起三十年前当记者时那张旧证,两张卡片隔了这么多年,终于又连上了。他在自传里写,自己化名“栖梧”,不是啥高雅的意思,就是一只惊弓之鸟,总算找到棵梧桐树能落脚。那些年,他常跟人说,自己错了太多路,能回来是最大的福气。

晚年写回忆录时,他总把一大代表的合影摆在桌上。照片里,他站在毛泽东斜后方,眼神亮得像能点火。他常跟身边人念叨:“那时候我们都年轻,啥也不怕,就想干大事。”1979年7月,他因病去世,走前几天还在病床上看窗外的梧桐枝。去世后,骨灰迁回湖北团风县老家,墓碑上只有“包惠僧”三个字,没多余的话。清明时,山上的松树沙沙响,像在讲这个倦鸟回巢的故事。

这事我也是看了些资料才知道的,像是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和荆楚网都有讲包惠僧的经历。他这一生,起起伏伏,从一大代表到走错路,再到最后回来,确实让人感慨。人这一辈子,谁还没点错的时候,关键是能认错,能回来,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