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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儿子的肾脏给情人后,悔疯了

当助理宋诗诗第十八次把我设计稿改成自己的名字后,我一脚踹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周浩明冷淡看我,“一张珠宝设计图罢了,诗诗刚大

当助理宋诗诗第十八次把我设计稿改成自己的名字后,我一脚踹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周浩明冷淡看我,“一张珠宝设计图罢了,诗诗刚大学毕业,需要这些刷资历。”

后来,在医院中心手术室外,我给周浩明打了八十八通电话,“聪聪的移植肾脏呢?你们把东西送哪儿了?”

电话那边,宋诗诗虚弱胆怯的声音传过来:

“明悦姐,都怪我不好。”

“我妈妈肾脏破裂,需要立刻手术,周总情急之下就把肾先给我妈用了。”

我强忍着伤心和愤怒,让周浩明把肾脏送过来。

周浩明冷着声音打断我,“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肾脏没了再找不就完了?诗诗要守着手术,去不了。”

电话挂断,一直到聪聪的遗体被推入太平间,周浩明在医院大厅找到我。

“诗诗专门给你买了粥,怕你饿到。”

“她母亲性命垂危,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他拿了一份谅解书递给我:

“签字,聪聪的配型我再想办法,你去警局把案子撤了。”

我想起太平间的儿子,冷冷嘲讽:

“你确定要用这种东西原谅那个害我们孩子的凶手吗?”

1

“明悦,我说了,这只是个意外,什么叫凶手,聪聪等了这么长时间,再多等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怎么样。”

“但诗诗妈妈出了车祸,今天不用,她就要死。”

“你吃醋也要分个情况。”

我惨然一笑:“如果我说孩子死了呢?”

周浩明冷了脸,“明悦,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看到我苍白的脸,周浩明无奈叹气,打开保温盒,把那海鲜粥递给我。

“听话,周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种小事闹到警局很不体面,别让我难做。”

宋诗诗怯生生走进来,哭着和我道歉:

“对不起,明悦姐,我真的不能没有妈妈,爸爸去世后,我们孤苦伶仃,相依为命。”

“我听说聪聪这个病一时半会儿就算不做手术也不会要命的……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聪聪今天做手术……”

“啪!”

我终于忍不住,起身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你孤苦无依,你们母女感情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让我的聪聪为你们付出代价!”

下一秒,我被周浩明重重推开,身体摔在地上疼的惊人,却比不上我内心的痛苦。

“安明悦,你发什么疯!”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打人!”

周浩明护着宋诗诗皱眉看我,像是看一个疯子。

我闭了闭眼,从随身的包里掏出聪聪的死亡通知书递给他,声音止不住颤抖:“但愿你看完,还能……”

“啊!”

宋诗诗忽然尖叫一声朝着角落扑过去。

“我的镯子!”

宋诗诗抓着一个断裂的玉镯痛哭流涕。

“明悦姐,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可是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镯子撒气!”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镯子是峰哥送我的最后 一件礼物。”

“是他送给我的订婚礼物。”

宋诗诗的未婚夫王南峰是周浩明的司机,为了救周浩明出了意外,之后周浩明就对宋诗诗很是照顾。

“啪!”

周浩明反手甩了我一巴掌,把宋诗诗抱在怀中温声细语的安慰,投向我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怪不得你爸妈都不管你,一家人都喊你扫把星,聪聪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聪聪那么善良的孩子,怎么会不懂得生命的重要, 你只是吃醋而已就这么不择手段,罔顾一条性命的存在,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颗肾脏幸好是捐给诗诗母亲了,算是在手术前给聪聪积德。”

“否则聪聪就算做了手术,也会变成和你一样满口谎言的人。”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宛如刀锋。

我被刺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一颗心被撕扯成了碎片。

我做梦都没想到,周浩明就因为宋诗诗一句话,甚至都不求证一下,就当众撕开我所有隐藏的伤。

2

可他还不知道,他口中要做手术的儿子已经因为他的偏心死在了手术台上。

若他知道,还能心安理得的说出‘积德’二字吗?

我把地上被打飞了的死亡证明捡起来,再次递到他面前。

“周浩明,你好好看看这份死亡证明上面写的名字到底是谁?”

“我不会签字,也不会原谅凶手。”

纸上清清楚楚写着聪聪的大名,周瑞。

可他只一心想着安抚伤心哭泣的宋诗诗,对我递过去的死亡证明嗤之以鼻。

扯过那张薄薄的纸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撕成碎片,手一扬,碎片仿佛漫天的大雪洒落在地。

六月的天气,我的心却已经被冻到寸寸皲裂,浑身血液冲击着大脑,最后化成眼泪从眼眶滑落。

“周浩明,为什么?”

