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也是够惨,玄武门兵变后丢人性命,他的五个儿子:李承业,李承鸾,李承將,李承裕,李承度全部被李世民处死。还被李世民上恶噬,就最心爱的老婆也委身李世民,绿帽子带的明晃晃的。李世民也是够恶心人,跟杨氏所生孩子又过继给李元吉。 玄武门的血还没干透,李世民的人就闯进了齐王府。李元吉的五个儿子,最大的李承业刚满十岁,最小的李承度还在襁褓里,被士兵从乳母怀里夺过去时,哭得撕心裂肺。府里的丫鬟想拦,被一刀砍倒在门槛上,血顺着门缝流到街上,像一条蜿蜒的红蛇。 杨氏躲在佛堂的供桌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听见李承业哭喊“二叔饶命”,那声音穿过窗纸,碎成一片一片的,扎得人耳朵疼。 这个十岁的孩子,昨天还拿着新做的弹弓,要给她打房檐下的麻雀。 佛堂里的铜香炉被震倒,香灰撒了她满身,呛得人喘不过气。 李世民站在齐王府的正厅,手里把玩着李元吉的佩剑。 剑鞘上的宝石还沾着血,是李元吉的血。 他看着地上蜷缩的孩子,最小的那个还在哭,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斩草要除根。”他对身边的尉迟恭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 尉迟恭的盔甲还在滴血,他抱拳应着,转身时,眼角扫过那些孩子,终究没敢多言。 杨氏被带到李世民面前时,头发乱得像团草。 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倒在院心,看见五个孩子的尸体被裹在草席里抬出去,草席的缝隙里,还露着李承鸾最喜欢的虎头鞋。 “你想活吗?”李世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曾映过李元吉的笑,如今只剩一片死寂。 杨氏没说话,只是缓缓跪下,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 后来,杨氏成了李世民的妃嫔。 住进了曾经属于李元吉的宅院,用着他留下的茶具,连窗台上的那盆兰花,都是他亲手栽的。 李世民常来,有时会陪她下盘棋,棋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得像孩子的笑。 “这院子该翻新了。”他说,“旧东西看着碍眼。” 杨氏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陛下,兰花还没开花呢。” 再后来,杨氏生了个儿子。 李世民给孩子取名“曹王”,过继给了死去的李元吉。 满月那天,李世民赏了很多金银,府里张灯结彩,像办喜事。 杨氏抱着孩子,看着他酷似李元吉的眉眼,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这算什么?用仇人的骨血,延续丈夫的香火?还是在告诉九泉之下的李元吉,他输得有多彻底? 朝臣们都夸陛下仁厚,连仇人的遗孀都善待,还为死去的弟弟留后。 只有魏征在奏折里隐晦地提了句:“陛下此举,恐寒宗室之心。” 李世民把奏折扔在一边,没骂也没罚,只是那天没去杨氏的院子。 多年后,曹王长大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不敢在李世民面前提半个“李元吉”。 有次他在御花园撞见杨氏,看见她对着一朵兰花发呆,那花长得极慢,几年才开一次。 “母妃,这花有什么特别的?”他问。 杨氏摸了摸他的头,像摸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没什么,就是开得久。” 玄武门的血迹早就被雨水冲干净了。 可有些东西,像齐王府地砖缝里的血,渗得太深,怎么也洗不掉。 李世民成了千古一帝,贞观之治的光环遮住了玄武门的刀光。 只是没人知道,每个月圆的夜晚,杨氏都会在佛堂里摆上五双小小的鞋,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轻声说“该睡觉了”。 权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赢家。 李世民赢了天下,却要用一辈子的愧疚和伪装来掩盖双手的血腥。 而那些被碾碎的生命,不过是史书上几行冰冷的字,连叹息都没能留下。 信息来源:综合参考《旧唐书·李元吉传》《新唐书·太宗纪》及唐代宗室相关史料整理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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