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育儿网

1581年,万历皇帝去给太后请安,宫女王氏上前送茶,王氏身形窈窕,清丽脱俗,环顾

1581年,万历皇帝去给太后请安,宫女王氏上前送茶,王氏身形窈窕,清丽脱俗,环顾四周无人,万历竟猛推一把,将王氏推倒在地,王氏吓得梨花带雨却不敢出声,一番撕扯后,万历扔下一枚玉佩,落荒而逃。 王氏趴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半天没敢动。发髻散了,一支素银簪子滚到脚边,茶盏摔得粉碎,温热的茶水顺着砖缝渗进去,很快就凉透了。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撞着胸口,方才万历慌乱又急促的呼吸好像还贴在耳边。那枚羊脂玉双鱼佩落在裙摆边,玉质温润,是御书房里常见的样式,可此刻看着,却像块烧红的烙铁。 她扶着墙慢慢坐起来,指尖触到颈间的红痕,猛地缩回手。宫里的老人早就说过,伺候皇上要离三尺远,眼神都不能乱瞟。她今天怎么就忘了?许是方才廊下的海棠开得太好,许是万历路过时多看了她手里的茶盏两眼,她竟一时慌了神,忘了规矩。 掖庭的姑姑寻过来时,正看见王氏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碎瓷片在她手背上划了道血口子,她却浑然不觉。姑姑没多问,只是叹了口气,扶她起来拍掉裙摆上的灰:“傻姑娘,捡起来吧。”姑姑指了指那枚玉佩,“这是凭证,也是祸根。”王氏这才抖着手把玉佩揣进袖袋,冰凉的玉贴着皮肤,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谁都没料到,一个月后王氏的月信竟迟迟没来。给太后请安时,她总忍不住恶心,端茶的手也抖得厉害。管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看她脸色就明白了七八分,当天就把这事报给了李太后。太后召见王氏时,她跪在地上,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太后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问:“皇上给你的东西,还在吗?”王氏忙从袖袋里摸出玉佩,双手捧着递上去。玉上还留着她的体温,太后掂了掂,没说话,只是让嬷嬷带她去偏殿静养。 万历被太后叫到慈宁宫时,脸一下子就白了。太后把玉佩放在案上,玉与紫檀木相撞,发出轻脆的声响。“王氏怀了龙裔,你打算怎么办?”万历的手指抠着龙纹椅的扶手,指甲都泛了白:“她、她只是个宫女……”“宫女也是朕的子民,怀的是朱家的血脉。”太后的声音沉下来,“你既做了,就该认。” 万历磨磨蹭蹭不肯松口。他心里是怕的,怕朝臣说他耽于美色,更怕刚娶进门的王皇后心里有芥蒂。可太后不依,连着几日召见,话里话外都是“皇家子嗣为重”。直到三个月后,王氏的肚子渐渐显怀,万历才不情不愿地下旨,封王氏为恭妃。 册封礼办得很潦草,连件像样的凤冠都没给。王氏住进景阳宫,那地方偏僻得很,太监宫女见她不得宠,也懒得尽心伺候。她摸着肚子,常常对着窗外的海棠发呆。

那枚玉佩被她收在妆匣最底层,偶尔拿出来看,玉上的鱼纹都被摩挲得发亮了。她总想起那天万历落荒而逃的背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这孩子手里握着生杀大权,她的命运,从被推倒在地的那一刻起,就由不得自己了。 后来王氏生下了皇长子朱常洛,按说该母凭子贵,可万历压根没来看过。他正忙着宠爱郑贵妃,连带着郑贵妃生的三子朱常洵,都比朱常洛得宠。朝臣们为了“国本”争论不休,劝万历立朱常洛为太子,万历却总拖着。

王氏在景阳宫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心一天比一天凉。她成了朝臣手里的棋子,成了万历眼里的麻烦,唯独不是那个被他推到在地时,还会害怕的宫女王氏。 有次万历醉酒,被郑贵妃撺掇着去了景阳宫。王氏穿着旧衣,正在给朱常洛缝小袄,看见万历进来,手里的针线“啪”地掉在地上。万历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问:“那枚玉佩呢?”

王氏愣了愣,从妆匣里取出来。万历接过玉佩,摩挲着上面的鱼纹,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当年朕不该跑的。”说完又像被针扎似的,转身就走,比上次跑得还快。 王氏握着空了的手,忽然笑了。这一笑,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知道,万历从来不是怕她,是怕自己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不是不爱朱常洛,是不敢承认自己曾对一个宫女动过片刻的情。在皇权和规矩面前,那点慌乱和情意,比碎掉的茶盏还不值钱。 后来朱常洛总算被立为太子,可王氏的日子并没好起来。郑贵妃视她为眼中钉,宫里的人见风使舵,连口热饭都常常忘了送。她的眼睛渐渐看不清了,有人说是哭的,有人说是被人暗算了。

弥留之际,朱常洛来看她,她抓着儿子的手,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声响。朱常洛在她枕下摸到一枚玉佩,上面的鱼纹都磨平了,他忽然明白,母亲守着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是那个被推倒在地的午后,和那个落荒而逃的少年皇帝,留下的唯一念想。 这场始于意外的纠葛,到最后谁都没赢。万历被“国本之争”搅得心烦,三十多年不上朝;王氏守着空宫和太子之母的名分,熬瞎了眼;朱常洛当了一个月皇帝就暴毙,成了“一月天子”。只有那枚玉佩,在岁月里磨掉了纹路,却像面镜子,照出帝王家的凉薄——他们可以坐拥天下,却连承认一段感情的勇气都没有;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却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

评论列表

雁飞鱼在水
雁飞鱼在水 1
2025-07-30 12:14
明朝国运至此,已经是到了要亡国的时候了。老道士嘉靖聪明过了头,导致他这一脉的后辈儿孙都能力有限。万历糊里糊涂折腾了几十年,把儿孙的福气都享完了。死后不过二十余年,朱家红楼就落了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