我分明流着泪,可人却有种死寂的平静。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都没求证,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谎话?”

周浩明一愣,旁边的宋诗诗忽然‘呀’了一声。

下一秒,她满脸惊骇的指着我:

“明悦姐,你怎么能这样咒自己的孩子!”

“聪聪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他病情一直都很平稳,怎么会……”

“我知道了!”宋诗诗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模样,痛心疾首道:“你为了让周总多陪陪你,简直不择手段,竟然伪造死亡证明来博取关注。”

周浩明的迟疑瞬间消散,只一瞬间转变为浓浓的厌恶和鄙夷。

“安明悦,你要不要这么贱!”

“聪聪是你亲生的,你为了点小事,就敢咒他还报警?”

“为了让我回家陪你,你还能用出多少损招?”

他把谅解书收了回去,“我看也不用签了,我会直接和警察说你报假警。”

作为丈夫,还有孩子的直系亲属,他的确有这个权利。

我出手拦住他,“周浩明,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他低头看我,从前布满温柔和宠爱的眸子里满是厌恶。

“我最后悔的,就是五年前不顾家里反对娶了你。”

当年我被接回到安家,父母和哥哥都偏心那个换走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假妹妹,只有他站在我这一边,捧着我的手,说着要护我,照顾我的话。

“从今天开始,谁敢欺负安明悦,就是和我周浩明作对。”

晚宴上,父母贬低我上不了台面抬高假妹妹的时候,他是唯一站出来为我说话的人。

“你们十八年没养,怎么有脸在这里指责她。”

“她能活着长大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就该庆幸了。”

婚礼上,他单膝下跪,亲吻我戴着戒指的无名指,

“明悦,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3

一生一世尚未到,不过短短五年而已。

他一心维护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

终究,屠龙者终成恶龙,他和那些曾经欺辱我的人共用了一张面孔。

有些东西,我再也握不住了。

我不再拦他,整个人宛如一座荒芜的坟墓,平静的吓人,

“夫妻一场,不去陪我去一趟太平间。”

眼看着要到太平间门口,身后的宋诗诗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周浩明立刻回头。

宋诗诗面色惨白,强颜欢笑,“我没事,就是可能哮喘犯了,我能坚持,你快和明悦姐进去吧,她也是很在意你们感情的。”

周浩明瞬间心疼的抱起宋诗诗要去找医生。

我想让孩子见父亲最后一面,上前阻拦。

“就一分钟就好!”

周浩明把我推开,怒声呵斥:“安明悦,你让开。”

他把宋诗诗交给医生,签了谅解书让助理送到警局。

“报假警还得让我帮你兜底,安明悦你谎话连篇,就是真的找个和聪聪长得一样的小孩尸体给我看,我都不意外。”

聪聪,妈妈真的尽力了。

我闭了闭眼,身心俱疲。

“周浩明,我们离婚吧。”

他冷笑,“又耍花招?”

“行,随你。”

说完,他走进病房陪宋诗诗。

“别怕,我和她是夫妻,我作为丈夫可以代她签字的。”

“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葬礼前一天,我通知周浩明来送聪聪最后一程。

他带着宋诗诗来了,看到骨灰坛和聪聪的遗照勃然大怒。

“安明悦,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

宋诗诗跳出来指责我:“明悦姐,我知道你想挽回周总,但也不需要演到这个份上吧!”

周浩明火气更大,命令手下的人开始打砸葬礼。

骨灰坛被他拿在手里,我试图抢回来被他的手下死死拦住。

他盯着骨灰坛冷嗤,“要不是诗诗告诉我这里面是奶粉,我到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

“拿去喂狗!”

“不!”

我目眦欲裂,声嘶力竭,试图阻拦宋诗诗把聪聪骨灰带走,可周浩明的手下却死死的拦着我。

“周浩明!”

“算我求你,那里面真的是聪聪,你快拦住宋诗诗。”

看到我的模样,他表情缓和:

“明悦,我们不离婚,你别闹了。”

“那是聪聪啊!”我字字泣血,“为什么你就不信我啊!”

周浩明定定地看着我,“好,我信你一次。”

周浩明拿着骨灰坛,格外严肃地看我:

“如果你说的是假的……”

我声音沙哑,哽咽着打断他:“你打开就知道了。”

骨灰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开。

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周浩明整个人像是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