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育儿网

这个师干掉新四军一个团,三年后此人带兵狂追240里,将其全歼 “1944年7月1

这个师干掉新四军一个团,三年后此人带兵狂追240里,将其全歼 “1944年7月13日,还能再跑多远?”周纯麟在马背上冲着通讯员低声问,手掌轻拍坐骑的脖颈。通讯员指着路旁新鲜的马粪笑道:“看这温度,骑八师离我们最多十里。” 一切缘起于三年前的惨痛教训。1941年初,国共合作表面尚存,却已暗流汹涌。皖南事变爆发后,新四军多条防线被迫收缩,驻守豫皖边区的第32团因补给不足,独自抵挡马彪率领的骑八师——那次遭遇战仅持续半天,32团全军覆没,连旗帜都被敌人缴走。战报送到淮北根据地,彭雪枫沉默良久,只留下四个字:“血债必偿。” 骑八师属于青海军阀马步芳系统。马家军自清末扎根西北,依托草原与盐碱地练出一支人马合一的快骑。步兵跟不上,补给也追不上,他们却能连续行军三百里。正是这种速度与凶悍,让许多中原将领谈“马家”色变。 抗战初期,毛泽东多次强调“先抗日后清算”,新四军曾与骑八师在河南路东并肩阻击过日军。可惜国民党顽固派强行拆伙,把马彪的部队重新编组,塞进军统特务,在豫东北突然转火力对准新四军。合作瞬间破裂,32团覆灭便发生在这场背信弃义之后。此事给年轻指战员留下刻骨记忆:敌人可能打不过鬼子,却肯定愿意先打我们。 痛失一个整团后,彭雪枫召集军政会议,点名要成立一支自己的骑兵团。“没有机动力,一遇到敌骑就吃亏,我们得有牙齿。”翻阅花名册时,他注意到周纯麟——这个湖南汉子早年在新疆军阀队伍当过马号兵,会骑、会修枪、还能熬盐水医马。于是,周纯麟被直接提为骑兵团团长。 刚组建时,全团只有二百四十匹马,还是从通讯连、警卫连和百姓家拼凑来的牲口,膘情参差。“马是兄弟,不是工具。”周纯麟每天亲自下手割草、清蹄,把粗硬白高梁秆搓碎掺豆饼喂马,以防腹胀。晚上,他围着篝火给新兵讲草原故事:“马渴了先让它喝,骑兵饿一顿不死,马掉膘就追不动仗。”这些唠叨看似琐碎,却在半年后派上大用。 1942年端午,三千伪军抢收淮北麦子,新四军步兵堵截不及,周纯麟率骑兵团疾驰夜行六十里,将伪军压在赵庄洼地,一战成名。“红色哥萨克”这个绰号,就是那次战斗后在老百姓口中传开的。 进入1943年,骑兵团规模扩至千余骑。日军在豫东修建据点,新四军决定“割腹”——切断敌据点之间的交通线。步兵佯攻,小路埋伏,骑兵团则像一把匕首,从缺口捅进去,拔营就走。短平快的打法与传统步兵阵地战截然不同,团里年轻战士越打越兴奋,老兵却都记得那笔旧账尚未讨清。 机会终于在第二年出现。1944年夏,日军第十三师团后撤,国民党顽军趁隙扩大地盘,骑八师奉令北上接防,但其补给线暴露在平原上。周纯麟获悉后向军部主动请缨:“让我带团追,他们跑不过我们。”批准电报到手,他整队出发,不带锅灶,只带两天干粮。 首日急行一百二十里,直到黄昏才发现地上凌乱马蹄印。“追,换步走!”他令战士牵马慢行,自己拿望远镜确认地平线。夜里雨后凉风,马匹低头啃草,士兵啃硬窝头,嘴里却不停打趣:“再跑,他们就得扔枪。” 次日下午,零星枪声从前方传来,估计敌骑后卫在压阵。全团马上跳上马背再冲四十里,来到麻家集河边。河面狭窄,只有一条独木桥,骑八师正分批过河。前卫排一声吼,三挺机枪排开火舌,桥头瞬间乱成一锅粥。敌军回身不及,后续部队挤作一团。周纯麟率大队横插,挥刀砍倒桥头数人后命令“收刀上枪”。短促点射,马嘶人喊,水面被激得白沫翻腾。一个半小时,战斗结束。统计战果,骑八师900余人阵亡、1100余人被俘,马匹粮械尽数落入骑兵团手中。 俘虏队伍押回时,几名曾参与歼灭32团的老兵被认出。有人跪地求饶,有人面如死灰。周纯麟并未当场处置,只说:“打仗各为其主,今天算清账,你们服不服?”无人敢应。 战报送至四师机关,彭雪枫看完长舒一口气,随手在批示栏写道:“三年血债,一朝雪清。”数月后,他在张家埠行动中牺牲,那张批示稿成为团里保留最久的纪念。 从此以后,淮北平原再没出现过大规模敌骑冲击。步兵抢收麦子、老乡赶集卖麻,天空有云,地上有马蹄印,却不再让人心惊。有人总结原因,说是战略主动权变了;有人说,是日军外线被压缩。我更愿意相信,还有第三个理由——那群穿灰布军装的骑兵把速度和胆气留在了田野,也把恐惧留给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