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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德云社元老徐德亮大骂郭德纲分红不均:“一场40万的商演,分我150块

2008年,德云社元老徐德亮大骂郭德纲分红不均:“一场40万的商演,分我150块,你是打发要饭的吗?”郭德纲回了一句话,让徐德亮哑口无言。没想到不久之后,他做的一件事情开创了相声界的先河。 1995年,那时的郭德纲刚进京闯荡,相声圈还是个小众江湖。徐德亮,一个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戴着圆框眼镜,穿着深灰大褂,站在小剧场的台子上,文哏风格让人耳目一新。 他一边读书,一边兼职说相声,日子清贫却充满理想。2003年,德云社正式更名,徐德亮成了最早的成员之一。 他和王文林的搭档,凭借《西江月》《进化论》等作品,赢得了不少老观众的喜爱。那时的他,觉得自己是德云社的“开山元老”,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2006年,德云社爆红,徐德亮辞去原本的工作,全职加入。他以为,凭自己的资历和才华,未来会是一片坦途。可现实却像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 演出场次越来越多,票房收入节节攀升,但到手的钱却少得可怜。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为谁卖命?后台的财务室里,他一次次看着账单发呆,内心的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 2008年9月的一天,徐德亮刚下台,汗还没擦干,就被叫到财务室结算当月收入。他满怀期待地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只有150元。 他愣住了,随即怒火中烧——据他后来公开控诉,那场商演总收入高达40万,而他和王文林的付出,换来的却只有这点“零头”。 “我不是要钱,我是要个公道!”他攥着那几张钞票,手都在抖,声音却压得低沉,仿佛怕惊扰了谁。旁边的王文林,年过六旬,叹了口气,低声说:“算了,德亮,咱不争了。” 可徐德亮咽不下这口气。他摔门而出,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我徐德亮,不干了!”那天,他和王文林联名发布声明,正式退出德云社。 声明中,他特意提到“为了让王文林先生多挣点钱”,字里行间透着对老搭档的愧疚,也藏着对班社规则的不满。消息一出,舆论哗然,有人骂他“忘恩负义”,有人叹他“太过较真”。 而德云社的回应更是一针见血,郭德纲在接受凤凰网采访时直言:“德云社账目透明,按劳分配。不养闲人。” 退出德云社后,徐德亮没有停下脚步。2009年,他和王文林创办了海淀相声俱乐部,试图重振京城相声。 他喊出“重振传统”的口号,票价定得比德云社低,周末相声大会仅50元一张,初期场场爆满。他站在台上,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仿佛要证明:没有德云社,我也能闯出一片天。 可好景不长,2010年后,观众逐渐流失。有人评价他的相声“文气过重”,少了点市井烟火味,难以吸引年轻观众。俱乐部的运营成本却居高不下,徐德亮开始四处奔波,拉赞助、办讲座,甚至转战高校演讲,试图维持生计。 一次讲座结束后,有学生问他:“徐老师,您后悔离开德云社吗?”他苦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后悔谈不上,只是有些路,走了才知道有多难。” 与此同时,德云社却越走越顺。2010年起,他们开始海外巡演,推出“云鹤九霄”招生体系,打造“相声偶像化”模式,成了文化企业的标杆。徐德亮看着昔日的“老东家”风生水起,心里五味杂陈。 他曾以为,自己是德云社不可或缺的一块砖,可现实告诉他,江湖从不缺才子,缺的是能适应规则的人。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多年后,徐德亮在一次采访中谈起那段往事,语气已不再那么激烈。他坦言:“150元的事,具体金额可能有出入,但当时的心寒是真的。” 他也开始反思,德云社的票房分成制,或许有它的道理——单场成本动辄几十万,场地、宣传、团队开销,哪一项不是大头?作为演员,他只看到了自己的付出,却没看到班主的风险。 如今的徐德亮,已不再执着于证明什么。他偶尔登台,更多时间用来研究相声史,写写文章,教教学生。 有人问他,如果时光倒流,还会选择离开吗?他笑笑:“人这一辈子,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离开也好,留下也罢,路是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150元,不只是一张钞票,更是传统相声迈向现代化的阵痛符号。徐德亮的退出,撕开了相声圈“师徒制”与“企业化”之间的裂痕。 德云社用票房分成制,打破了旧有的“包银制”,让演员直面市场,也让徐德亮这样的传统文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回过头看,那一摔门,或许是徐德亮的无奈,也是他的倔强。他用自己的方式,捍卫了心中的公道,也付出了代价。 而德云社的故事,还在继续,郭德纲在2008年北展剧场的返场小段《得道图》中,意味深长地说:“有那闲工夫争利,不如练好《地理图》!”这句话,像是在回应徐德亮,也像是在告诫后人:江湖路远,规则为先。 主要信源:(百度新闻——他是德云社元老,曾因为觉得演出费分得太少,公开指责郭德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