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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的上海虹口,十五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被推进铁皮房,铁栅栏“哐当”锁死。

1932年的上海虹口,十五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被推进铁皮房,铁栅栏“哐当”锁死。

她们是日军第一批慰安妇,被“军中看护”的招工启事骗来,却成了明治维新后日本公娼制度的试验品。墙上用红漆写着“每人每日限二十人”,这是她们作为“军需品”的明确标价。

七年后的南京,王桂英被刺刀逼上卡车,怀里刚满周岁的儿子被扔在冰面上。她与其他女人被塞进寺庙、仓库、废弃的学校,成了移动的慰安所。

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地下室里,铁架床之间只容得下侧身走动,墙上的血手印层层叠叠,记录着无数女性的绝望。

日军为了控制性病,从1932年开始给慰安妇强行注射“606药剂”。这种由德国研发的砷凡纳明,本是治疗梅毒的药物,却被日军用作维护士兵性安全的工具。

药剂呈棕色玻璃瓶装,标签上画着骷髅头,写着“砷凡纳明”,实质是掺了砒霜的毒药。

每次注射时,两个士兵按住女人的胳膊,军医官戴着白手套,将粗如缝衣针的针头扎进她们的身体。

药水推进去的瞬间,女人像被扔进了火坑,浑身痉挛,口吐白沫,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注射完606药剂后,士兵们会在女人的胳膊上盖个红戳,这是“安全证明”,意味着她们可以放心使用。

然而,这种药剂的副作用极其严重,它像一把钝刀,慢慢啃噬着女人们的身体。

她们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脸色白得像纸,来月经时血流不止。更可怕的是,606药剂破坏了她们的子宫和卵巢,让她们再也无法生育,成为了“石女”。

王桂英见过最惨的一个姑娘,打完针后下半身大出血,被扔在柴房里,三天后就没了气,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成形。她自己也因为注射606药剂,再也无法生育,战后试图嫁人,却因无法生育被丈夫赶了出来。

除了身体上的伤害,606药剂还给女人们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她们被当作货物一样清点,被士兵们肆意凌辱。

金顺姬是一个朝鲜姑娘,每次打完针就对着墙壁磕头,用生硬的中文喊:“阿妈,我对不起你。”她原本快要嫁人了,却被日军从婚礼上抢走,后来发现自己再也没来月经,军医却笑着说:“省心了,不用怕怀崽子。”

这些女人大多成了“石女”,606药剂像一把锄头,刨烂了她们的土地,让她们再也长不出希望的庄稼。

她们在绝望中挣扎,有的试图用碎碗片割腕,却被发现后吊在房梁上;有的吞下缝衣服的针,却被士兵用刺刀挑出来,活活疼死。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有女人在反抗。有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每次被糟蹋后都偷偷藏一根头发,缠在床腿上。

后来,她趁看守不注意,用磨尖的发簪戳瞎了一个士兵的眼睛,自己却被乱枪打死。王桂英悄悄把那团头发收起来,藏在鞋底,那是她们仅有的反抗。

1945年夏天,日军开始溃败,王桂英所在的慰安所突然来了辆卡车,士兵们把病重的女人一个个拖上去。她躲在柴堆里,听见卡车开向河边,接着是枪声,她知道,这是要毁尸灭迹。

日本投降那天,王桂英正在给士兵洗衣服,她愣了半天,才敢走出那个关了八年的院子。街上到处是庆祝的人,可没人敢靠近她,她的衣服又脏又破,身上带着洗不掉的味道。

她试图回到南京,却记不清家在哪,原来的村子早就没了,她像个孤魂野鬼在路边游荡,被好心的尼姑庵收留。

战后的日子比坐牢还难,王桂英因为无法生育被丈夫赶了出来,只能靠在工地搬砖为生,却又因为“被鬼子用过的”身份被工人们指指点点。

1992年,有人找到她,记录她们的故事,她才敢把那些像伤疤一样的记忆说出来。

然而,日本那边总有人说“没这回事”,右翼分子在街上举着牌子,骂那些站出来的老人是“骗子”。

王桂英跟着其他人去日本打官司,法庭外的人扔石头骂她们“不要脸”。她站在台阶上,举着胳膊给记者看:“这针孔是假的吗?这伤疤是假的吗?”

2000年代初,登记在册的中国慰安妇只剩下12人,王桂英是其中一个。她住在政府安排的养老院里,床头摆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那团缠在床腿上的头发。

有回学校组织孩子来听故事,一个小姑娘问她:“奶奶,您恨吗?”王桂英摸了摸孩子的头,眼里的光像快要熄灭的灯:“恨没用。要记住,记住了才不会再出事。”

2019年,王桂英走了,临终前她攥着那个小木盒,嘴里反复念叨:“我不是军需品,我叫王桂英……”她的名字,和二十万个名字一起,刻在了历史的伤疤上。那些针孔、那些红戳、那些没说出口的疼,都在提醒着:有些债,永远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